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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沒吭聲。 笑問天繼續:“丫頭,下一個本子不管你寫什么樣的東西都可以。” 旖旎依舊沒吭聲。 不過這不影響笑問天自己樂呵呵的說下去,而旖旎一直都沒吭聲。只是在笑問天走時起身看著他遠走的樣子。 不過待他遠走的時候,旖旎還是不曾去多想什么。還早。王熙還不曾再次來,笑問天的書局也還未有開起來。一切都還早,她倒是不急。 旖旎不擅長閑著,歇了幾日后,她開始想,自己的下個本子應該寫些什么。關于商界什么的,她也不是不能繼續寫。但是可能是寫的多了,就總想換個題材。可是一下子要寫些什么,卻也是沒什么頭緒。沒什么頭緒,她倒是也看不出什么著急的樣子。 這些時日來,她每日里除了吃便是睡的,不然便是被妍兒拖著出去逛上一逛。旖旎在現代的身體是不懼冷的,可是古代的這個身體卻是十分的懼冷。以前,旖旎一直認為懼冷這回事,心理上的成分更多一些。只要不怕,耐一些,應都是差不多的。可事實證明并非如此,古代的這個身體十分懼冷。縱然她心理上并太沒有覺得什么,可也耐不住手腳的冰涼和身上一絲的熱氣都沒有。 所以自冬日以來,除了妍兒非拖著她出去,大多時候她都在屋子里。這幾日更是。看看王熙送來的那些本子。王熙送來的那些孤本,很是晦澀難懂。不過旖旎的性子安靜一些,是而倒是也看。不過有些并不是十分能看懂。 看不懂也繼續看,看看這些孤本如何被當成王熙口中的至寶。不過都看完了,旖旎也沒能看懂。 除了看本子,旖旎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吃。妍兒趁著旖旎這段時日不寫本子,便是各種法子的給旖旎做吃的,叫她吃。 本身旖旎對吃也是喜歡的,不存在什么吃飯只是填飽肚子活下去的理論,是而她也樂意吃。而妍兒近日才將一直這么給旖旎補的其他一些原因告訴旖旎。 她跟旖旎說,她不光是因為旖旎瘦才這么總給旖旎補的,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旖旎一直不來葵水。 旖旎一直都不曾注意過,也沒曾留意過自己是不來葵水的。妍兒說的時候她還真是愣了一愣。 按照西朝算年紀的方法,是比現在要多算的,跟現代農村差不多的算法。不管是什么月份出生的,出生算一歲,過了年便算兩歲了。縱然是臘月里出生的,過了年便算做兩歲。稱之為虛歲。旖旎在正月里出生,倒是沒有那么虛。可是過了年也算整十六周歲了。 可是十六也是該來葵水的時候了,卻一直是不曾來葵水。 “姑娘,不來葵水怎么嫁人呢?嫁了人也生不了娃的。”妍兒說。 不過妍兒的樣子也看不出什么太多的擔心來,“不過誰讓姑娘有銀子呢?就算生不了娃也是多少上趕著來娶姑娘的。不過姑娘自看不上便是了。”頓了頓,繼續說:“姑娘,過了年過些時日,若是我這樣給姑娘補,卻還是不來葵水便找個大夫瞧瞧吧。要說也是怪,姑娘自從來梨城后,竟是一回病都不曾生過。這么好的身子,卻竟是不來葵水。連柱子都生病過一回的。” 妍兒繼續說,旖旎也在想。 若是不來葵水,恐怕真是嫁不了人,也生不了娃。不過想了一會兒,旖旎便是放下了。那想嫁的人還未有出現呢,這時候cao心這些有些太早了。等有了再擔心也不遲。 旖旎不擔心,妍兒卻比她要重視上一些。她倒是也沒有亂七八糟的給旖旎吃,往吃食里加些藥材什么的,都是用食物補,也沒有一些個章法。她覺得,如此亂七八糟的各種能吃的都吃上一些便是最好的。太細致太針對的法子,她倒是覺得不好。不如這樣亂七八糟全面來的好。 旖旎不懂這些,也不管這些。于是妍兒便總是這個湯那個rou的給旖旎吃。旖旎吃了也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妍兒便總這么給旖旎做著。 一轉眼,便是到了快過年的時候了。這古代的過年瞧著總是比現代的有氣氛上一些,旖旎本來想在屋子里窩著,可是妍兒卻非拉著她去街上熱鬧。 街上滿都是不用上學堂的孩子們,手中拿著各類吃食,口中說著幾輩子傳下來的諺語:“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蒸饅頭;二十七,殺公雞;二十八,貼年畫;二十九,去打酒……”) 熱鬧了好一陣的回家,可謂是收獲頗豐。妍兒買了許多的年貨回來。 上一年過年時,還在村里,冷冷清清。今年過年,便是如此的熱鬧了。在現代過年時,旖旎跟平時沒什么兩樣。她甚至不會停掉網上的更新,也不會因為有存稿就不寫,除了寫便是寫。家里很熱鬧,她該忙她的忙她的。對于家里人,她也從來木訥的不會說上什么吉祥話。哥哥和jiejie倒是會說的。 因為家里有哥哥和jiejie,是而旖旎在這種過年的時候倒是也不擔心爸媽會孤單,會不自覺的佳節倍思親的想上許多。 只是雖不會想上許多,終還是會想的。不過今年留給旖旎想的時間倒是更不會太多,大年三十的,王熙和笑問天居然跑來了,外帶一個顧卻,都說要陪著旖旎過年。 作者有話要說: 畫風清奇啊,人家過年女主要是幾個大男人上趕著陪著,那必定是小鮮rou,可俺家的,一幫子老幫菜。還都是有家室的一幫子老幫菜。 第26章 第26章 顧卻孤家寡人這樣久,近日里也是尋到了知己。顧卻從前的那樣子只讓人覺得從不是一個張揚的人,可是這一回竟也是風風光光的辦了。 顧卻說不做是不做,可事情做起來便是極快。不僅終身大事解決了,甚至連宅子也是買好了。喜事也是在臘月里辦的。顧卻這人說起來也是一個念舊的人,竟是把村里頭的亭長也是請來了。旖旎也是去吃了喜酒的,旖旎不大善于去做這樣的事,可她也不大善于拒絕,更何況是這樣的喜事。 這樣的喜事旖旎也是不知道該送些什么,沒有這樣的經驗。可是她沒有,妍兒有。妍兒說道,“這顧先生如今也是有錢銀的人了,必定不在乎這錢銀之類的。他在乎的應是一份心意。”妍兒帶著旖旎滿街的逛。最后選了一對龍鳳鐲和一套龍鳳被。妍兒說這東西著實是不錯的。 起先旖旎總覺得哪里不對,后來送出去才突然意識過來哪里不對。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里能送什么龍鳳被。恐怕是成婚了的也不能這樣子貿貿然送被子,在這古代總是透著那么一股子的猥瑣。就像是一個姑娘家在人家洞房里不走非要去鬧人家洞房差不多的道理。在現代沒什么,可在古代總覺得很怪異。 可是東西已然送出去了。旖旎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