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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眨了好幾下眼睛,這才肯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你剛才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她的語氣里,充滿了質疑。 柳瑟拉過她垂在身側的小手,重重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在對羅衣說這些之前,柳瑟就想好了。這不是她的心血來潮,她現在的處境艱難,必須找一個人來幫助她。 想來想去也覺得只有羅衣最合適,她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寸步不離的在她身邊,若有什么行動倒也方便。 而且羅衣是個值得信賴的人,靠譜,懂事,也穩重。 “小姐。”柳瑟看她的眸子又恢復了之前的光彩,看其中閃爍的光芒,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你說的這些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但羅衣相信小姐。”羅衣的目光里泛著堅定,篤定的語氣令柳瑟欣喜。 她果然沒有信錯人。 “不過姜尚少爺真的是裝病嗎?可我們明明看見他神志不清,呆傻的模樣啊......”羅衣還是無法想象。 這對于她一個不過豆蔻年華的小丫頭來說確實難以想通。 “呵,這才是他最高明的地方,我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那個人會是姜尚。”柳瑟說起這些的時候,身側的手不覺的攥緊,眼底的恨意漸漸浮現出來。 ☆、第八十九章 陰險 羅衣看著這張俏麗小臉上的憤然與恨意,不知怎的,莫名有點心疼起她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姐來。 她不知道她經歷了些什么,又熬過了怎樣的艱難困苦,她難以想象,小姐這般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么多,但也難怪之前她們總會在這張青澀稚嫩的小臉上捕捉到與年齡不符的冷靜從容。 小姐她,一定很苦吧。 想到這些,羅衣眼角泛紅,拼命忍住想要落淚的沖動。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試圖讓自己復雜的情緒平復下來。 “小姐,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羅衣心情這會兒已經好轉,她很明白,現在不是感春傷秋的時候,她毫無保留的相信小姐所說,她很理智的分析了下柳瑟方才的話,這才將心中的疑慮問出了口。 “以靜制動。”柳瑟轉過臉來,眉宇間洋溢著自信,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呆了對面的羅衣。 羅衣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小姐需要羅衣做什么,盡管吩咐我就是了。” 柳瑟嘴邊的笑又揚了幾分,方才在腦海中飛速思考了下,還是決定先不告訴羅衣關于她的另一重身份。 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羅衣,記著,這些話對誰都不要講起,綠綰和墨玉也是。”柳瑟再次提醒了一遍,雖說對羅衣放心,但還是謹慎些為妙。 “小姐放心,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羅衣認真的模樣竟有些可愛,柳瑟實在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白嫩光滑的臉蛋。 “小姐......”羅衣捂著自己的半邊臉,無奈的笑笑。 羅衣走后,柳瑟將迷離的眼光放在窗外,早晚的溫差較大,外面還是有些寒意,涼涼的微風吹了過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 她剛才說的不錯,她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只是以靜制動。 她不能再采取任何行動,而姜尚那邊就不好說了。 三個丫鬟有一間很小的房間,房內的擺設簡單整潔,三人每晚擠在一張狹窄的床上。 綠綰和墨玉兩人見羅衣遲遲未歸,自然也是睡不下的。綠綰性子急,方才念叨了半天,這會兒忍不住下床要去尋她。 這時候,羅衣便推門進來了。 “你可總算回來了,我們還說要去找你呢。”看到羅衣回來,綠綰立馬化焦急為喜悅,忙拉過羅衣的手興奮道。 “對了,小姐找你說了些什么?”墨玉狀似無意的問出口,當時小姐單獨將羅衣留下來她們便覺得奇怪,但也不好妄自猜測,想著等她回來問一問便知。 “沒什么。”羅衣表現的冷冷淡淡,似乎不想多說,只是褪了身上的衣物,只著一件薄衫便鉆到被窩里去了。 綠綰和墨玉兩人各自看了眼對方,心中不住道羅衣今日好生奇怪。 但她們也知她的性子,若是她不愿意講的事,再逼問也是沒用的,所以便不再追問了,兩人也都各懷著心事睡覺了。 而君蘭院,此時也并不平靜。 因為姜晚晴的無意“阻撓”破壞了姜馥儀原先的計劃,她懷恨在心便將這件事告到沈碧清這里。 沈碧清倒也不急不躁,只是好言安慰她一兩句,便沒再說什么。 這不是姜馥儀要的結果,她要的是母親好好懲罰下姜晚晴和柳瑟那兩個賤丫頭。 可是母親怎的這般淡定從容,看的她越發不理解了。 她是給那碗湯藥下了毒,不過是一種慢性毒藥,開始是察覺不了,只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毒性植入骨髓,等到發現的時候也便晚了,即使是大羅神仙,也無計可施。 那個賤丫頭,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這便是姜馥儀原先的計劃,她恨柳瑟,恨的想要將她抽筋拔骨,她想不明白殿下為什么單單對她生出好感! “想要對付那丫頭,來日方長,又何必急在一時呢。”沈碧清美麗容顏上的笑意味深長。 “可是我等不及了,一天不除掉那個丫頭,我就一天不舒服。”姜馥儀有些不悅的掃了眼一旁的沈碧清。 母親總是讓她等,可是這都等了多久了,她可沒耐心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可是將來要母儀天下的人,怎能這般沉不住氣。”沈碧清可能是被姜馥儀無禮的態度激怒到了,連聲音都變了。 姜馥儀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急忙轉口,扯出一抹笑來:“母親,您總說我是人中之鳳,可是殿下的心思根本不在我這里,我好像做什么都沒有用。” 姜馥儀有些泄氣,聲音里夾雜著些許無奈與傷感。 “你要是這么想,那母親也幫不了你了。”沈碧清輕聲嘆息道。看著喪失了斗志的姜馥儀,眼神里流露出少許的失望之色。 “母親,馥儀錯了,您幫幫馥儀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歡殿下,我今生要嫁的人也只會是他......” 姜馥儀放軟了態度,整個人像是黏在了沈碧清身上,搖晃著她的胳膊嬌聲道。 每次她用這招對母親撒嬌時,沈碧清就沒轍了,準會應了她所有的請求,所以她才會這么既無忌憚,這么無所顧忌。 果不其然,沈碧清笑著戳了戳她的腦袋,聲音比方才溫柔了許多:“你呀,這么就不長點心呢。” 姜馥儀裝作乖巧懂事的模樣,仰著小臉認真聽著沈碧清的訓話。 “明日你尋個機會,將這東西抹在她衣服上。”姜馥儀猶豫著接過沈碧清遞過來的黑色瓶子。 “這是什么?”姜馥儀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