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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海,海什么來著。” 余嘉一時忘了名字,許逸松父母帶他們吃過幾次,里面的菜很好吃。 許逸松:“海百味?” 余嘉忙不迭點頭,“嗯嗯,就是那就是那。” 許逸松近乎咬牙切齒,“靠,你心真黑,老子半個月的生活費都要被你搞光。” 余嘉反擊,“你看,你剛說的話就反悔。” 許逸松:“老子什么時候反悔了,走走,餓了,別磨磨蹭蹭。” 一行人出校門后,在路上攔了輛的士。 許逸松打算付錢,車一停他就搶在副駕,等關車門時,他見余嘉他們?nèi)€站在車外,催促,“你們快上了走。” 余嘉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紀蘇寒,不知想到什么,臉頰微紅。 陳詩雨:“那我坐里面了。” 余嘉臉更紅了點,她沒吱聲。 等陳詩雨坐好后,余嘉小心翼翼抬頭,當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時,又趕緊移開。 她盯著腳底的灰色水泥地,局促的不行。 “那個……我先進去了,你坐外面。” “嗯。” 聽到那熟悉的清冷嗓音,余嘉心口突突直跳。 啊啊,明明都好長時間沒有主動理他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是那么花癡。 余嘉彎腰進出租車內(nèi)后,沒等坐好,眼角余光就往一旁的紀蘇寒瞟去。 在紀蘇寒進來時,她怕自己擠著紀蘇寒,身子往陳詩雨身邊移了移。 可剛一移完,她又有些后悔。 嚶,明明可以占點便宜的。 呸呸呸!怎么能有這么猥/瑣的思想。 三個人坐后面空間還是很充足,余嘉在紀蘇寒坐下后,整個身子蹦的很緊。 好像……還是第一次離他這么近呢。 身上味道好好聞,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沐浴露,好想買同款的。 要不要問一下呢? 可問這種問題,顯得很奇怪吧?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變態(tài)? 余嘉原本那因為考試沒考好的憂郁,此刻已全被對紀蘇寒各種不純潔的思想給占滿。 忽然車身一個拐彎,余嘉重心不穩(wěn),往紀蘇寒身上倒去。 余嘉大腦短暫的懵逼,等反應過來時,她趕緊坐正身子,整張臉通紅一片。 她……她剛才是撲到他身上了吧? 啊啊,要死,他肯定以為自己是故意的。 余嘉放在膝蓋上的手松了又緊,結結巴巴的開口,“剛剛……不好意思,你不要誤會。” 余嘉聲音跟她的長相很甜,此刻小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讓人不由心生憐意。 紀蘇寒伸手扯了扯領口,不動聲色的看她一眼,像是想掩飾些什么,很快又移開目光。 “誤會什么。” 余嘉一時語結,不知怎么回。 紀蘇寒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她回答,再次開口,“反正誤不誤會也沒什么關系。” 沒關系?這可關系到她的清白啊。 蒼天可鑒,她真的沒有絲毫要吃他豆腐的想法。 車內(nèi)空氣陡然陷入僵硬。 坐在前排的許逸松聽到紀蘇寒說的那句話很有些奇怪,轉過身問,“你倆誤會什么了?” 余嘉糾結猶豫一番,還是解釋,“剛剛司機師傅拐彎的時候,我沒有坐穩(wěn),不是故意往你身上撲的。你看我反應過來后,就趕緊移開了。” 她說這句話時眼睛看著紀蘇寒,表情十分認真。 說好只做朋友不繼續(xù)追了的,她說話算話。 紀蘇寒感受到余嘉投過來的視線,他輕轉過臉。 近在咫尺的那張面孔,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 紀蘇寒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咬了一口,不疼,有點癢,也有點麻。 剛才她撲過來的剎那,他感覺時間仿若靜止了一般,整個世界安靜極了。 他耳邊聽到了“撲通撲通”極有節(jié)奏的心跳。 紀蘇寒:“我又沒說你是故意的。” 余嘉:“……” 紀蘇寒見她原本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很認真無比看著自己的表情一下子很有挫敗感的欲言又止,忽然生出逗弄的心思。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讀初中的時候,班上很多男生喜歡撩她。 因為她確實很好玩。 “余嘉,你是在心虛嗎?” 他說話時,視線停留在余嘉身上,似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的變化。 余嘉:“我,我沒有。” 紀蘇寒:“沒有?那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 余嘉急了,“那是因為你剛才說誤會沒關系,我怕你誤會,才繼續(xù)解釋。” 紀蘇寒:“你看,我都說沒關系了,那就是沒有解釋的必要。” 余嘉:“……” 從小到大吵架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余嘉,江湖人封鐵嘴,此刻卻毫無還嘴之力。 余嘉無比悲哀的想,難道自己在他面前話都不會說了嗎? 嚶,好失敗! 兩人對話時,許逸松全程轉身在一旁光明正大的偷聽。 看到余嘉那丫頭完全落于下風,他幸災樂禍的朝坐在余嘉身邊的陳詩雨挑了挑眉。 陳詩雨感覺到許逸松投來的視線,下意識朝他看去時,心跳牟然加快,又迅速低頭。 許逸松倒是沒有注意到陳詩雨的不自然,他見余嘉沒話說了,幫紀蘇寒打著幫腔,揶揄她,“余嘉,你撲了也就撲了,人家蘇寒也不計較,反正便宜都讓你占到了,一點都不虧。” 余嘉狠狠瞪了許逸松一眼。 就你話多! 不虧也不能說出來好嗎! …… 作者有話要說: 紀蘇寒:“女生要矜持。” 余嘉:“我……我很矜持啊……” 紀蘇寒:“你確定?” 第20章 第二十眼 余嘉嘴巴雖不承認, 但終歸還是心虛。 她佯裝作出一副委屈生氣的樣子, 再次往陳詩雨那邊擠了擠。 陳詩雨神色復雜,暗自慶幸自己還好比較瘦。 余嘉這些小動作,紀蘇寒悉數(shù)瞧在眼里。 面上雖如常,但眼底不經(jīng)意間浮現(xiàn)絲絲笑意。 還當真了? 到地方后, 余嘉跟著陳詩雨這邊下車。 她挽著陳詩雨胳膊,一路示意她走慢點。 許逸松走兩步一回頭,發(fā)現(xiàn)余嘉離自己越來越遠, 停住腳步催促, “磨磨唧唧跟蝸牛似的,你平時走路不是挺快的。” 余嘉嘀咕,“想離你遠一點不行啊。” 許逸松:“行行行,您老慢慢走,別摔了。” 一行人進餐廳大廳后, 許逸松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還沒等他落座, 一陣香水味撲鼻,伴隨著一個女人吃驚的聲音。 “寒寒?” 來人正是紀蘇寒母親陳倩,陳倩平日在家沒事都會去棋牌室打牌,今天也是和幾個好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