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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他多走一會呢。 待會是走在他旁邊,還是跟在身后呢? 走旁邊的話,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的啊? 在前頭各種小心思的余嘉,沒有注意到紀蘇寒眼睛時不時盯著她的褲子,眉心微皺。 她褲子那一坨黑的是什么? 吃飯時在板凳上沾的油嗎?怎么沾了那么多。 紀蘇寒叫住她,神色不自然的用手指著她臀部,“那個,你褲子臟了。” 余嘉立即回頭看,果然如紀蘇寒所說,有兩塊黑色印記,一塊大一塊小,丑死了。 余嘉以為是老板椅子沒擦干凈,立即不爽的回頭找老板理論。 紀蘇寒知道這丫頭脾氣不好,怕她吃虧,默默跟著她走回小餐館。 余嘉:“老板,你看,你椅子沒擦干凈把我褲子都搞臟了,我待會還要去上課,被同學看見多丟人。” 老板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婦女,她一聽余嘉說自己椅子沒擦干凈,立即道,“不可能,我店雖不大,衛生肯定做好了的,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在哪弄的,你轉過來讓我看看。” 余嘉見老板不認賬,趕緊轉過身把證據擺在老板面前,十分硬氣的開口,“我來吃飯前褲子絕對是干凈的,不信問問我同學。” 余嘉求助的看向紀蘇寒,希望他這個時候能幫自己找老板討個公道。 紀蘇寒遲疑片刻,點頭。 老板忽然笑了起來,語重心長的對余嘉說道,“小姑娘啊,你是不是月事來了,我這有廁所,你進去看看。” 余嘉腦袋懵了一下,不會吧…… 她尷尬不已的看了一眼紀蘇寒,在老板的善意的笑容中,灰溜溜進了廁所。 果然…… 啊啊,這可怎么辦? 怎么這個時候來了月經,還在紀蘇寒的面前…… 回家換褲子是肯定的,但她得先買衛生巾,以前也沒買過,不知道是不是隨便買都行…… 余嘉從小餐館的衛生間出來,發現紀蘇寒還站在門口。 她紅著臉,小媳婦似的走到他面前,“那個……你還沒回學校啊。” 廢話,我當然是在等你。 紀蘇寒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你……中午回去換褲子嗎?” 余嘉點頭,也不敢抬頭看他。 紀蘇寒:“你要不先在這等會,我給你攔輛車。” 余嘉沒想到紀蘇寒還幫她攔車,頓時感動的一塌糊涂,忽的又開始矯情起來,腦補一堆。 他特地等我就是給我攔車,肯定是對我有意思,不然早就不理我走了。 啊啊,要是這樣好可惜,自己應該選理科的。 就在她腦子還胡思亂想的時候,紀蘇寒已經跟她把車攔好了,走到她面前時,想起剛才的一幕,忍不住開口,“這種事情你自己以后注意一點。” 要不是他今天跟她在一起,她豈不是被別人給看到。 連來了月經都不知道,還跟老板吵架,怎么能心大到這個地步。 …… 第23章 第二十三眼 余嘉:“你能不能讓司機師傅等一下, 我去買點東西。” 許逸松媽也就是她大姐這幾天都不在家, 回去也沒有衛生巾可以換,得先買。 說著,她不等紀蘇寒回答,趕緊小跑到一旁的小超市隨便拿了一包衛生巾, 上車之前不忘跟紀蘇寒道了聲謝。 紀蘇寒站在路邊,看著計程車消失在路口后才轉身。 腦海里不由回想起剛才那倉皇小跑的人影,唇邊失笑。 怎么總是那么冒冒失失, 長不大一樣, 真讓人cao心。 余嘉第一次來月經,沒經驗,只是覺得人異常疲憊。 一下課,整個人便沒有骨頭一般的趴在桌上。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她忍不住跟陳詩雨吐槽,“為什么女的要來大姨媽, 男的就不來了?” 這個問題, 陳詩雨無法回復。 自從來月經,余嘉發現自己總覺得餓。 以前早上一個包子,現在吃兩個上兩節課就餓的心慌。 之前吃飯半碗就飽,現在飯量比男生都大。 紀蘇寒最近都跟她一起吃飯,眼看著她的食量一天天變大。 剛開始余嘉覺得一碗飯吃不飽還在紀蘇寒面前裝一下, 盛一碗后,再只盛半碗。 可扛不住身體給她反饋的信號,讓她決定放下包袱回歸自我,直到吃飽為止。 學習吃不飽腦子都不轉。 第三天, 紀蘇寒看她起身第四次盛了滿滿一碗飯過來,終于忍不住開口,“你早上是不是沒吃早飯?” 余嘉也很苦惱這個問題,但就是餓她能有什么辦法。 她實話實說,“吃了,但是最近老餓,就很想吃。” 可這吃的也太多了。 整整四滿碗飯,他一個男生都吃不了那么多,確定胃里裝得下? 紀蘇寒:“你要不去醫院看看?暴飲暴食對身體不好。” 余嘉苦著臉,“不用吧,我聽詩雨她們說大姨媽來的時候是容易餓。” 紀蘇寒:“……” 容易餓,你這豈止是容易餓,是換了個胃。 大姨媽來后,余嘉不僅發現自己胃口變大,臉上痘痘好像冒的更多,胸部那里,也總是隱隱脹痛。 她以前胸部一馬平川,都是穿小背心。 才沒過幾天,她發現小背心已經不適合。 她上網查了一下,發現自己多半在發育,于是休息的時候拉陳詩雨一起去買內衣。 售貨員給她推薦胸罩時,臉紅了好久。 紀蘇寒這十幾天跟她一起吃飯,倒是沒怎么注意她身上的變化。 就是有一天上體育課時,兩個班恰好撞在一起,余嘉脫了外套在cao場上打羽毛球,他才忽然發現,她跟以前有點不一樣。 胖了,特別是胸部那里,明顯比以前凸出,還有臉也圓潤了些。 總算有個女孩子的樣子。 一天上晚自習,紀蘇寒在球場和許逸松打完球后回教室。 一中的學習氛圍不錯,哪怕不是火箭班,大家早自習前去教室都會很早。 紀蘇寒打完籃球離上課不到二十分鐘,天色已暗,上樓時走道里也沒幾個人。 火箭班在四樓,紀蘇寒在三樓的拐角處,看到余嘉和兩個女生站在那里說話。 他本來也沒在意,只是多看了余嘉一眼,聽到對話時,眉心深深擰了起來。 兩個女生把余嘉抵在角落里,語氣不善。 “你平時在學校挺拽的啊,我在路上跟你打招呼你理都不理,什么意思。” “我又不認識你,為什么要理你。” “站好好好說話,你什么態度。” “你們什么態度我就什么態度。” “呵,看來你是我們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雖然紀蘇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