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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講出來。 笑老板這人看著不同于其他的商賈,做事風格便是不同。若是換成其他的,遇上這樣的事,那么必然是一番千呼萬喚始出來。而笑老板則是直接叫顧卻開說,不怕他因為經驗不足說不好。顧卻不是第一回說了,本子以前也看過。卻不跟以前似的,便那么呼呼啦啦啦的說上好多。他與顧卻說了,慢些說,說少一些。先拖拉上些日子,然后再開始如同以前一般的速度。笑老板這樣的心思,顧卻懂。卻也不大懂。懂的是如此慢慢說,大約是在彌補之前不曾好生宣揚。可是快些說,不是能更好的宣揚嗎?對于做生意的事,顧卻也不是太懂,他也沒有時間琢磨。 便這樣出其不意的突然間開始在笑言樓說了起來了。這一晚,笑老板也坐在臺子下頭笑瞇瞇的覺得頗有意思的聽著顧卻說,笑瞇瞇的聽,然后笑瞇瞇的再喝口茶。笑老板這人有些怪脾氣,雖是個商人,可卻也有些文人的怪脾氣。商人和文人的怪脾氣加起來便成就了他如今的作為。 對,便是要這么吊著慢慢說。越這么吊著,旁人越想聽,他便越樂呵呵的。 他這是在虐別人。當然,也是在虐自己。而對于賺銀子來說,虐便虐些了。不過笑老板還有點喜歡這樣的虐,虐自己。 在第一日被笑老板這么藏著掖著的說了那么一些之后卻也引起了空前絕后的叫好之聲。而這其中當然有顧卻上個本子的緣由。更何況又歇息了那么幾天。顧卻不在,這笑言樓就像是沒了靈魂的一個空架子一般。來聽說書根本沒甚個意思,就是閑來沒事來喝喝茶打發打發時候而已。而當晚顧卻毫無預兆的上場便是響起前所未有的轟動,而后便是覺得沒聽多少呢便下場了,欲罷不能。以前在笑言樓若有人打賞大量錢銀便是可以叫先生再上場繼續說的。而這一日,倒是不曾。不過最后卻還是在眾多位的巨額打賞之下返場了。 一個打賞不回來,便再多打賞一些。再不夠,再打賞。一個,兩個,三個…… 笑問天是個商人,而他所想看到的自也是如此的狀態。吊著不說,可若給的銀子夠多,便可說。不過這叫返場卻也只有一回的,不會再有。 不過如此的規矩只讓人覺得是不是再有更高的打賞便會有再返場一次的新規。 顧卻再次上場說了一段,然后下場。不過這一日眾人猜忌的新規倒是不曾有的。不過卻只讓覺得這樣的規矩必然會被打破。 笑言樓里火一般的熱鬧。小院里倒是清靜,清靜了一夜。然后到了第二日晨起,妍兒出去了買菜了一趟回來,便是回來給旖旎叨叨:“姑娘,你的本子昨夜在笑言樓說了。今個整個梨城都在討論呢!我覺著,應是比還要口口相傳。”旖旎雖然不讓妍兒看,可妍兒也一副絲毫沒有記仇的樣子跟旖旎說著。語氣之中還有些激動。 不過旖旎還是沒什么神色,就像是根本猜到會有此轟動一樣。這樣的轟動她的確見過,在現代的時候見過。她失敗過,也成功過。修仙的成功,她也猜到了一些。不過聽了卻沒什么神色的樣子,實在也是不知該有什么神色。 妍兒見慣了如此的旖旎,沒什么的樣子繼續說:“姑娘你如何老是這般的沒所謂的樣子啊。是不是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賺大錢呢?” 這個,旖旎當真是沒想過,所以又沒吭聲。 接下來的幾日,一直在下雨。旖旎在院子中不曾出門,閑來沒事便坐在榻上看話本子。笑言樓則是前所未有的熱鬧著。 第14章 第14章 且已經從梨城傳到旁的地方去了。說是梨城有一笑言樓,里頭有一顧先生,講的話本子特別厲害。 酒香不怕巷子深,更何況是梨城這樣并不巷子深的地方。 旖旎自是不知這些的,她也沒有去想那么許多。她已經著手打算開始寫第三個話本子了,只是還沒想好第三個話本子到底應該寫個什么。本來是打算寫一鬼故事的,只是臨開始寫的時候卻總覺得差了點什么。可是是為什么,卻也是一下子不明白。雖說旖旎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可是這一回倒是沒急著開始寫。也不知道是寫此類的東西寫的有些厭煩了,想換一個還是在等一個合適的契機開始寫。反正便那么一直閑著。 一連下了幾日的雨,天總算放晴。可旖旎卻也少見還是沒有什么想寫的心思。便是沒什么想寫的,做又沒什么想做的。于是便總是在街上游逛。街上倒是人聲鼎沸的,旖旎不大喜歡這樣的人聲鼎沸,可是她閑著也是沒啥事。 妍兒說她應該出去走走,她也的確該出去走走。在街上走走,還會去郊外走走。而在這走的路程中,旖旎突然打算買個院子。妍兒說的話說得對,她留這么多錢銀做什么,不如買些東西歸置。可是她一下子也是不知該買些什么。現代的人們總是喜歡買一堆房子屯著,放著高價賣。旖旎不知道她這個決定在古代對不對。 不過她的錢銀多不缺錢不是嗎? 之所以突然想買棟房子,買個院子也不是突然想起來這么做的。旖旎不善多想什么,她是看到有人在賣院子。那個院子看起來當真不錯。位置不算臨街,可距離熱鬧的鬧市倒是非常近。其實這樣的嚴格說來似乎并不適合寫字。可旖旎是一個無論在什么地方寫字都有些無所謂的人。更何況這院子鬧中取靜。 她也是偶然經過時聽見他們在說的。買主在壓價,賣主看起來有急用的樣子。旖旎突然想,不如她買下來。 不過她也沒跟賣主多說,就只是從外頭看了看那院子。旖旎是一個不善于跟人打交道的人,不過因為是笑老板的搖錢樹,所以旖旎不打算自己出面。 旖旎做事雷厲風行的,這邊想買個宅子,那邊便是去找笑老板去了。她是自己去的,反正閑來沒事走走。 來至笑言樓的時候,開門的活計不識人,更何況如今因為,這里日日爆滿,眼看著也快到了夜里的時候了。 旖旎瞧著那人沒吭聲,只是直接掏出了一錠銀子出來。那人立即笑瞇瞇的將旖旎迎進去了。迎進去之后旖旎還是沒多說,與那準備給她上茶的伙計說,她什么茶都不喝。她找笑老板,她叫旖旎。 跑堂的聽了覺得詫異,可是此種時候能進到這笑言樓里的人他也是不敢怠慢,也是分外會說話。說是去請示一下,叫稍等。 旖旎便那么坐在那聽著臺子的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先生說書。他說的是一武俠的故事,旖旎只是聽著,談不上什么愛聽不愛聽。 而不一會兒,笑老板便是樂呵呵的來了。而來了后,也沒先多說什么,先是坐在了旖旎的邊上:“丫頭今個兒如何有空來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