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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沒有絲毫曾經(jīng)對她表現(xiàn)出來的深情著迷,唯剩下戒備冷漠、以及深深的厭惡。 這更讓閻櫻櫻氣得胸膛止不住地起伏,深深吸了幾口氣,不甘心地放了狠話,“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們!我一定會讓你們?yōu)榻裉斓乃魉鶠椋冻鲈撚械拇鷥r!” 【走吧!498!】她壓抑地吩咐了一聲。 于是眾人便見到,前一秒還是放狠話的閻櫻櫻,下一秒身子往后一軟,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與此同時,方才被禁錮住無法言語動彈的三人,這才感覺身體一松,那種困住他們的無形的力量終于散去。 “它逃走了……”能夠動彈的年輕男人咳嗽了一聲,面色依舊不怎么好看,嘴角還有一縷血絲。 閻溫瑜活動了下手腳,示意眾人出去后。才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閻櫻櫻,皺眉問年輕男人:“它……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不清楚。”和一開始的云淡風(fēng)輕、內(nèi)里不知深淺比起來,年輕男人像是倏爾老了好幾歲,神情憔悴、周圍的氣場都弱了些。他是真的不清楚閻櫻櫻的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只能隱約有種模糊的感覺,閻櫻櫻像是被人奪舍了,但奪舍她的東西卻是灰蒙蒙的看不清楚到底是人還是其他東西的一團(tuán)。剛開始能對付對方是出其不意,想要將對方迅速逼出這具rou體。而且開始行動時總有種古怪的順利感,仿佛有人在幫助他。但他還沒摸清閻櫻櫻體內(nèi)那是什么東西,就感覺自己被對方的能量反擊了。 “不過對方損傷不輕。”緩了口氣,他傷得很重,勉強撿回了一條命,可對方也算是狼狽逃離。 “麻煩您了。”閻溫瑜仍有疑惑,但年輕男人說不出來,他自然沒辦法追問下去。經(jīng)歷過閻櫻櫻這一件事,他內(nèi)心倒是對年輕男人深信了幾分。先前是維持禮貌上的尊重,現(xiàn)在則是不想輕易得罪這樣的能人異士。 閻父接口道:“先生手段高深,這次實在是幫了閻家大忙,不如暫且待在閻家養(yǎng)傷,傷好以后再行離開?”見男人點了頭應(yīng)下,這才看向閻溫瑜,“溫瑜,好好招待。” “往后若是有什么用得上閻家的地方,大師只需告知閻家一聲。”閻父改了稱呼。 身居高位者很多迷信風(fēng)水術(shù)士,家中也大都供著一兩個所謂的‘大師’。往常閻父心底知道這些卻并不怎么相信,今日見到了真有本事的人,自然不會將對方拒之門外。 何況,見到這個男人的本事之后,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家女兒的心臟問題。剛才倒下去的閻櫻櫻經(jīng)過年輕男人的查探,發(fā)現(xiàn)對方重傷未死,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她’。但光憑她曾經(jīng)被不知名的存在占據(jù)過身體、且對女兒白月無比的敵意這一點兒,閻父就不會再繼續(xù)打她心臟的主意,以免出現(xiàn)其他變故。 她的心臟不能用,愛女如命的閻父當(dāng)然要從其他方面入手,年輕男人這種未知的力量就為他提供了另一種可能。 閻溫瑜既然能請得動年輕男人,證明閻家或許能給得起他所需要的東西。以這一點兒來看,若是他有能力救白月,為了想要的東西自然不會推諉。 幾人在樓下就閻櫻櫻的事情又談?wù)摿藥拙洌獠恢莻€年輕男人口中已經(jīng)逃走的東西,此時正與他們相距不遠(yuǎn)。 ………… 一脫離出閻櫻櫻的身體,真名為陸依依的女人在傳送過程中怒氣未消,哪怕閉著眼,心中仍舊在惡狠狠地怒罵。在腦海中想象模擬出將來回來這個世界,要怎么樣讓閻父閻溫瑜跪在她面前求饒,卑躬屈膝地懺悔求她原諒的場景。 只有一遍遍重復(fù)這樣的設(shè)想,才能令她心頭積郁著的蓬勃悶火消弭幾分。 是以感覺傳送的風(fēng)暴平息下來,怒火中燒的女人并未察覺到什么不同。只以為到了系統(tǒng)中轉(zhuǎn)站,還未睜開眼睛就立即吩咐道: “媽的!498給我記住這個世界,有機會多多注意這個世界有沒有其他人向你許愿。只要有人許愿,不管是什么愿望,只要有了就一定給我第一時間接了他的愿望!”她狠吐了口郁氣,“就算沒有許愿者,你也要想辦法重新來過,我一定要親手洗刷掉這些人帶給我的恥辱!” 她就不信了,有了警惕的她能斗不過閻父閻溫瑜這樣的螻蟻!而那個年輕男人,她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她和498均是沒有防備才被對方設(shè)計得逞,一旦有了戒備,他們又算是個什么東西?! 靜等了幾秒鐘沒有得到498的陸依依睜開了眼睛,滿臉不耐道:“498!你有沒——!” 聲音戛然而止,剩余的尾音消失在了她的喉嚨里。 無他,這里根本不是陸依依以為的系統(tǒng)中轉(zhuǎn)站,那個往常供她休息的地方。而是一個氛圍看起來線條簡單卻不廉價,一眼就能看出邊邊角角的細(xì)小裝飾都很用心的超大面積的臥室。 “這里是……”另一個世界么? 陸依依沒有問出口,因為她察覺到了自己對這個房間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而做成雅致屏風(fēng)的隔斷外面有腳步聲漸近,就在她抬眼朝那邊看去的時候,有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野中。 “……怎么是你!”陸依依失聲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聲音,極度的震驚讓她眼睛瞪大、聲音尖利。 下意識喊出口的陸依依被自己變了腔調(diào)的聲音一震,卻又立即反應(yīng)過來,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現(xiàn)在半透明的她可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得見。或許是因陸依依正站在房間靠近門口的緣故,正在閻白月前行的方向上,這讓她瞬間有種和緩步進(jìn)來的閻白月對視了一眼的錯覺。 ——不可能! 陸依依立即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卻又不自覺地朝外看了一眼。 只見正在走近的閻白月唇角微勾,笑容顯得和往常一樣恬靜淡然。那雙清澈的能一眼望到底的純黑眼睛,在柔和的光線下看過來時,某一時刻竟然像是浮上了一層冷光一樣。哪怕知道對方可能不是在看自己,陸依依還是下意識垂下眼閃躲著,往旁邊退開了一步。 這樣潛意識示弱般的行為讓陸依依皺了眉,瞪了白月一眼。而后只當(dāng)她不在場,怒氣沖沖地開口質(zhì)問道:“498!你又在搞什么鬼?不是說回去么?帶我來這里做什么?!剛剛不是說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么?!” 死一般的寂靜,498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回答。 “不靠譜的東西!”陸依依完全沒了耐心,簡直快要氣死了。眼角余光見到一旁站著的閻白月時,遷怒了起來,惡狠狠地罵了一聲,“TMD這次算你運氣好!不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或許沒有下次,或許在她將來來到這個世界上時,并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兒。那個時候可能和她有仇恨的人早已逝去,所以陸依依對于離開才會這么不甘心,讓498快速搜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