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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妃常難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我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太監(jiān)宮人進出不隨便,很多事,也就沒了發(fā)酵的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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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之后幾天,我一直很安分,甚至連酒都不喝了。

    我開始考慮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那番話到底是我的臆想還是真有其事,如果有,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在那番話之后我們又做了什么。

    第二個問題:王瑯到底是不是有一點喜歡我。

    第一個問題就不說什么了,想得出就是想得出,想不出就是想不出……記不起來,我也沒有辦法。

    第二個問題,則很值得花一番心思。

    王瑯是不是曾經(jīng)有一點喜歡我呢,我覺得,可能是。

    不過我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我又霸道、又跋扈、又幼稚、又膚淺,但是青梅竹馬,連瑞王那樣被我欺負著長大的人,都顧念著我們的情誼,對我那么好了。王瑯有一點喜歡我,人之常情。

    仔細想想,他對我一直也挺不錯的。

    小時候我爹娘在外打仗,姑姑把我接進宮里,王瑯剛到咸陽宮的一兩年,我們就住在偏殿里,一東一西,撩起簾子,兩間屋只隔了一個堂屋。

    我經(jīng)常跑到他的屋子里去,乘晚上沒人的時候,央求他將屈貴人的殺豬往事給我聽。也把蘇家的故事告訴他……很多次都是睡著了才被養(yǎng)娘抱回去躺著。

    這樣一想,他雖然對我總是很不耐煩,但被我纏不過了,一般也會說兩個故事來敷衍我的。

    等到長大一點,他開始讀書了,我就經(jīng)常去紫光閣找他玩,或者在他自己的小書房里,拉著他,“不要老是讀書,也陪我玩嘛!”

    雖然時常要撕一兩本書來威脅他,也會挨他的板子,但他有了空也會帶我去玩……

    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可能并不做數(shù)。

    我忽然間又迷茫起來。王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好像也很難分辨出什么時候起他已經(jīng)算大人,而且我已經(jīng)也算大人了。

    總不能說我十一歲他十三歲的時候,他已經(jīng)算大人,并且就喜歡我了吧?那時候我根本還就是個黃毛丫頭。

    等到我十三歲,他十五歲的時候呢?

    那時候,他的確已經(jīng)算大人了……

    只是他喜歡的不是我而已。

    曾經(jīng)我很肯定這一點,就好像我很肯定他的確是喜歡我的,盡管我們倆誰也沒有說過什么,但這種事,我覺得彼此心照也就夠了。

    然后我就被事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就在大婚那天晚上,王瑯還親口告訴我,他之所以娶我,并不是因為他中意我。

    可是現(xiàn)在忽然間我又并不大肯定,他對我到底是什么想法。像王瑯那樣的人,心思能繞出九條彎來,很多時候,也不能把他的話太當真。

    哪里像我……一點心思,全都寫在臉上,恐怕誰都瞞不過去,就是屈貴人在我小的時候,都會偷偷地罵我,“你別想著我們家小六子!小小年紀的不學好!”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喜歡上他,喜歡王瑯,似乎是最自然而然地一件事。因為從小到大,我的眼里就只有他。

    還好我是蘇家的女兒,是我姑姑的侄女,我爹娘的女兒,我哥哥的meimei,蘇家人的血液,也流淌在我的身體里。

    否則,我一定不能斬斷情絲,擺脫掉對王瑯的喜歡。

    忽然間,我很希望那一番對話,只是我的幻覺,而屈貴人的話,也根本只是她的臆測,王瑯根本一直在享盡美人們的溫柔,絕不是只我一個人。

    我希望他不要再給我一點希望,再讓我誤會,誤會他可能有一點點喜歡我。

    那樣的誤會來一次,就已經(jīng)夠難堪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xù)起不出章節(jié)名字來了。

    為啥我要四個字的章節(jié)名(殘念

    評論驗證碼的事,大家這邊都好了嗎,還是繼續(xù)存在著?

    21

    21、食言而肥 ...

    接下來的一個月,宮里都很平靜。

    屈貴人給我下了奪命通牒后,似乎好像了卻了心頭的一件大事,幾次見到我,臉上雖然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饞勁,好像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吃剩下的骨頭再去當柴火燒,但她馬上就會去看我的肚子。

    看著我的肚子的時候,她甚至還可以對我(的肚子)友善地笑一笑:我早就說過,為了報個孫子,屈貴人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皇貴妃雖然并不是個消消停停的人,但被皇上那一掐脖子,到底也安分了不少,這些天來,也沒有鬧出太多的幺蛾子,給王瑯添堵。王瑯于是得以好整以暇地出紫光閣去,今天見兩個年少有為的翰林,明天和三四位侍講談談心,請他們出力,說服一下‘冥頑不靈’的肥貓學士。

    穆閣老聽說很是吃味,也借著這開倉放糧的事,安排了好幾個心腹弟子和太子爺相見。

    這居家過日子,也要講究一個張弛有度,太子爺沒聲音的時候,我身為太子妃,不鬧騰出一點事來,東宮就顯得太沉默了。現(xiàn)在太子爺在辦事,我要是再事兒事兒地,我公公就要覺得東宮太吵,煩著他了,就要來敲打我們倆了。

    所以這一個月,我是什么事都不管,只是一心在安排朝陽宮的修繕一事:紫禁城里的這些王八羔子,沒有一個能做得了主的人時時刻刻地盯著,朝陽宮只怕能修到明年!明年——明年我要還沒有懷上,按屈貴人的話,我就得斷了她們的避子湯……那我還搞移宮干什么?!

    我的這一番苦心,用柳昭訓的話說,就是“娘娘現(xiàn)在哪里還有心管別的事,是巴不得明天朝陽宮就修好了,把我們給遷過去居住——這樣設身處地地為我們妃嬪們著想,娘娘實在賢惠!”

    這丫頭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很懂得為我做面子。

    東宮四個妃嬪,全都露出了一臉的異色,鄭寶林是似笑非笑,姜良娣是一臉苦澀,李淑媛好像憋了一口苦水,吐吐不出,咽咽不下,馬才人卻是眼波流動,若有所思。

    我難得好心情,應和了柳昭訓一句,“昭訓實在是客氣了,世暖雖然年紀小,比起諸位姐妹都要來得年輕一些,但忝為東宮正位,自然要照應著姐妹們。姐妹們也別客氣,這都是世暖該做的。”

    這番話說出來,就是脾氣最好的姜良娣,都似乎很忍不住,想要撲上來咬我一口了。更別提李淑媛——照我看,要不是她的靠山皇貴妃最近低調(diào)得很,李淑媛就要沖口而出,咆哮東宮了。

    所以我早就說過,居家過日子,你的心思要是被別人摸得太清楚,難免就處處被動。就好比這三個美人兒,為什么老是被我拿捏得上不上下不下,氣得七竅生煙的?一方面,固然是因為我蘇世暖十分的無賴無恥,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們的心思,太好猜了。反而是鄭寶林不忮不求,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