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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特意聯系了直播室所在的平臺,結果發現平臺方面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到主播的個人資料,不過主播當時在平臺上是匿名注冊,并沒有認證身份證等信息……”田浩眉頭又鎖緊了幾分,“另外就是網友的問題,從事情現在的發展狀況來看,應該如何,嗯……” “禁止網友觀看,或者屏蔽?”陸加一忽然接他的話茬說。 “對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田浩連連點頭。 “根本不可能,”陸加一和她的看法不一樣,“也完全沒有這個可能性。”說著他打開了企鵝群,群里面這個時候早已經炸開了天。 [媽呀!怎么又死人了,不過睡一覺的功夫就又死人了,嚇死寶寶了!寶寶不敢睡覺了!] [關鍵是這一次還是他殺,簡直天惹嚕,兇手究竟是誰?] [主播太不要臉了,這么恐怖血腥的畫面居然還敢直播出來,簡直就是道德敗壞,我要去投訴!] [我現在唯一關心的是報警了嗎?警察怎么說?!] [報警了報警了,昨天晚上我就報了。] [我也報了。] [今天我看見主播置頂的消息了,既然都死人了為什么還不關閉直播室????] [xxx有病嘛,直播室關閉了大家還怎么知道事件發展?!sb] [我現在有個想法,如果說殺人兇手入室殺人,那么兇手就有可能是外來的,當然兇手在其他七個人之間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如果是密室殺人的話,兇手就只能在活著的七個人之中了。] [樓上老兄的意見是,兇手就是……] 陸加一和田浩互相交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這個問題他們并不是沒有考慮到。 而與此同時西山別墅的客廳里,七個面色凝重的人也正在討論著相同的話題。 “高水兒還是由你先來說說吧,昨天晚上你和你堂姐到底發生了什么。”作為別墅的主人,前釗表情嚴肅,目光中充滿了審查的味道。 高水兒這個時候已經停止了哭泣,不過身子依舊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她蜷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回憶說:“昨天晚上我跟著大家伙一起上了三樓,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當時房間里面黑著燈,我叫了一聲堂姐可是堂姐根本不理我,我想大概是因為斐揚的事情堂姐還在生我的氣,所以也就沒有再打擾她,而是拿上了換洗的衣服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那么這期間你有沒有開燈?”前釗忽然發問說。 高水兒很快回答他說:“沒有。” “沒有?”前釗皺了皺眉,“你為什么不開燈?” “因為當時窗外下著雪,房間的窗簾也沒有掛,房間里并不是漆黑一片。我怕打擾到堂姐睡覺就沒有開燈。”高水兒解釋說。 “那么……”伍笑薇插嘴問,“你房間的窗戶上鎖了嗎?房間里面當時有沒有出現什么異常現象?” 高水兒回憶之后肯定的回答她說:“上鎖了,房間里的窗戶都是室內上鎖的。就是我進去的時候稍微覺得有點兒冷,不過大概是因為之前嚇的。”她指的是徐美婷死亡的事情。 斐揚一直憋著氣坐在一邊,這個時候也氣呼呼的大聲說:“要我說現在說這些都根本沒有用,我們這里誰都不是警察。不是說今天早上就送我們下山嗎?下了山趕快報警。” 伍笑薇之前已經從直播間的彈幕中了解到,網友們已經報警了,警方也正在做積極的救援工作。于是想了想說:“已經報警了。” 啊?所有人都是一楞,斐揚問:“你手機能用了?我的怎么還不成!” 伍笑薇連忙擺手,訕訕說:“不是的,我昨天臨出來的時候和家里人打招呼了,如果我一夜沒回家就報警,所以所以我想現在警察應該已經知道我們出事兒了。”這個借口是她臨時編出來的,如果讓別人知道她現在居然還在開直播,那真的是根本沒法解釋了。 韓本小聲嘟囔說:“知道出事兒也不知道死人啊。” 劉宏達忽然朝他瞪了過去,目光之中有一種冰冷冷的東西,“剛才你說什么?”他忽然調高了聲音大聲問。 韓本奇怪的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忽然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其余幾個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子車茗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開了口:“高水兒,你繼續往下說。” 第11章 九分之一的幾率(9) 于是高水兒繼續講述頭一天晚上她回房間后發生的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么了,我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又叫了堂姐一聲,堂姐還是沒有理我。于是我想堂姐大概是睡著了,有什么事情還是等第二天早上再說的好。于是我也換睡衣上床睡覺了,沒想到……”話說到這兒的時候高水兒顫抖了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她感到恐怖的事情。 “嗯,之后呢?”前釗依舊嚴肅著一張臉,眉頭微微擰著。 高水兒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才又繼續說:“早晨我睡醒踹了下腿,結果碰到了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嚇了一跳。于是連忙推了身邊的表姐一把,結果,結果,結果……”后面的話她恐懼的再也說不出來,不過大家都已經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自然也就沒有人往下追問。 “所以芳芳到底是怎么死的?!”斐揚兩只拳頭攥得緊緊的,額頭上一根青色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凸了出來。 [這個人是豬嗎?不都已經證明是勒死的了嗎?居然還問。],有網友不耐煩的吐槽。 [別鬧,看他們怎么說。現在這個時候最關鍵了,甄別兇手就在此一舉。] [兇手難道不是由外面進入的,誰說就一定在七個人之中?] [推理,推理懂不懂,現在誰知道怎么回事兒?!] 伍笑薇沒有功夫關心網友們的討論,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一種感覺,感覺他們今天似乎是很難走出眼下的這間別墅。窗外的雪依舊撲簌撲簌落個不停,地面上厚厚的一層白茫茫,遠處的枯樹枝丫上堆積著厚厚一層雪,實在承擔不住重負了,便“噗嗤”一下落到地上。 “應該是勒死的沒有疑問,”劉宏達回答了斐揚提出的問題,“脖子上面有明顯了勒痕,而她的臉上也呈現出明顯的缺氧狀。我也就只能看出個大概,其余再多的也就看不出來了。” “那么死亡了多長時間呢?”子車茗忽然提問說。 劉宏達這一次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看出尸體僵硬,推斷應該死了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具體多長時間就說不清楚了。畢竟我就是個內科醫生,不是法醫。” 就在伍笑薇也深以為劉宏達說得沒錯的時候,視野下方的虛擬屏幕上忽然跳出了一條熒光黃色的加粗彈幕[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