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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子察覺到他爹的不靠譜,猛地睜開眼睛,警惕地看著親爹。 “寶兒,你在練什么功夫?” “沒什么,生完寧玉之后長了點rou,鍛煉下而已。” 盡管她并非完全以色侍人,但到底不能長成個胖子,喜寶抬頭,目光凝了在他懷中的粉團兒里,眉目一怔。 ☆、第054章 “他是從皇后娘娘那要回來的?” “唔……” 寧昭沉吟半晌,目光一直停留在一截雪白腰肢上.4。 “我本來就抱著他,母后讓郭嬤嬤來把寧玉要回去,我肯定不能答應啊,然后她就放棄了,母后的性子我懂,到現在都沒發火再差人來跟我說,那應該是屈服了。” 喜寶蹙起秀眉:“子昭,寧玉養在皇后那并無不妥,何必冒著得罪她的危險搶回來?” 寧昭癟著嘴坐過去,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那我是做錯了嗎?” “不,子昭沒有錯。” 喜寶接過寧玉,他剛醒過來,睜著一雙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看著親娘,不哭不鬧,乖得很,怪不得皇后這么喜歡他。 “寶兒,你喜歡他嗎?” 寧昭盤腿坐著,嘟起嘴唇,幾縷發絲散落下來:“比較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喜寶失笑:“你怎么不問,兒子跟你掉下水,我會先救哪一個。” “對對對!”寧昭瞪圓眼睛:“你會救哪一個?” 她看了看他,又低頭看了眼咬著手指的包子,兩人表情如出一轍,好不可愛。 喜寶忍俊不禁,寧昭更加疑惑,湊過臉去要親親。 “你笑什么啊?到底救我還是救他?” “說啊寶兒……你別笑啦!明明是我比較好,你看,有我你能生好多好多兒子,要是生不夠我可以從宗室那邊過繼,所以要是掉下去了你得先救我,我是你惟一的夫君對不對?” “噗。” 寧昭臉鼓成了大包子,一把摟過喜寶,上下其手以證明自己能讓她‘生好多兒子’。 # 從那日起,后院的風波重點就轉為爭太子的寵,甚少起爭執。 這是喜寶教他的,誰在后院鬧事爭風呷醋,他就一個月不去她房里,反正莊瑜作為正妃是擺足了賢妻架子,她們鬧事的后果就是白便宜了太子妃——還有作有子萬事足狀的蕭良媛。 倒是苦了寧昭,只要一出現在東宮,就會偶遇各式美女,區區八人,都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截到人,最后他在晚上與莊瑜抱怨了一會,她在早上請安時讓五人立了一通規矩,這才略微消停了。 最不爽大抵是林良媛了——原本她是送給太子生娃里身份最高的,原本她有望角逐側妃之位,可惜當時林家覺得大皇子沒有前途,所以才無視了皇后伸出的橄欖枝,哪料得轉臉窩囊廢就成了儲君,驚呆了的林家連忙拾起落下的下巴,把女兒送了過去。 “真是氣煞我也。”精心打扮了一上午,裝作偶遇卻被太監攔截住的林安安快步走回自己的蘭安院,滿肚子氣地坐下:“我進宮可不是為了天天請安的!連殿下的面都見不到,叫我如何爭寵?同樣都是良媛,憑什么那丑婦就可以常常見到殿下?” “主子莫氣……” “叫我怎么忍!你剛才沒見到嗎?那個狗腿子,說什么殿下在垂釣不想他人打擾,建議我改道,現在誰才是主子呀?不過是侍候殿下的奴才,好大的架子!” 林安安不帶喘氣地連聲罵道,又覺不夠解氣,抓起茶壺就要摔在地上,當手高高舉起之時,又想到自己不是在林府,弄壞了東西說不定內務府不批個新的來,還得從自己嫁妝里填……頓時泄氣地重重放下茶壺。 她更覺胸悶,莊家在朝中很說得上話,她林家卻是戶部的,油水多,大燕不輕商,只是稅重,即使如此,林老爺長袖善舞,官場商場兩得意,林安安貴為嫡系小姐,就是把骨瓷茶壺摔著玩,都是摔得起的! 現在入宮,一切歸內務府管,皇后又不喜奢侈,她這日子,真是越活越回過去了! “噓,主子,這里不是咱們家,話不能亂說呀。”丫鬟低聲哄道:“那四個女人份位不都比主子低么?今日可能殿下只是真的垂釣而已……而且那幾個奴才,指不定收了莊e的好處,不讓其他人接近殿下呢。” “給她十個狗膽她都做不出來!” 林安安嗤笑:“莊瑜的人我還不知道么?她守規矩得很,不會亂來的,大抵娘娘也是看中了她的性子,才把正妃的位置許了她。”她壓低聲音:“真不知道莊家怎么愿意把嫡長女嫁給大皇子,而不是去二皇子那賭一把。” “主子……” “好了好了,我不說這晦氣話了。” 林安安揮手:“也不怪她,都怪那個丑婦,最晦氣就是她,頭天請安跟我挑事就查出喜脈,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的,弄得殿下不愛來我這。” 她轉了轉杏眼,計上心頭。 “是了,定不能輕易放過她!太子誰的院里都去過,就是對我不冷不熱的,肯定是丑婦在他那邊說了我的壞話。” 她嬌笑:“我早聽說她把兒子從皇后娘娘那搶回來了,她肯定不待見她,我就……” 丫鬟聽著,糊里糊涂地點頭。 # 早晨請安過后,東宮惜花湖邊。 穿著一襲紫綃翠紋裙的林安安在湖邊走來走去,裝作耐心賞湖的模樣,走得額頭蒙了層香汗,終於等到了走回宮中的蕭良媛,她打扮得低調多了——也是,再怎么細心打扮,她的長相都只好算比丫鬟略好,在后宮中,不乏略有姿色的宮女,分分鐘能把她比下去。 只是當她走近時,林安安的笑就頓住了。 蕭良媛穿的雖然是低調含蓄的墨綠,然而頭上插著金累絲紅寶石步瑤,一對藍紅珊瑚耳環隨著步伐一晃一晃的,光芒刺瞎她狗眼,什么份位穿什么衣衫首飾都是有規定的,例如誰要是敢頭戴鳳飾,那真是打死了都不能喊冤。 蕭良媛頭上的,款式并無逾矩之處,但那紅寶石,又亮又大,林安安家境也算富貴了,都沒見過這么大的紅寶石。 庸俗! 林安安在心里罵了一句,表面上笑著迎了上去:“蕭jiejie,你也是來賞湖嗎?” “哎?”喜寶微微一笑:“哪有林良媛這么好興致,這條路是我回西暖閣的必經之路而已。” 她瞥了眼,對方帶著的宮女不多,就一個看著秀氣文弱的,即使被對方疏離應對,她都保持著完美的笑臉:“難得今日放晴,jiejie不如一起賞湖?前邊的荷花開得可好看了。” “哦?” 喜寶斂起笑容,自透著種端莊的氣息:“昨日我與殿下在湖邊垂釣,亦看過湖里的荷花,如林良媛所見,果真清嫩動人,今日我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