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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狼狽——表白失敗,還做了好友的“第三者”。 呵呵,真是厲害! “珊珊太大驚小怪了,你也是,不過就是一個賭約而已,干嘛要道歉?多幾個人知道也無所謂,正好多幾個見證嘛,是不是?” 沒有回答,蕭馭凡只是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仿佛這一刻是他期盼了已久的,稍稍地一個不小心,這一刻便會消失不見。 她的話很自然地就吐露了出來,但卻是一根鋒利的針,深深地扎進他的心里,血與rou混在了一起,讓他感到了最深的痛是什么滋味。 嘴角扯出一抹笑來,蕭馭凡抬起頭看向夜幕中獨獨懸掛的月,感喟:“是啊,只是一個賭約而已,沒必要這么認真,是珊想得太多了。曉陌一直都是很大方的,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與她鬧別扭。” “就是。不過……我大方并不代表我什么事情都不計較好不好?說!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交往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抬眉,曉陌隱去心里的傷口,咧嘴逼問蕭馭凡,儼然一副惡婦人的模樣。 這時候,風(fēng)已經(jīng)停了。水面恢復(fù)了平靜,仿佛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但是,終究是有些事情發(fā)生了,只不過被埋在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深處,給人一種風(fēng)過無痕的錯覺。那道傷口只能是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夜深人靜時,自己用血和淚為它療傷。 看著蕭馭凡溫暖柔和的笑,桑曉陌知道,這道傷口是無法愈合的了。 她會記住他,永遠。 ☆、chapter 19 寂靜的樓道里沒有一點的聲響,靜得仿佛誤闖進了另一個世界。 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晚上的十點了吧。 桑曉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家里兩層房屋中間的樓道里,周圍是一片漆黑——只有她一個人的地方果然是安靜的。 兩只手臂更緊地環(huán)抱住膝蓋,獨自一人坐在樓梯上,腦海里是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什么也不想想起來。 就這樣坐著真的很舒服,像是全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 這么自私而貪婪地想著,曉陌完全忘了這么任性而為的舉動是會嚇壞其他路過的人的,特別還是在關(guān)閉了樓道照明燈的情況下。 于是…… “誰……誰啊?”一聲有些顫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那人似乎是剛看到她。 曉陌很快就辨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對面房屋的鄰居:“這么晚了你出來干嗎?” 聽到說話的人竟是桑曉陌,秋野吐了大大的一口氣,走到她身邊坐下,“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的吧?這么晚了,你把樓道里的聲控開關(guān)關(guān)了,一個人和鬼一樣坐在這里,一點聲音也沒有,想嚇死誰啊?” “這么說,剛才嚇到你了?” “廢話!當(dāng)然啦,我以為阿浩什么時候?qū)W會了瞬間移動,突然之間就到了這里。”秋野誠實地回答,然后整個人靠在了旁邊的墻上,似乎很累的樣子。 “怎么了?你和他一直鬧到現(xiàn)在?”有些驚愕,曉陌不敢置信地問,仿佛是在看外星人一般。這兩個家伙的精力還真不是一般的旺盛啊! 剛解決了晚飯后,他們就開始糾纏在一起了;她被蕭馭凡叫下樓時,他們似乎有愈演愈烈的形勢;而蕭馭凡送她到樓下門前時,已經(jīng)是九點左右。 桑曉陌因為腦子里很混亂,所以根本沒有回家,索性坐在了樓梯上。沒想到這兩個家伙竟然一直斗到現(xiàn)在!真不知道是該夸他們,還是該說這兩個房客太孩子氣。 秋野喘了幾口氣,無力地承認:“是啊,阿浩不依不饒的,這家伙的心理太詭異了。” 詭異? 確實有點。 桑曉陌在心里默默地回答,反問:“那他現(xiàn)在人呢?” 說到這個,曉陌仿佛是說到了秋野的痛處,他哀號:“躺在我床上,等我回去呢。” 不……是吧? 這個皇太子的心理年齡究竟是多少啊?這么幼稚的方法都使得出來。桑曉陌默默地抽搐了幾下嘴角,隨即她便陷入了沉默。 簡單的問候方式之后,她不知道還要和這個突然闖入的男生說些什么,似乎什么都不合適。 沉默半晌,秋野干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輕言:“房東meimei,你今天很不對勁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他的話仍是帶了幾分調(diào)侃,但桑曉陌還是聽出了話語里的不自然,是怕觸及到她的傷心事吧?秋野真是一個體貼的人呢,優(yōu)優(yōu),他會喜歡你真是你的好運啊。 這么想著,曉陌心底的防線不知不覺地松動了。 她輕笑著抬起頭,看向黑暗里那個模糊的輪廓:“野,好奇怪啊。每次我遇到什么難堪或者是不開心的事情,你都會出現(xiàn),真的是好巧。” 然,秋野的身體卻在漆黑的樓道里變得僵直。他坐直身體,不再像之前那般懶散,如果現(xiàn)在樓道里的燈還亮著,那么桑曉陌會看出他面部表情的緊張和認真。 秋野很認真地問:“怎么了,今天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見秋野的身體在黑暗里挺得筆直,曉陌輕笑著搖頭:“沒有什么事,只是知道了一些自己以前不知道,而別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的事情而已。突然間感覺心里悶悶的,很不好受。所以想坐在這里休息休息,讓自己可以暢快地呼吸。……野,你知道嗎?人有的時候很堅強,可有的時候會變得不堪一擊呢,很神奇。” 似乎是明白了桑曉陌的意思,秋野的身體緩和了下去。他再次靠回那面墻壁,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個靠住欄桿蜷縮在黑暗里的瘦弱身影,仿佛是洞穿了一切般:“是不是知道蕭馭凡和歐陽珊交往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 曉陌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問道,下一刻她知道這樣就等于泄露了自己的心事。于是,她又重新低下頭去,看著緊緊抱住膝蓋的雙手在黑暗里的輪廓。 她也許連自己都不知道,一旦遇到蕭馭凡的事情她就會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沉悶、善感、脆弱,甚至?xí)屪约禾幵谧蚤]的狀況下。要強如她,寧愿自己獨自伴著那些痛沉沒下去,也不愿意別人來給予安慰吧。 因為,她害怕別人知道她并不勇敢,知道那些表面的堅強只是不堪一擊的面具而已。 可是…… 她的演技太差,這些假象連粗線條的阿浩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秋野? “……猜的。”猶豫再三,秋野含糊不清地回答她,似乎是害怕傷害到她。 “哦。” 聽到桑曉陌的回答,秋野明白她沒有相信那樣的借口。萬分無奈般的嘆了口氣,秋野誠實地說出了真實的原因:“其實是我和阿浩對那個人感興趣,所以暗中讓人調(diào)查了一下。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不是你遲鈍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我們用了一些非正常的手段而已。” “所以……你們都知道了——他和珊珊在高一開學(xué)的時候就開始交往了,而且一直都是隱瞞著其他人的。” 桑曉陌輕聲詢問,可是心卻在那個瞬間緊縮了起來。 這是蕭馭凡給她的回答,幾乎讓她自嘲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