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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方面,以往她與寧昭歡好時,主導權都在她手上,節奏由她控制,次數亦不算多,在他認知中,房事就是她那樣的,小太子以為自己很吊能行了,事實上卻不然。 魏氏長得再漂亮,教養再好,在這個女性對房事諱莫如深的年代,受到的教育并不多——就連喜寶自己出嫁時,亦只是得到了幾本繪畫粗糙的畫本兒,大娘還是親娘都沒有對她說太多,魏氏應該也是如此,要說有什么不同的,大概是她收到的畫本兒應該精美得多。 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在內,等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話了的魏氏說與有經驗的嬤嬤聽時,說不定就解開誤會來了,但疙瘩已經留下,依喜寶對寧昭的了解,他雖然易心軟,但也很小氣,尤其忌諱人家看不起他,說他做不到。 “嗯……”她沉吟片刻:“我想側妃她并不是那個意思,我男人怎么會不行呢。” “那當然了。” 原本因為被忽視而癟著嘴的寧昭這會得意了,他摟著她在床上翻個身,連連親了好幾口:“我行不行,寶兒最清楚了。” “原本你去側妃那兒是為了替我分散注意力……”她靠在他結實的身上,低低嘆道:“不過你在她那受了氣,我就是再想你去,也不能讓你去了,我的安全哪里比得你的開心,子昭,你在我身邊開心嗎?” 寧昭聽得迷糊,問題卻答得快:“開心,肯定開心!寶兒你是我心所悅,是我心頭上的寶,我在你身邊,自然開心。”他不樂:“說什么話呢,你的安全自是最重要的,她昨晚犯了大錯,恁地不會做事,放心吧!她斷不會輕易動你的。” 喜寶心想,她動我什么好處都撈不著。 不過這后院么,討的就是一口氣,太子原想宿在端雅院,人被自己氣走了,就到了她的西暖閣,魏氏這算丟大臉了!明日請安還不知道會怎么留難她。 “有子昭在,我自是放心的。”她話鋒一轉:“我想魏e她也沒那膽子笑話你不行,何況你不行,她不是得守活寡么?難道嫁給太子還能和離了去,她一側室,在民間頂多被休!她大概是新婦,在床上害羞,一慌就說錯話了,子昭英武俊秀,一時緊張也是情有可原。” 寧昭不傻,這話又是喜寶說的,他入為主地覺得有理。 他沉默半晌,就當是解釋了那句‘不行’:“好吧,我踹了她一腳,就當是懲罰了她的失禮,我既往不咎了!” “不過,寶兒,你為什么要替她說話呢?” “子昭開心我就開心,看你鬧心得緊,我心疼你。” 腦海中變化萬千,她表面依然一派甜蜜笑意,親吻他的嘴角,讓他擰著自己的臉往嘴上親,親得滾成一團,一帳笑聲。 側妃這位置喜寶是坐不上也坐不穩的,現在弄倒魏明玉,也只是平白給寧昭招敵人,對她毫無好處,既然沒好處,她肯定不會做,她最希望寧昭后院平靜妥當,私下撕x沒關系,別弄得太子反感不去其中一個院里就行。 魏明玉是她屬意,想立起來當靶子的。 果然,翌日早上請安時,側妃的妝化得極濃,幾乎蓋過了她原本的顏色,但仍可看見眼角腫腫,昨晚應是哭得厲害,這時神色懨懨的,不復幾日前花招展枝的艷麗得意,反倒莊瑜的氣色卻是不錯,唇畔是掩不住的笑意,連喜寶向她請安時,都是快快請起。 魏明玉瞥向她時,厭惡地揮袖亦是讓她起來,別過頭不想多看她一眼。 喜寶繼續裝孫子,她猜測太子妃是肯定知道昨晚的事,這時沒落井下石,出言挖苦,可見好家教還是有一定用處的,而且足夠聰明——她哪里需要奚落她來降低自己格調呢?魏明玉總在她面前炫耀,現在丟了大臉,她越不去說,她就越難受! ☆、第045章 “我瞧著魏氏今日氣息不是很好,就不留你倆了,回去多多休息吧。” 看夠了敵人百變的難看臉色,莊瑜放下茶杯,笑瞇瞇地關心道:“要是身子不爽利,可別委屈自個,請太醫來請個脈,看看是不是哪里有隱患,就是沒有,補補氣息亦好,瞧meimei臉色青白的,爺想必心疼得很。” 得了,她為何臉色不好,這東宮誰都可以不知道,就這女人不可能不知道! 至於請太醫,她倒是想!可被殿下踢中的位置隱蔽,不好給外男看,一晚上過去就瘀青了,她沒料到入宮后這么快就得掛彩,但嫁妝里傷藥還是有的,為免讓殿下聲名受損,她和貼身丫鬟一合計,決定自己涂涂得了。 魏明玉強笑,決定不在這當頭上趕著讓人給自己沒臉:“謝jiejie關心體恤,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莊瑜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去。 待她在宮人的簇擁下回了里間,唇畔已是咧得有些不秀氣了,她才覺得這么忍下去不是辦法,終是呵笑出聲,玉手掩著嘴,笑得眼睛彎彎。 “娘娘,剛才為什么不使勁兒笑笑她啊?”盈秋好奇,也跟著一塊兒笑。 “我笑她干嗎?掉份兒。” 莊瑜冷哼一聲,可又是噗嗤一笑,她連忙解釋:“我這是想到別的好笑事兒了。” “什么事呀?娘娘。” “你管那么多干嘛,做你的事情去。” “可奴婢的事情,不就是娘娘的事情么……” 莊瑜絕倒:“你會不會說話,能這么說嗎?應該是,我的事情就是你要做的事情。” 盈秋眼睛一亮:“娘娘你說的呀,那你快告訴奴婢你想到什么好笑事。” “……”她一拍她額頭:“恁地多嘴!罰你晚膳前不能說話。” 盈秋捂住額頭,張了張嘴,呼痛的話還沒說出口,就閉上了嘴巴,她左右轉了轉眼珠子,又逗得莊瑜輕笑。 外面就不如她倆主仆情深了。 雖然莊瑜沒說什么,但魏明玉還是覺得自己丟了大臉,這時一出廳,原本就不冷不熱的美人臉,頓時掛了下來!喜寶身邊通常只帶著晴初——她一般去請安只帶她,雖然她不如秋寧聰明,但至少忠心省事,就是發生了事,她要代主受罰,身子骨也比秋寧好些。 她瞥了眼魏明玉,西暖閣與端雅院在相反方向,一出廳,兩人就不同路。 “慢著。” 當喜寶正要回自己閣里,背后就傳來一聲不悅的叫喚:“蕭奉儀,你走得那么急,所為何事?” 得,名字都叫出來了,喜寶知道這回自己是走不了了。 她便轉身,盈盈一拜,低眉順眼:“妾身昨日在做女紅,做的荷包,繡了一半,今日想著早點回去繡完它,沒想到在魏妃jiejie跟前失儀了,妾身有罪。” 無論她走得快慢,魏明玉說她走得快,那就是快,容不得她解釋。 與其多費唇舌,不如順著她的話說,喜寶懶得跟她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