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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但也沒有什么特別突出的優點。 像紀蘇寒這么優秀的人,他媽肯定對未來媳婦的要求也特別高。 好惆悵。 余嘉緊緊抓著紀蘇寒胳膊,帶著撒嬌的口吻,“哎呀快嘛,說說看別賣關子。” “說你漂亮聰明活潑可愛,我媽很喜歡。” 聽到夸獎的話,余嘉雖開心,但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紀蘇寒一定是在說好聽的話哄她。 “說真的說真的。” 紀蘇寒:“我什么時候說過謊話。” 余嘉盯著紀蘇寒眼睛看,生怕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小表情。 看見紀蘇寒笑,余嘉愈發覺得紀蘇寒是在逗自己。 “算了,不跟你說。” 紀蘇寒見她不信,說道,“聽過一句話沒。” “什么話。” “丑媳總是要見公婆,是真是假,你到時不就知道了。” 余嘉郁悶的捶著他胸口一下,“你說誰丑,你才丑。” 紀蘇寒臉上笑意更甚,“是是,我丑,我媳婦全世界最漂亮。” 媳婦那兩個字,讓余嘉心頭跟灌了蜜似的。 紀蘇寒把她往懷里摟了摟緊,“既然你跟我一起回去,有件事跟你說。” “嗯?” “我們班同學聚會,跟我一起去?” 余嘉:“可我……跟你又不是同一個班的。” 紀蘇寒:“咱們倆班,以前都是混著的,大都認識,再說,我帶我女朋友去參加同學會,也很正常。” 當初在泉市一中時,同學對她和紀蘇寒在一起的時,她們班女生都不看好。 她還記得有一次參加學校運動會,全班女生基本都在針對她。 以前讀初中時,她在班上女生人緣很好。 她自認自己沒做錯什么,所以當時特別難受。 “我轉學后,學校是不是倒追你的女生特別多?” 紀蘇寒看著她,“是有那么幾個。” “幾個?那你跟她們……” 紀蘇寒打斷她的話,“你說呢。” 余嘉見他剛才還帶著笑意的面孔頓時變得嚴肅很多,也就沒再繼續問。 …… 路上堵車,司機到時,超過預期時間。 紀蘇寒考慮到路途遙遠,舟車勞頓,司機一直開車也累。 出發太晚,回去時估計也是半夜。 兩人推遲一天,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出發。 余嘉有點暈車,基本睡了一路。 到泉市,已是下午。 自從轉學后,余嘉很少再回泉市。 看著周邊熟悉,又略有些陌生的環境,余嘉心底一暖。 雖然她不是泉市人,但泉市,記載了她幾乎所有青春美好的回憶。 車進入泉市,直接開進紀蘇寒家所住的小區。 車停在紀蘇寒家門口后,余嘉緊張的抓住紀蘇寒胳膊,“啊?真來你家啊。” 紀蘇寒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安撫,“放心,我沒騙你,我媽真的很喜歡你,你就當回你自己家,自然點。” 余嘉看著車窗那歐式風格的三層別墅,深吸口氣。 既來之則安之。 就如紀蘇寒之前所說,丑媳總是要見公婆。 更何況她又不是真的丑媳。 如此一想,余嘉果然不再那么緊張。 她深吸口氣,跟在紀蘇寒身后下車。 紀蘇寒快到家時,給他媽打過電話,車剛在院落聽,紀蘇寒媽陳倩聽到車響,出門迎接。 當看到余嘉時,陳倩立即熱情迎上前,“外面冷,快進來。” 余嘉禮貌的叫了聲“阿姨”。 紀蘇寒喜歡余嘉的事,陳倩早就知道。 后來余嘉轉學,紀蘇寒本來就沉默的性格,話愈發少。 這當媽的,也看出點端倪。 后來陳倩多次在紀蘇寒面前提起余嘉,問紀蘇寒怎么不帶女朋友回來看看,紀蘇寒都拉下臉不愿多談。 陳倩當時就猜測兩人肯定在鬧矛盾。 一晃幾年過去,陳倩沒想到兩人竟還在一起,既驚喜又歡喜。 她上下打量著余嘉,越看越滿意,這姑娘出落的真是愈發水靈好看。 ……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啦~~明天應該 第55章 第五十五眼 陳倩熱情迎著余嘉進屋, 笑著道, “來了就在我們家多玩兩天,一路舟車勞頓,累了也餓了吧,先吃飯, 吃了讓蘇寒帶你去樓上休息。” 余嘉暈車,暈車的毛病就是半點胃口都沒有,甚至看到吃的, 還想吐。 但她見紀蘇寒媽對她如此熱情, 又不好拒絕,怕紀蘇寒媽多想。 紀蘇寒深知余嘉暈車不會想吃東西,上前道,“媽,她暈車, 沒胃口。我先帶她上去休息會, 待會再下來吃東西。” 此刻客廳里除了陳倩,還有紀蘇寒爸。 可紀蘇寒卻仿若沒有看到一般,拖過余嘉的行禮,帶著她上樓。 空氣里傳來一聲醇厚的咳嗽,“蘇寒, 回來了。” 余嘉剛才進屋時,注意到屋子里有個中年男子,她看見紀蘇寒沒理還有點奇怪,心想親戚來了作為晚輩, 應該打招呼才對。 況且,紀蘇寒向來在外人面前禮貌有加。 男子說話時,余嘉見紀蘇寒還在往前走,絲毫不理睬,輕輕拉了拉紀蘇寒衣角,示意他有人叫他。 紀蘇寒牽過余嘉手,手心稍稍用力握住,低低道,“走,上去。” 余嘉愈發不懂,但紀蘇寒拉著她的手極為用力。 她心知不對,但不清楚原因,只好什么都沒說跟在紀蘇寒身后。 他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紀蘇寒帶余嘉來到已經收拾好的客房,幫她把行禮放好后,走到床邊又跟她攤開被子,“先睡會,睡醒了想吃什么我再讓家里弄。” 不是第一次來紀蘇寒家,所以余嘉也沒有好奇四處張望。 進門之前,心中原本忐忑不安,但紀蘇寒母親的熱情,讓她心中漸寬。 可剛才一幕,又讓她疑惑不已。 紀蘇寒轉身時,余嘉拉住他,“剛才客廳底下有個男人跟你打招呼,你怎么不理啊,他不是你家親戚嗎?” 紀蘇寒淡淡道,“我爸。” 余嘉聞言大驚。 紀蘇寒老爸? 那他……為什么還那種態度。 余嘉不確信的道,“你……爸?” 紀蘇寒不愿多談,他爸對他來說,就像隱藏在心底深處的一塊還沒愈合的傷疤,時不時就潰爛化膿,隱隱作著痛。 “早點休息。” 紀蘇寒再次轉身。 余嘉還想再問,但紀蘇寒已出了房間。 一路坐車,余嘉雖中途睡了一覺,但坐車難受,也沒睡得深,確實很累。 再加上暈車,人也乏。 她躺在床上,本來還困意十足,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