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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松懶洋洋走到余嘉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眼,視線停留在她臉上,“不是說中午過來的嗎?” 余嘉右手擺動扇著風, “路上沒堵車,哎呀快走,我都快熱死了。” 許逸松拖過她一旁的行李,發(fā)現(xiàn)還挺重,嫌棄不已,“你裝的什么?不是叫你少帶點行李,差什么再在這邊買。” “女孩子和你們男孩子不一樣好嘛。” “呵呵,你哪里像個女的。” 余嘉怒了,以前許逸松說他不像個女的也就忍了,可她現(xiàn)在長發(fā)飄飄,小裙子一穿,不知道多淑女。 “我哪里不像個女的。” 許逸松指了指前面的人群,“發(fā)現(xiàn)你自己和別的女生之間區(qū)別了嗎?” 說到女生這兩個字眼,許逸松語氣故意加重。 余嘉低頭打量一下自己,小高跟涼鞋,新買的漂亮裙子過膝,直長發(fā)披肩,出門前還擦了防曬霜,以及化了淡妝。 “沒有,你說說看。” “正常女的呢,在這種天氣都會打把傘,你看看你,嘖……還怪我讓你曬黑。” 余嘉:……… “忘了不行嗎。” 許逸松文化成績不行,但在畫畫方面很有天賦,校考專業(yè)成績第一考進A大,再加上外形英俊,學藝術的氣質(zhì)給人感覺不大一樣,學校里喜歡他的女生很多。 他跟余嘉走在一起,吸引了一大票異性的目光。 仇恨值也都拉在余嘉身上。 余嘉走到半路,打了兩個噴嚏,奇怪道,“是我的錯覺嘛?我怎么感覺你們學校的女生都在看我?難道是嫉妒我的美貌?” 許逸松伸手就是朝她腦門一個拍打,“你臉皮怎么還這么厚。” 許逸松力道不重,但余嘉還是不爽,她嘀咕,“我哪里厚了,本來就是。” 別人都夸她長得漂亮呢,又白又高。 許逸松睥睨她一眼。 進校后,許逸松帶她報名交錢等一切事項。 余嘉基本沒cao心,找了個陰涼處等著。 入學手續(xù)弄完,許逸松拖著行李帶她去宿舍。 余嘉好奇張望一番后,一想到馬上以后又可以和紀蘇寒朝夕相處,內(nèi)心激動不已。 她忍不住問,“紀蘇寒在學校怎么樣啊?是不是身邊有很多女孩子追他?” 高一下學期,余嘉轉學后,和紀蘇寒基本斷了聯(lián)系。 當時她臉摔了,不敢去見紀蘇寒,寒假期間,紀蘇寒約她去玩,她都找個借口拒絕。 之后臉好了,結果青春期發(fā)胖又長痘,更加不敢去見紀蘇寒。 一晃,兩人都三年多都沒見面。 “你說呢。” 余嘉小心翼翼問,“那他有沒有交女朋友啊。“ 許逸松不耐煩,“這幾年這個問題你都問多少遍了,自己不知道問他嗎?” 余嘉見許逸松對她這種態(tài)度,心里不大高興。 她發(fā)現(xiàn)自她轉學后,每次逢年過年走親戚時,許逸松對她態(tài)度明顯比以前冷淡些。 她主動跟他打招呼,他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余嘉從他手里拿過行李箱,“我不要你送了,我自己去寢室。” “你知道怎么走嗎。” 余嘉:“我問別人不行啊。” 許逸松走到她面前,不由分手從她手里搶過行李箱,“就你這智商,別在學校里走丟了再打電話找我求救,老子忙得很,沒工夫陪你耗。” “你什么態(tài)度,不就是要你接了一下我,你不想別答應就是,沖我吼什么吼。” 余嘉不理他,自己大步往前走。 越想越氣,還親戚呢,什么態(tài)度,大不了行禮不要了,她才不受他那個氣。 許逸松叫住她,“你怎么越來越矯情了。” 余嘉停住腳步,轉身在他面前伸手,“我就是矯情,要你管,行禮給我!” 許逸松手把她行李往后一拉,不讓她拿。 余嘉再次轉身。 “喂,你走錯方向了,左邊。” “不要你管!” 許逸松大步向前,拽住她胳膊,見她眼眶微紅,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樣,語氣緩和下來。 “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好好,大小姐,是我錯了好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計較。大美女,待會肯不肯賞臉讓小的請你吃頓飯賠罪。” 許逸松后面說話那搞怪的樣子,讓余嘉忍不住嗤笑一聲。 她頓時就不氣了。 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這還差不多。” 許逸松一路保鏢似的跟在一旁,直到把她送到寢室。 余嘉的三個室友有一個昨天就報名,另外兩個剛才不久,正拿抹布擦桌子。 有個室友是家長送過來的,看到余嘉,家長主動跟她打招呼,還分了點水果給她,話語里的意思以后大家是室友,要和諧相處。 許逸松嘴里嫌棄她,跟她把行李拖進寢室后,卻沒馬上離開。 找她隔壁床鋪借了個抹布,爬上爬下跟她弄衛(wèi)生。 余嘉本來不好意思要幫忙,許逸松一句手腳又慢又笨拙給懟了回去,余嘉便懶得搭理,任由他充當勞力。 余嘉三個室友見余嘉有這么個大帥哥跟她忙前忙后,羨慕不已。 余嘉沒事做,跟三個室友說話拉關系。 簡單聊了兩句后,余嘉大概了解三個室友情況。 長得最漂亮的叫陳希,家在本地,另外兩個都是外地人,三人跟她同一個專業(yè)同一個班。 許逸松進來時,陳希眼前一亮,目光總是往他身上掃去。 中途,她似開玩笑的問余嘉,“余嘉,真羨慕你,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啊?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 余嘉介紹許逸松,“他我……嗯……” 要不要說親戚呢?每次在外面,許逸松都不喜歡讓人家知道他倆是親戚的關系。 許逸松洗干凈抹布走過來還給余嘉室友,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對著她那幾個室友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我是她爸,我這閨女從小不讓人省心,以后還請你們多多包涵。對了,我還是你們學長,藝術系的許逸松,以后她有什么事,可以直接來找我。” 許逸松眼角微微上挑,笑時像個發(fā)電機,不斷對外放十萬伏特的電。 余嘉那三個室友幾乎全都紅了臉,不大敢看他。 余嘉不爽,“你這便宜占得越來越過分了,回去我告訴你媽,看你媽不打死你。” 許逸松不理會她的不滿,“走,趁你爸爸我還有點時間,帶你去買生活用品。作為過來人,爸爸教你學校里很多坑,特別是那些在路邊擺攤賣東西的學長,都是黑心棉,你不要貪圖便宜上當……” 他一口一個爸爸,還說上了癮。 余嘉也不想再跟他計較,想著自己作為新生入學,很多不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