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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定住腳步。 而許逸松自從昨晚聽到有人要打余嘉,還沒等到中午,人就沖到八班門口。 他打聽清楚了, 昨天攔著余嘉的女生一個叫左夢, 八班的,還有一個是高二的女的。 左夢長得不錯,在學校認了幾個干哥哥干jiejie,平時在校作風也比較囂張。 許逸松來到八班,先踢了一下門, 沖里面的人吼道,“哪個是左夢,跟老子出來!” 一中入學已有一段時間,許逸松的校霸形象, 已經有那么點知名度。 再加上他一過來就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里面不少學生。 左夢正和同桌女生說著話,聽到有人叫她名字,下意識抬頭,看到許逸松時,眼里滑過一絲驚訝的同時,也帶著些些不安。 她在學校有點人脈,許逸松的大名她早聽過。 不僅在一中是扛把子,泉市的所有高中混社會的都知道他這號人物,不說在泉市稱王稱霸,至少沒人敢輕易招惹。 許逸松喊了一聲見沒人應,掃了眼四周,問坐在前排的一個戴眼鏡男生,命令的口吻,“把你們班的左夢叫出來。” 戴眼鏡男生一直低調學習,哪里見過這種場景,被許逸松的一聲吼嚇了一跳,他絲毫不敢怠慢,趕緊起身走到左夢桌邊,忐忑的對她說道,“左夢,教室門口有人找你。” 左夢當然是聽到有人找她,看許逸松來勢洶洶,心知肯定沒好事。 是來找她的麻煩的?可自己…… 左夢不情不愿的起身,心里雖已經慌得不行,但面上還是強裝一副淡然的模樣。 快走到許逸松面前時,她吼口微動,正準備開口,卻聽到頭頂傳來一個似笑非笑懶洋洋的聲音,“你就是左夢?” 語調微揚,明明算得上磁性好聽的聲音,卻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左夢嘴角不知何時已變得蒼白了些,“我就是,怎么。” “出來說話。” 左夢剛跟許逸松來到走廊,耳邊傳來一聲冷笑,“你在學校很囂張啊,昨天上晚自習是不是攔了一個女生想打她?” 左夢立即想到余嘉。 她臉色又是一白,眼里充滿嫉恨和不甘,“是,是又怎樣。” 許逸松眼神微瞇,“你說什么。” 語氣輕飄飄,卻比剛才更冷。 一股涼氣從左夢心底蔓延開來,盡管努力壓制,她說話的語氣還是忍不住帶著顫抖。 左夢:“就是有幾句話跟她說……” 許逸松:“警告你,以后別太囂張,余嘉是老子罩著的人,你要是跟她過不去就是跟老子過不去。雖然老子不打女人,但下次再有類似的事發生,老子絕對不會輕饒你。” 左夢緊抿著嘴唇,她感覺很沒有面子,也很屈辱。 從小到大,還沒人和她這么說話。 她還想說什么,但在許逸松面前,又心生畏懼。 為什么所有人都向著她,就連跟自己認識那么多年的李川都為了她和自己鬧翻。 許逸松說完見她不回答,再次厲聲道,“老子跟你說話,聽到沒有!” 左夢:“聽,聽到了。” 許逸松漫不經心的道,“跟你一起的那個女的,是你跟她說,還是老子再去找她。” 左夢:“是我要她幫我的,你別找她。” 許逸松:“這可是你說的,以后再讓我知道你們找余嘉麻煩,我一定雙倍還在你們身上。” 狠狠丟下這句話,許逸松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媽的,那個傻丫頭,老子為了她,連嚇唬女生這種事都做出來了。 真是不叫人省心。 …… 余嘉坐在教室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她吸著鼻子,皺眉,“是不是誰在背后說我壞話。” 陳詩雨:“你是不是穿少了,最近降溫。” 余嘉低頭打量一下自己,“沒啊,我里面穿了毛衣呢。” 陳詩雨見余嘉一早上都在唉聲嘆氣,關心問,“昨天的事你解決了嗎?” 余嘉雙手撐著頭,煩躁的閉上眼睛嘆氣,“哎,沒有。” 陳詩雨想了想,猶猶豫豫的開口,“我有個方法,但就是不知道好不好。” 余嘉一聽來了興趣,立即拉著陳詩雨問,“什么方法快說快說!” 陳詩雨:“要不,你找許逸松,假裝一下是你男朋友,反正在學校別人又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我想李川看到你交男朋友后,應該就會徹底死心,不會再來纏著你。” 余嘉覺得陳詩雨這個方法不錯,這樣她沒有直接當著李川的面拒絕,李川要是再轉學,總不能因為她交了男朋友就賴在她頭上吧。 這么一琢磨,余嘉果然覺得內心的負罪感少了很多。 她抱著陳詩雨胳膊,“還是詩雨你聰明。” 陳詩雨被她的熱情弄得微微不自在,“你覺得有用就行。” 余嘉見快上課,只得先按捺住性子,中午放學前,她給許逸松發信息,說在校門口等他一起吃飯。 余嘉所在的教學樓雖然離校門口近,但她人到校門口時,發現許逸松已經到了,身邊依舊跟著經常跟他玩在一起的幾個男生。 這種事情余嘉不好當著別人的面說,走過去拉著許逸松,“我中午有話跟你說,就咱倆一起吃飯。” 許逸松:“什么事?有什么話現在不能說?非得吃飯的時候?” 要人裝男朋友這種事,余嘉也是第一次做,雖然跟許逸松穿開襠褲就認識,又是親戚,但說出來還是覺得尷尬和不好意思。 余嘉微紅了臉,“哎呀,就是有事嘛,你怎么話那么多。” 許逸松拿她沒辦法,不耐煩道,“行行行,好好說話,別動不動就跟老子嗲聲嗲氣的,雞皮疙瘩。” 許逸松說著,還佯裝拍了拍胳膊,一副雞皮疙瘩滿身的模樣。 余嘉小時候愛哭,說話也喜歡發嗲,但她們家包括所有親戚,都很討厭說話嗲聲嗲氣的女孩子。 以前她家隔壁有個女孩子說話就發嗲,她奶奶就要她千萬別學那個女孩子,有時候她在她爸媽面前發嗲,她爸媽就罵她自以為是公主還是什么的。 可能就是在這種家庭氛圍下,她性格變得越來越男孩子。 她聲音很好聽,軟軟甜甜的,稍微拖一下語調,就像在發嗲。 有時候她說話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不字正腔圓的話,無形中就給人感覺很嗲。 余嘉聽許逸松說自己說話嗲氣,臉一拉,“我哪有,走了,吃飯。” 紀蘇寒班上中午放學時老師稍微拖了一下堂,他下樓時,正好看到余嘉在校門口和許逸松在打鬧。 雖然明知道兩人是親戚,但紀蘇寒心里還是覺得不大是滋味。 許逸松瞧見紀蘇寒,揮手喊道,“蘇寒,這邊!” 前段日子,紀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