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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沒耽擱,他剛進了屋門,旖旎便去敲了門。那人瞧是一個黑瘦的小丫頭,看模樣竟也想的起來是誰。便是笑瞇瞇的叫旖旎進去了,然后又問旖旎作何? 旖旎說話素來直接:“我能幫助你成為笑言樓的第一說書人。” 一黑瘦的小丫頭說著這樣的話,聽著委實可笑。那說書人便是呵呵笑了,再問旖旎何以如此說,旖旎也沒多做其他,直接便是從懷中掏出了一疊書稿,對那人說:“你看了便是。”沒多做停留,而后旖旎便是走了。 那人覺得有趣,目送旖旎離開,然后頗覺好奇的打開了那疊書稿,將故事看了進去。初看時,并未有覺得什么,可是漸漸的,便是被之吸引了。這是一個紈绔子弟的故事。家宅殷實,卻無所事事,成日里花天酒地。再后遇上了一神人,再稍加點撥,突然在生意場上大放異彩,驚叫四座。原這人竟天生是一做生意的奇人,只是因從小少了磨礪,才暫時掩藏了光輝。再后,便是遇上世間一絕色美人,兩人一見傾心,再后成婚整日耳鬢纏綿。只是在此情場生意場上雙得意的時候卻是突然選擇隱退。著實擺出一副爺的高調你不懂如此的姿態。從此,這世間只流傳于這商界奇才的故事卻再難以見真面。只聞其人不見其人的傳奇。到此,便是終結了。 這個故事之初,只讓人覺得寫的相當兒戲。一看便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東西。且毫不隱晦太過直接,一絲都沒有如今風行的那種欲說還休的隱藏之美。只是漸漸的,這種缺點卻又好似變成了一種優點。情節的安排相當的緊湊,一環扣一環且一浪高過一浪,而這種直接恰恰將這種暢快襯托的更為好。不說恰到好處,只說看時當真是熱血沸騰。幾乎是一口氣將這話本子看完,當看完后還有些意猶未盡之時,才發現原來這公雞都叫了。再過些時候,這天都要亮了。 顧卻一夜不眠,此時自更是難眠的。熱血沸騰的只想此時便去找了這小丫頭來,問一問她小小年紀怎么就寫出了這樣的東西。且字體還這樣娟秀且大氣。不是從小在這村里長大的嗎?什么時候練就了這樣的字。娟秀卻又不失大體,若不是仔細看,如何也看不出這是出自一女子之手。只是顧卻到底還是有些理性的,知道此種時候去人家姑娘家委實不妥。如此苦等又等總算等來了天亮,便馬不停蹄的去往那著實不算近的村頭了。 顧卻去的時,旖旎剛好打開屋門。臉還未曾洗,有些朦朧的一雙眼看著顧卻。顧卻也顧不上那樣許多,像是拉著好友那般的樣子拉著旖旎便往屋中去了,根本不像是第一次來此地的樣子,拉了旖旎便坐在了那張顯得破舊的吃飯的方桌旁,拉著旖旎拿著手中的那書稿開始問旖旎,準確來說,更像是在盤問。 “這書稿當真是你寫的嗎?” “是。”旖旎還如往日神色,回答的簡單。 “你如何能寫出這樣的東西來?來,快與我說一說。” 只是旖旎卻是不吭聲了。她只是起身,來至那張破舊的木床邊上搬過來一摞話本子來。顧卻趕忙翻了翻,都是世面上一些尋常的話本子。看了這些便寫出了這樣的東西嗎?這小丫頭…… 感嘆這小丫頭當真奇女子的同時,顧卻又開始盤問:“你到底是如何想出如此的故事的,快與我說一說啊。” 只是這一次旖旎卻是沒吭聲。她該說什么呢?說她隨便一寫便寫出來了?這話自是不能說,而不說卻也最好。構思這種東西很多時候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她覺得想來這說書人勢必是明白的。 顧卻下一刻的確便是意識過來了,責備自己的同時也不知再該說些什么,只對旖旎說道:“你放心,我必定會將此本子拿到笑言樓的老板跟前,他必定會同意讓這話本子在笑言樓說書的。你且在家等我的好消息。”而說完,顧卻便是走了。 顧卻激動的忘記了很多事,例如旖旎的字等等。不過此時他也是顧不了那么許多了,匆匆走了。 旖旎看著顧卻離去的背影,面色還是一如平常的。其實她這個東西并沒有顧卻口中說的那樣好。這是一個完全的迎合之作。 第4章 第4章 鎮里頭的笑言樓,里頭都是怎樣的人在里頭聽說書,她是提前去看過的。這地方,達官貴人更多一些。因有些真正的文人只嫌這些地方太過銅臭氣,沒有文雅。跟何況這地方不是普通人能進的起的,十分的昂貴。如今這朝名為西朝,極為國富民強的一個王朝。國富民強,富人也更多一些。 在現代時,旖旎寫過這樣的文。只是主角并不似如今這般是個紈绔子弟。因為想著里頭一應聽書的人這才把主角換成了一紈绔子弟。把書寫給這里的人看,自然首先要確定他們愛看。旖旎不去想其他的那么許多。 顧卻到了傍晚才回來,而回來后竟也還如晨起時的興奮,興奮的同旖旎說笑言樓的老板看了這書稿如何如何的興奮,若不是今日天色有些晚,必定也是會同他一起來的。而旖旎也一直沒什么神色的看著顧卻。 顧卻之所以這么興奮,旖旎覺得應該不是他沒見識過什么氣勢磅礴,行云流水又值得回味的好文章,而是他不曾見識過這樣的東西。這個文,若剔除一切旁枝末節,是有些膚淺的。而有時候看一個文好不好,當下看著好不好,很多時候又不是這個主題決定的。而是由這些旁枝末節決定的。這個旁枝末節怎么叫它生長最好看,最能叫人如癡如醉便怎么擺。當然,作者要沉醉其中卻又不能沉醉其中,要跳脫出來看全局。 顧卻現在便是被這些旁枝末節給吸引了,應說是完全吃住了,不能自拔。旖旎覺得應該過些日子,他想明白這其中的主題應該便不會如此了。他應該會覺得膚淺。不過這些旖旎自是不擔心。他覺得膚淺的時候她應該還會給他新的本子。 旖旎寫東西從來很快。如今顧卻手中的本子,她也才用了一個多月便是寫完了,具體寫了多少字,旖旎也不是太清楚,沒有統計類的東西來幫助。不過她大致約摸著,最低是不少于八十萬的。而這本子也只是在她聽說村里頭有個說書人之后又去笑言樓那看過之后才開始動筆的,寫的很快。 顧卻在旖旎這里又說了一堆便是回去了。他回去后,旖旎在家里想著顧卻的話。笑言樓的老板。她要見笑言樓的老板嗎? 旖旎什么都不甚怕,不過如今不同于現代的那個社會。如今她一個黑瘦的小丫頭真的適合跟鎮里一個十分聞名的茶樓老板見面嗎?若見了面,又該如何?旖旎什么都不怕,但什么都講究一個合適不合適。 旖旎暫時還沒想好到底應該如何處置。 而那說書先生那邊倒是進展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