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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 不到我,他們快活,老子卻要在外面喝西北風,草他奶奶的。」 瞧著丁七憤憤的樣子,就知道這位五袋弟子沒落下多少實惠,丁壽納悶: 「你們既然在東南快活,怎地又跑到了直隸作孽?」 聽丁七一說,他才曉得,牡丹園之后,丐幫就真分了家,涂大勇在君山開 香堂,問罪藍廷瑞,藍長老則割據西南,要涂大勇到四川伏法,二人各有勢力 ,在丐幫地位特殊,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原本在直隸的大仁分舵舵主是 凃酒鬼親信,被他調到南面以壯聲勢,這個錢廣進就帶著親信到了京城。 丁壽心中一陣盤算,丐幫發生這么大的變故,自己要不要在里面摻一腳呢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堂堂的天下大幫,將來或許能派上用場,「老 七,你有什么打算?」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丁七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二爺,小的總算找到你了,今后就在您身邊鞍 前馬后地跑腿出力,也算對得起老爺了。」說著還抹了抹眼淚。 「那我大哥呢?」丁壽扭身問道。 「啊?」 「丐幫人多勢眾,眼線廣布天下,你就沒想著用丐幫的人手找找大哥?」 丁壽凝視丁七問道。 「二爺,以前小的說不上話啊。」丁七委屈道。 「如今呢?」 「現而今么,小的倒是蝎子拉屎獨(毒)一份,」丁七苦笑道:「比我身 份高的都死光了,可是出了北直隸,小的這五袋身份還是屁用沒有啊。」 「我可以給你準備一份大禮。」丁壽得意笑道。 *** *** *** *** 「貽青,你方才有什么事?」安排好丁七的事,丁壽才想起貽青好像有話 要說。 「老爺,有兩名女子拜訪,說是您的故人,現在偏廳候著。」貽青回道。 「怎么又有女子?」大清早來了三個女子,結果繞北京轉了一天,還沒落 好,這又來了兩個,二爺有些頭疼。 百六十八章長夜漫漫 丁府偏花廳。 客位上首一名紅衣少婦四下打量著花廳布局,皓腕纖指輕輕撥動身側蓋碗 ,秋波盈盈,媚態橫生。 下首少女穿著一襲銀白綢面細褶裙,螓首低垂,秀眉鳳目,容色絕麗。 進入花廳的丁壽見了二人一愣:「是你們?」 「婢子杜云娘拜見公子。」杜云娘起身行禮,微微一笑,蕩人心魄。 杜云娘見身后女子局促不安,一雙玉手只是絞著腰邊宮絳,止步不前,不 由淺笑,催促道:「可人妹子,人都到了,還扭捏什么,過來給公子見禮。」 可人嬌羞上前,聲如蚊吶:「可人給公子見禮。」瞬時間暈滿雙頰,羞澀 之態看得丁壽眼睛發直。 杜云娘將柔軟的身子倚在丁壽身上,玉指在他眼前一晃,「好看么?」 丁壽緩過神來,「遠來辛苦,貽青,快給客人安排下處。」 本就羞澀萬分的可人如蒙大赦,緊跟著貽青出了廳門。 「你們怎么一起來了?」丁壽把玩著杜云娘胸前豐碩,好奇問道。 「公子這里艷福齊天,自然想不起妾身這可憐人……哎呀。」 丁壽隔著衣服,將她的一顆鮮紅櫻桃輕輕一扯,引得杜云娘嬌聲呼痛,「 問你話就說,別扯不相干的,不然家法伺候。」 杜云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公子這么不知憐香惜玉,枉費奴家一番苦心 。」 那日將秘笈交于可人,杜云娘并未走遠,可人投河時她及時相救,但畢竟 天寒水冷,可人沒有武功根基,身子孱弱,受了風寒,這些時日一直由她陪伴 調理養病。 「奴家苦口婆心,終于勸得人家姑娘愿意隨侍公子,可終究臉皮子嫩,這 火候啊,還要您自己把握。」杜云娘酡紅嬌顏仰起,纖纖玉指點著丁壽額頭。 *** *** *** *** 房門突然被推開,將正捧著醫書的梅金書嚇了一跳。 「世叔,你……」梅大先生見這位師門長輩一話不說開始解腰帶脫褲子, 臉色尷尬,「世叔,小侄并無龍陽之好。」 「滾你的蛋,」丁壽難得對自家師侄爆了句粗口,「你那個什么生肌散、 活血丹、金瘡藥快往我身上使,屁股上這點傷晚上前必須治好。」 「皮rou之傷又不是糊紙,哪能說好就好。」這要求讓梅太醫犯難。 「起碼也不能讓這傷影響動作。」丁二爺的聲音都開始尖銳了。 *** *** *** *** 紫檀架子床周掛著銀紅蟬紗繡帳,粉紅色的流蘇垂簾,無風輕擺。 梨木圓桌前,可人單手支頤,癡癡地看著眼前的紅色紗燈,明亮柔和的燈 光灑在她俏美的臉上,泛起朦朧的光暈。 門扉輕響,可人驚醒,起身開門,門外之人長身玉立,雙眉斜飛,眼含深 情,少見的沒有帶著那招牌式的壞笑。 「可人姑娘,可方便一敘。」丁壽微笑。 可人點了點頭,側身讓他入內,「公子請坐。」 丁壽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不必了,只是幾句話。」 「云娘已經將事情本末告知我了。」丁壽突然說的話讓可人神情哀傷。 「說起來根源還是丁某之過,害得姑娘孤苦無依,」丁壽嘆息一聲,「丁 壽為人貪花好色,本是配不上姑娘,但若姑娘不棄,丁某不敢說此生只愛姑娘 一人,但會傾盡一生愛你護你,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可人身子一震,想起凌泰分手惡言,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丁壽伸手欲為她拭去眼淚,可人本能地向后一躲。 緩緩放下手掌,丁壽苦笑,「若是丁壽無福,姑娘也請安心在此住下,府 中上下必待姑娘如同上賓,以贖丁某前愆。」 誠懇說完,丁壽回身欲走。 「公子留步。」 丁壽止步,卻沒有回身,臉上浮起淡淡笑意。 可人心中酸楚,凄惶道:「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還能到哪里去,只求公 子憐惜可人命苦,不再負我。」 丁壽沒有答話,回身向前,將她輕輕攬入懷中,這次可人沒有閃避,將臉 頰靠在他的胸口。 丁壽低首,將她玉面上的淚珠輕輕啜凈。 可人正被男子氣息熏得沉醉,忽然朱唇已被兩片溫熱厚唇封住,驚得她星 眸大睜,想要推拒,卻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丁壽攔腰將她抱起,輕放到繡榻上,可人大眼中隱含懼色,不知將迎來的 是何場面。 單膝跪地,丁壽為她褪下天青色的繡鞋,一只一只落地,可人心房好似也 受了兩下重擊。 手握玉足輕輕用力,雖隔著一層湖絲羅襪,仍覺柔若無骨,玉足主人不安 地扭動了一下,丁壽輕輕一笑,兩只羅襪也離她而去。 玉足纖削,欺霜曬雪,玉趾瑩潤,宛如十顆無暇莢玉,隨著主人輕抖掙扎 ,微微張合,煞是可愛。 丁壽忍不住握住她的腳踝,捧到眼前,觀賞把玩,玩得興起,甚至以唇相 就,細細品味那份瑩潤輕盈。 可人不禁扭動凌波,不時發出一聲嬌呼,咬著牙暗暗承受那種酸癢,心底 的那層驚恐抗拒不知不覺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