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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逸給你。” 豐逸,顧時遇名下的一家風(fēng)投公司。 溫涼心頭一頓,卻還是揚著下巴回他,“我不要。” 他又說,“歌娛給你。” 經(jīng)濟公司,他倒是很懂她。 可是,她還是說,“不稀罕。” 總是很快就失了耐心,尋著她的下巴咬上去,顧時遇的語氣聽起來低啞又不耐。 他說,“那就整個顧氏,都給你。” 她就啞口無言了。 這可是他全部的身家。 見她沒了回應(yīng),頓了一頓,顧時遇從她身前抬起頭,直直盯著她眼睛,唇角微勾,問了句,“同意了?” 當(dāng)然,“不同意。” 他復(fù)又蹙眉,“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要不然,還能有什么。 可溫涼習(xí)慣了出口就惹他生氣,頓了不過半秒,她就說,“想要你……” 顧時遇眼底有光亮了亮。 她把話說完,“早日和你的未婚妻完婚去吧!” 話畢,趁著他身形僵硬之際,推開他一個翻身,溫涼就拽緊領(lǐng)間,從房間里跑了出去。 再多停留一分一秒,她都不行了。 等在房門外的沈亦白,大概是沒想到她會以這副狼狽的模樣跑出來。 好心伸手扶了她一把,上上下下把人一番打量,他開始思考,這衣衫不整的模樣…… 倏的瞪圓了眼睛,沈亦白好奇地問,“顧總這么快?” 什么這么快? 抬頭瞥一眼沈亦白略帶考究的目光,溫涼迅速反應(yīng)過來。 紅暈剛竄上臉頰,她就踮起腳尖,伸手一把拍在他腦門上,“想什么呢你。” 她打人可真疼。 委屈的揉了揉被她敲紅的額頭,沈亦白扁嘴,“啥玩意兒也沒想啊。” 鬼才信。 復(fù)又抬眸瞥了他一眼,溫涼疑惑的瞧周圍看了看。 “伊姐呢?”她才想起來。 一副恍然想起正事的模樣,沈亦白匆忙扯著她胳膊朝電梯方向走,“簽約儀式還有十分鐘開始,伊姐先去打點了,說是讓我們直接過去就好。” 這樣啊,那好吧。 只不過,溫涼卻突然回握住沈亦白的手。 小白,她喊他。 難得她這么嚴肅,倒是讓沈亦白怔了一怔。 “怎么了?”他問。 最后一次確認,溫涼盯著他眼睛看,“你想好了嗎,確定要做歌手嗎?” 確定啊。 頓了頓,沈亦白略帶些堅定的點頭。 “那接下來不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要聽我的。” 瞧她這個樣子,正經(jīng)的就跟被魂穿了似的。 沈亦白復(fù)又點頭。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溫涼拖著來到了簽約儀式。 再稍后,就是媒體發(fā)布會了。 雙方簽字刻不容緩,可“沈”字第一個點兒還沒落筆,溫涼就抓著他的手,沖對面華青的執(zhí)行總監(jiān)笑了笑。 “等一下。”她說。 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遞給沈亦白一個寬慰的眼神,溫涼開始講條件,“十年約,太長了。” 氣氛持續(xù)降溫。 一切恍若未聞的,溫涼繼續(xù)說,“論誰都看得出來,我們亦白的資質(zhì)有多好。先不說十年這么久他會發(fā)展的怎么樣,可單是眼前這三兩年,有點兒經(jīng)驗的,都不難推斷,他鐵定會紅。” “你憑什么這么認為?”是華青的執(zhí)行總監(jiān),還帶著冷笑。 “不憑什么。”溫涼眼皮微抬,朝他身邊坐著的華青總裁周揚看了一眼,眉宇間帶著冷淡,她說,“要是非要憑點什么,不如就憑……華青也許沒幾天日子姓周了,又何必耽誤我們亦白。” 總監(jiān)有些坐不住了,周揚卻淡定得很,擺手示意身邊人不要激動,挑了挑眉,他沖溫涼微笑,“溫師妹好像對我有些偏見。” 沒什么偏見。 只不過四年前他調(diào)戲過她一次罷了,雖然她不是什么記仇的人,可畢竟四年前和她在一起的是顧時遇。 即使是她走了。 那在外人面前,也不能留下個和周揚糾纏過的名聲。 他當(dāng)時故意放出這么個消息,不就是想讓溫涼和他當(dāng)面對峙,再然后拍一組對顧時遇不利的照片,四年前她懶得理會,是因為顧時遇對此事毫不知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可今次不同,她雖然和顧時遇分開了,可周揚是個什么貨色的人,她還是知曉一些的。 和華青簽約,就意味著沈亦白要吃虧。 旁人看不出來,溫涼卻一清二白。 瞥一眼禮堂外漸近的身影,溫涼故意將嗓音提高,唇邊扯起個漂亮的微笑,她問周揚,“不知道周師兄四年前說,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話,還作不作數(shù)?” 在場人數(shù)一共不過五人,沒有媒體人在場,周揚自然也就不端著了。 “作數(shù)。”他倒是回的很快。 禮堂的門卻應(yīng)聲打開。 不用看,溫涼也知道來的是誰。 所以不如把視線放在周揚身上,看看他面部豐富的表情。 果不其然,略顯慌張的,周揚站起身來,朝門口的位置看了一眼,他唇舌有些打結(jié),“顧總……” 溫涼心里默數(shù)。 三。 二。 一點五。 她就被人握著腰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又是個被迫與他直視的姿勢,溫涼扁嘴,小聲嘟囔,“疼。” 攬在腰上的手便松了幾分。 “他是誰?”顧時遇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有什么情緒的變化。 在場的人卻都為周揚捏了一把汗。 “華青,周氏的小公子。”溫涼眨眨眼,單手搭在顧時遇肩頭,湊近他耳廓又補充了一句,“想追我的人。” 眼皮微微抬了抬,眉間依舊是萬年不變的風(fēng)平浪靜。 頓了不過半秒,顧時遇薄唇輕啟,喊了一聲顧臨。 身側(cè)的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