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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行車還沒停好呢。” A大雖大,但有名的帥哥就那么些。 陸蕭是認識許逸松的,同理,許逸松也認識作為紀蘇寒室友的陸蕭。 兩人對視一眼后,本來就燥熱不堪的空氣里,似火光四射。 許逸松輕掃陸蕭一眼,問余嘉,“他誰。” “就一個認識的人啊,怎么了。” 許逸松:“以后離他遠點。” 余嘉還指望著通過陸蕭來接近紀蘇寒,肯定不會聽許逸松的話。 “為什么?” 許逸松:“沒為什么,反正你離他遠點就是。” 余嘉:“哎呀我的事我有分寸,你別管我。” 陸蕭花花公子名聲在外,許逸松肯定不會讓陸蕭去禍害余嘉。 他見余嘉不聽他的,冷冷看向陸蕭,警告,“你別打她的主意,要是讓老子知道你再繼續纏著她,老子跟你沒完。” 余嘉本來沒覺得多大的事,聽到許逸松跟陸蕭說話那么濃的火藥味,趕緊打斷許逸松,“你想什么呢,他沒對我怎樣,好了你快去上你的課。” 陸蕭還從沒被人威脅過,他眼神微瞇,似笑非笑的問余嘉,“這位是?” 余嘉感覺到空氣中的火藥味,打著哈哈緩解氛圍,“我爸,他剛才的話你別當真,從小到大就愛管我。”說著,她笑瞇瞇看向許逸松,“好了,許爸爸,您老人家現在可以松開我嗎?我把他送到就得趕緊去軍訓,遲到了被罰跑步我可得找你。” 許逸松把余嘉從車上拽下來時,四周再次投來不少視線。 我個媽,大新聞啊。 這是兩男爭一女嗎? …… 作者有話要說: 碼的腰酸背痛,等我連個瑜伽(不是女主哈哈),洗個澡,看會綜藝再來繼續碼字~~估計下一更是半夜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眼 余嘉雖解釋她和陸蕭之間并無什么, 但許逸松深知, 余嘉這種直腸子,戀愛經驗又不足,哪里是情場老手陸蕭的對手。 雖然他對紀蘇寒的所作所為也不滿,但相對來說, 紀蘇寒至少不像陸蕭那樣是個花心大蘿卜。 而且許逸松也看得出來,紀蘇寒對余嘉還是有感情的。 兩人只是現在鬧矛盾,等矛盾沒了, 應該就會和好如初。 “知道要快軍訓了還不去, 走,老子帶你過去!” 許逸松不由分說上了自行車,他斜看了一眼還坐在后面賴著不肯起來的陸蕭,語氣不善,“你還打算坐到什么時候。” 陸蕭雖很不爽逸松, 但剛才看到許逸松和余嘉說話的內容, 察覺兩人關系不一般。 在余嘉面前,他還是要保持紳士風度,以防大水沖了龍王廟。 陸蕭不情不愿下車后,對余嘉嬉皮笑臉,“余大美女, 我還是第一次坐女孩子自行車后座,感謝你讓我體驗了一把。” 余嘉睥睨他一眼。 臭不要臉的,老娘腿都騎酸了,你還在那笑。 這筆賬先記著。 許逸松看到陸蕭下車后, 示意余嘉上車,“還不走?等著軍訓遲到嗎?” “還有一會呢,我自己騎回去。” 許逸松看她額頭上全是汗,想起剛才的一幕就來氣。 媽的長這么大,他都沒讓她載過自己。 “別廢話,快上來!” 余嘉見許逸松余怒未消,心里郁悶的不行,這家伙脾氣怎么跟個炮仗似的,比以前還要容易炸。 過年走親戚,親戚們都還夸他比以前懂事了呢。 懂事個毛線,都是裝的。 在自己面前就露出本來面露,天天兇她,回去一定要告狀。 路上要去上課的學生越來越多,余嘉感覺到四周投來的視線,心知剛才的一幕,很多人估計都當笑話看。 她雖說不怎么在意,但也不想自己被人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 沒跟許逸松繼續爭執,走到自行車身后,坐上去。 許逸松:“坐穩沒。” “好了。” 許逸松調轉車頭時,余嘉又想起紀蘇寒。 完了,剛才許逸松和陸蕭爭吵時,紀蘇寒肯定也看到了。 他會不會認為自己就是個惹事精? 思及此,余嘉趕緊朝紀蘇寒剛才走來的方向看去。 掃視一眼人群后,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正和剛下車不久的陸蕭走在一起,看不到正臉。 許逸松騎了一段距離后,開始教訓她,“你到底是不是個女的。” 這句話余嘉都不知聽許逸松對她說了多少次,耳朵都聽出繭來。 “怎么了啦,不就是騎車載個男的嗎,難道這就不是個女的了。” 許逸松聽她那毫不在意的口吻,恨鐵不成鋼的道,“你見過哪個女的騎自行車載男的了?像個什么樣子?別人看到,還以為你又在倒貼。” 聽到“又”這個字眼,余嘉心里不大痛快。 “什么叫倒貼,喜歡就追不行嗎?難道就興男追女,不能女追男?你們男的追女的,難道就不是倒貼,你這什么老舊的思想,還90后呢……” 許逸松聽她嘰里呱啦的一堆,語氣更不好,“你是沒人要還是丑的嫁不出去了,非得往別人身上貼?高中你這樣我也懶得說你,大學還不爭氣,繼續屁顛的跟在紀蘇寒身后,你就不能有點骨氣?上次他在路上怎么說你的你忘了?你臉皮就這么厚?” 提起紀蘇寒,余嘉心里本來就郁悶。 許逸松這么一訓斥,余嘉更不快。 她跳下車,“你怎么比我爸媽還嘮叨,你自己呢,還好意思說我,我可聽說你去年都換了七八個女朋友了,別人都在背后議論你是渣男。” 從別人口里聽說這件事時,余嘉是很不可思議。 她從小到大和許逸松一起長大,許逸松雖在老師同學眼里算是不良少年,不是曠課,就是打架。 但人品絕對沒問題。 當時她本來想問,但轉念一想,或許外面夸大了,感情這種事,外人也不好評論。 要不是許逸松劈頭蓋臉把她訓斥一頓,她也不會提。 別人說他渣男,他無所謂。 但這兩個字,從余嘉口里說出來,他胸口忽然像是被什么給刺了一下,隱隱作著痛。 “渣男?你還聽到些什么。” 余嘉看到許逸松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也沒深想,搖頭,“沒啊,就這些。哎,你以前讀高中時,不是很多女的暗戀你,我看你都不愛搭理,怎么一到大學,你性格都變了。外面傳的是真的嗎?你一學期真換了七八個女朋友啊。” 許逸松不耐煩,“是是是,老子交多少女朋友,你管得著嗎你!” 余嘉見他這種態度,極其不滿。 “那你還管我,我就問了你一下你就這么不耐煩。”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