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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幾秒,便拖長了語調(diào)“哦~”了一聲。 這一聲“哦~”,聲調(diào)轉(zhuǎn)折的溫涼羞恥度都爆表了。 結(jié)果沈亦白這不怕死的家伙,還敢彎腰把腦袋湊到她面前來,意味不明的笑,“這一周你都沒有回家哦~” 大概真的是在找死了。 溫涼又羞又急,正要抬起腦袋和他理論幾句。 沈亦白又笑,“是去三爺家了吧。” 溫涼這人最受不得別人用這種玩味的語氣激她,她一氣,就會立馬把平時不外露的小性子都使出來。 尤其這人還帶著激將法,溫涼的小宇宙一瞬間就爆發(fā)了。 她臉紅心跳的避開沈亦白的眼神,一邊掩飾緊張的情緒似的在桌面上用指尖輕摳木紋,一邊胡亂地嘟囔,“對啊對啊我就是去顧時遇家里了怎么樣,而且每天都有親親抱抱舉高高!” 身后傳來一陣輕咳。 溫涼和沈亦白身形均是一僵,誰都沒敢先回頭。 畢竟,這還是在華青的地盤,他倆就這么旁若無人的討論關(guān)于顧時遇的事情,被人知道了顧時遇有個同居住在一起的女性也就罷了。 可要是再不小心被人知道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新星沈亦白的經(jīng)紀人,那這事兒就有趣多了。 身后咳聲繼續(xù),還很熟悉。 溫涼目不斜視的用胳膊肘碰沈亦白,聲音壓的低低的,“誰啊?” “我怎么知道!”沈亦白聲音比她還低。 兩個人就這么你來我往的發(fā)著愣,直到身后有人貼心的問了句,“三爺,電話......” 溫涼下一秒就轉(zhuǎn)過身來。 卻在看到顧時遇的那一瞬間,再一次怔愣,回想起第一次見他時。 隔著冰涼的馬路,視線闖入他身材修長,俊美的很有侵略的臉,明明是個涼薄的人,卻意外的讓她體會到深情。 這個場景,溫涼總是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記了,可只要是猝不及防的闖入他的視線,就會后知后覺,記憶真是清晰的可怕。 回過神來的時候,顧時遇已經(jīng)脫下大衣外套遞給了顧臨,留下一句,出去等我。 復(fù)又抬眸,遞給沈亦白一個淡淡的眼神。 本該就這么直接離開的沈亦白,卻在邁出沒兩步后,突然一陣狡黠之意上頭,挑了挑眉,他轉(zhuǎn)身面向著溫涼靠近一大步,張開手臂擁她在懷里。 溫涼有些不明所以,“怎么突然......” 話沒說完,就聽到沈亦白低聲在她耳邊,得意的說,“姐,助攻我就做到這一步了哦。” 溫涼一怔,起初是困惑他突然的動作,可隨后就被他這一聲陌生的“姐 ”,呆滯到不知所措。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沈亦白就放下手臂,唇邊揚起好看的笑容,轉(zhuǎn)身走了。 溫涼視線茫然的,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過顧時遇身旁,踏出練習室,把門“咔”的一聲關(guān)上。 再然后。 顧時遇的氣息已經(jīng)噴薄在眼睫時,她才回過神來。 他把兩手撐在她身側(cè),微微彎下腰來與她不算吃力的垂眸對視,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毛衣。 溫涼卻在練習室昏黃的燈光下,看到他眸色深邃且暗。 她下意識就想解釋,“剛剛小白他......” 顧時遇卻前傾著身子,吻上她的唇。 原本撐在她身側(cè)的手,突然就握緊她的腰,溫涼一怔,手下意識搭在他肩胛,身子便騰空坐在了身后的桌上。 換來他直起挺拔的腰背,棲身在她兩腿之間,埋頭更深的吻。 顧時遇的吻帶著絕對不容抗拒的力度,靈活挑開她闔緊的唇瓣,糾纏著她的軟舌,溫情又帶著濃烈的占有。 涼薄與深情之間,哪一個更讓人沉迷。 但好像只要是顧時遇,那兩者就可以同時存在。 溫涼看著他的眼睛,心底柔軟的不像話,手抵在他肩膀處輕輕推了推,聲音喃喃的溢于糾纏著的唇齒間,“顧時遇......” 顧時遇攬緊她的腰往自己懷里帶,不滿的用牙齒啃咬她的唇瓣,“吻我就原諒你。” ......別扭的人。 她又沒做錯什么。 可溫涼還是將雙臂軟綿綿的搭在他頸后,主動同他溫存了會兒,聲音細細小小的繼續(xù)說,“你弄疼我了。” 顧時遇一頓,露出不解的表情。 溫涼趁機離開他的唇,扁嘴,“昨天......” 他繼續(xù)不解。 溫涼氣呼呼的湊過去咬他下巴,眼神閃躲著,卻還是伸手小心翼翼撩了下遮蓋著脖頸的軟發(fā)。 與她對視半響,顧時遇才倏的記起,緩慢的抬了抬眸,他眼神的涼意開始融化,“會疼?” 不會。 但就是很害羞。 溫涼的皮膚原本就白皙泛著透明,可就是這樣不愛留下痕跡的體質(zhì),還是因為被他過度的寵愛,深深淺淺留下幾片紅暈。 今天竟然還被沈亦白給發(fā)現(xiàn)了,她羞的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那個剛成年一個月的大男孩兒了。 顧時遇卻伸出修長的手指,按在她頸間的領(lǐng)口處,不緊不慢的解她衣扣。 總是喜歡把這樣帶有情.欲的事情,做得一本正經(jīng)。 溫涼按住他試圖不軌的手,瞪眼,“你......你做什么啊!” 這還在別人家的公司呢。 顧時遇神色未改,“讓我看看。” 這要怎么看,溫涼眼神閃躲著,“不行!” 覆在她領(lǐng)口的手頓了頓,顧時遇皺了眉,唇縫慢慢分開,隔了幾秒,才說,“對不起。” 溫涼愣了愣,沒想到前一秒還在和她有點小別扭的人,會突然道歉。 她湊過去討好的親了親他的唇角,伸出手捧著他的臉,想要問他為什么說對不起。 顧時遇便用他那雙,和身材一樣骨感修長的手,覆上她的手背,柔情的蹭了蹭,復(fù)又補充,“這幾天,都很對不起。” 他指的是在那種事的時候,似乎忽略了她的感受。 可溫涼卻羞于表達,他其實已經(jīng)很照顧她的感受了,包括好幾次半夜迷離睜眼時,他靜謐的坐在床尾,溫柔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