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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教誨,臣妾一日未敢忘記。” 莊瑜不去理她,至於其他低位妃嬪,當看著仙人打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出聲,倒是有個很乖覺的李美人轉開了話題,聊些不痛不癢的胭脂水粉話題,魏淑容漸覺無趣。 她也不過隨口一說而已,太醫(yī)能診出什么呢?陛下都說‘cao勞過度’了,他能駁了陛下的臉么?還不是開堆藥單長長的補藥來。 想看的掐架沒看成,莊瑜一稱乏,眾人就紛紛福身散去。 待人們?nèi)咄炅耍煽跉猓瑠y容精致的臉就垮了下來,她招手:“盈秋,替我沏杯茶來……我要你沏的。” “是,娘娘。” 茶杯到手,顧不得什么品出茶香了,一杯全喝盡。 她知道盈秋的沏茶技術特別差,總是沏得特別濃,她平常愛喝淡的,但這刻,她非得一大口濃茶喝下去,才能穩(wěn)下慌張亂跳的心。 “娘娘……”盈秋擔憂地輕喚出聲。 “回里間再說。” 莊瑜閉了閉眼睛,在宮女的攙扶下回到房間——可笑她今天還把所有耀眼珠翠全戴上了,也是被宸妃逼得匆忙想立威,沒想到卻打了個空,自己亦被首飾與沉重的朝服壓得胸悶。 待她在妝奩前坐下,連忙讓宮女替自己解下滿頭的頭飾,看著一件件金燦燦的首飾被拿下,烏黑柔亮的發(fā)絲散開,繃了一早上的頭皮才得到解放,莊瑜表情便松動了些許:“盈秋你剛才想說什么?現(xiàn)在說吧。” “回娘娘,奴婢想說,娘娘便是不穿金戴銀的,也很好看。” 莊瑜一怔,扯了扯唇角,盈秋看在眼里,心中難過。 待換上較輕便的云雁細錦衣,她摒退其他宮人,才招手讓盈秋靠近,她嘆口氣:“在這宮里,誰不好看呢?” “宸妃娘娘呀。” “……” 看著盈秋一臉赤誠地替自己打擊敵人,莊瑜差點被噎住。 她太真誠,卻沒想到,連個不好看的都能爭過她的寵,那她這個‘好看’的皇后,臉該放哪兒? 說實話,莊瑜也想不通蕭氏到底是哪里的魅力,雖說不上丑,但往水蔥似的宮妃堆里一放,那是真的沒什么出挑的地方,而且生完孩子之后,更是圓潤了幾分,平常到她院里請安,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低著頭,要不是她懷孕了,在東宮時,她真記不起她的長相。 居然就讓她得寵了啊…… 皇后娘娘頓感心塞。 “咳。” 莊瑜連忙把話題拐回來:“我的意思是,后宮里好看,是沒用的,這個長相呀,得比其他人好看,把人比下去,長相不夠好,就靠首飾湊,盈秋明白了嗎?” “奴婢明白了。” “明白便好,來,替我把頭發(fā)梳起來。” 盈秋乖乖替她梳理起長發(fā)來,心里卻想著,這宮里最好看的魏側妃,怎么就失寵了呢? 莊瑜沒說的是,若是陛下喜歡你,模樣如何,那便是那天邊的浮云,再也無關要緊了,只是這些話,她留在心中一人感嘆就是,實在無須讓丫鬟跟著悲傷春秋。 另一邊廂,寧昭剛好下朝,處理完一堆奏章,他都不曉得自己的決斷是對是錯,幸好先皇治理得好,暫時沒出現(xiàn)什么戰(zhàn)亂讓他處理,就是遠處有災有荒,他都很合理地表示,既然有災,那就賑吧! 歐陽丞相目光如炬,觀察了一早上新帝,覺得自己離辭官享福的目標又遠了不少。 下朝回宮,明安上前問,陛下你是要吃飯、找妹子還是看看書長個知識? 根據(jù)他與陛下多年主仆交情,若果沒什么意外,第三個選擇就是作廢的。 他的掛名兒子明忠為搏取表現(xiàn),捧著一堆牌子踏前一步,皇帝卻看都沒看一眼:“擺駕延禧宮。” 明安揚聲道:“是!陛下擺駕延禧宮!” 末了,他瞥了眼尷尬的明忠,唏噓不已,暗忖:少年你還是太年輕! 寧昭坐上步輦,想的也簡單,他上早朝上得一個頭兩個大,只想找個地方輕松輕松,別的宮妃,雖說是他小老婆,可是真的不熟,對他禮貌規(guī)矩得很。什么小情小調他是不清楚,但都忙活一天了(他自認為),實在沒什么興趣。 ……更何況今天奏章好多地方他都是生批硬復的,不得問問寶兒的意見啊。 到了延禧宮,寧昭熟門熟路地往里走,同樣跪倒了一片下人,他揚手免禮,讓明安候在外頭等著,拐個彎兒,他伴怒揚聲:“大膽宸妃,朕來了都不出門迎接。” 他頓了一頓,關好的門紋風不動,門前的宮女倒是嚇得腿軟跪下了。 片刻,里頭傳出一陣孩子的咯咯笑聲,寧昭知道心上人大抵在逗兒子,只能郁悶地上前自己推開門,果不其然,念了一早上的溫柔懷抱正被個白胖小子霸占著,讓他心生妒意,反手關上門就把兒子拎起來,嚷:“奶娘在哪?” 喜寶瞥他一眼:“子昭,你要嚇到玉兒了。” “怪朕咯?” 寧昭看了眼手上的rou團兒,后者平靜非常地回視他,養(yǎng)得太好了,臉頰鼓鼓的,見人不哭不鬧,奶娘也說過這是她奶過最聽話的孩子了,可寧昭卻怎么看就怎么不順眼:“以后別老把他往房里帶,朕看了鬧心。” “這是你兒子,陛下。” “朕兒子又如何。”寧昭抿了抿唇:“不管,朕就不喜歡你抱著他,你怎么不來抱抱朕。” “……” 喜寶笑笑:“好啦,你先把玉兒放下,他還小,會怕。” 寧昭心想,這孩子一點都不像害怕的樣子。 但寶兒都發(fā)話了,他還是乖乖地把寧玉放回軟榻上,他拿起娘親縫的軟布娃娃便抱,自娛自樂。 喜寶站起來,今日她穿著一襲云紋縐紗袍,淺藍色的布料上繡滿繁復的花紋,在室內(nèi)的油燈下,隨著她邁動蕩出水般的微光,渾圓玉臂環(huán)勾住寧昭,他蕩進了這個溫柔的懷抱,頓覺人生圓滿了,她在他耳邊銀鈴一樣笑:“滿意了嗎?陛下。”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在辛甜的淡淡檀香中,整個人放松下來。 “今日上朝累嗎?” “很累,有些朕都不會了……” “子昭辛苦了。”她吻他耳角與臉頰:“只是下次不許說討厭玉兒這種話了,他是我倆的兒子,你喜歡我,又怎能討厭他呢?” “哦……” 寧昭委委屈屈地抿唇,他也說不出是哪里氣悶,就是知道不必與個小rou團計較,他都忍不住發(fā)牢sao,他擁著喜寶,嘟嘟囔囔:“朕免了你的請安,你就光顧著對兒子好了,朕呢?” 聽到這話,喜寶腳下一滑,差點拉著皇帝一起撲街。 作者有話要說:欠大家的宮職表…… 借了一書的表來用,我這文架空,沒有特定朝代看懂了就好……我就是想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