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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得緊:“等我登位了,你……” “我要當皇后。”喜寶正視他:“如果不能當正妻,我寧愿青燈侍佛。” “……” 他為難地攏起眉:“寶兒,我不是不想。” “你想就行,剩下的,聽我就好。”喜寶拔高聲音:“如若你貴為天子,四海之內,俱是王土,有什么做不得?往上爬,不就是為了做想做的事,享旁人不能享之福?” 寧昭眨了眨眼,好像就是這么一回事。 “明白了嗎?”她忽地一笑,挑釁:“那你敢嗎?子昭?” “我有什么不敢的。” 他不甘示弱,欺身上前與她咬耳朵,不知說了什么,惹得佳人低低的一陣笑,風情萬種地朝他斜飛一個眼神兒,看得他骨頭都穌了,她抬眸,衣衫半褪,一泓雪膚在暖洋洋的室內勾得他目不轉睛:“子昭,可要說話算話。” “如何都好,我的正妻……從來都是你。”寧昭口干舌燥:“寶兒?我想要……” “太子,不可耽於逸樂。” 玉蔥般長指輕按在他唇上,喜寶昂了昂下巴:“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若是放肆了,一人不滿,就足以讓你打回原形,且萬劫不復。” 語畢,她不管怔松著的寧昭,就自顧自的把衣服穿戴整齊。 她穿得嚴實,把里頭的雪膚春︱光遮全了,穿的又是寬松的設計,旁的女人看著覺得全無身材,可寧昭卻更覺誘惑,簡直想把她扒光了,像宮女剝橙子那樣,一層層掰開來,露︱出汁液飽滿的果rou來。 他不勝委屈:“我現在已經是太子了。” “太子可以廢。” 喜寶瞥他一眼,全然不放在眼內似的,寧昭被看得更加委屈,頭垂得低低的,倒是真服氣,本著大棒與甜棗的原則,她伸手捋了下他的長發:“說吧,我不在時發生了什么事?” 寧昭擁著她翻了個身,讓自己的背墊著她。 “嗯?” “地板硬,硌人。” 喜寶揚眉,催促:“說來聽聽。” 溫香玉軟在懷,寧昭很是受用,能光明正大地抱著自己的女人,更讓他陶醉不已,一邊撥弄著她的發絲,一邊把所有事像倒豆子似的通通抖出來,他不擅敘事,邏輯跳脫,喜寶只能木著臉順理一遍,歸納分類。 “做得不錯。” 她不吝於夸贊,寧昭立刻就昂起了臉,作勢欲吻,她側過臉避開:“我的意思是你家人做得不錯。” “你弟弟輸在哪,你知道嗎?”喜寶點了點他的額尖:“他輸在沒有一個姓歐陽的娘親,看,你娶了莊家跟魏家的姑娘,歐陽丞相在其中肯定出了不少力,二皇子那邊也在較著勁兒,只是愿意直接擺明車馬站他那邊的人不多而已,大家的愛惜生命,隨波逐流,造就了你。” 寧昭抿唇,摟緊她。 “當然,子昭你也功不可沒。”喜寶低頭親吻他的眼角,夸獎:“你有好好聽著我的話,發奮上進,讓歐陽丞相愿意冒一把險押在你身上,你看,他之前都不敢給你拉人脈,一個穩定賢德的嫡長子,皇帝便是考慮宗家禮法,也會先立你,果不其然,所以子昭,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哦。” “真的?” 寧昭忍不住笑,想得挺美,看來自己也不是全無用處的嘛:“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對呀,我們的努力……” 喜寶把下巴支在他頭上,同樣在笑。 “然后我們該做什么?” “我們……”喜寶把他抱得更緊:“我們只要靜靜看著二皇子就可以了。” “寶兒,二弟不會輕易罷休的。”寧昭皺眉:“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反正,我覺得他不會就這么算了,雖然這樣說有點長他人志氣,可是……”他泄氣:“二弟也許真的比我優秀。” “噫。” 喜寶略一回想那個像銳氣四射的少年,果決有余但沉穩不足,不知這幾年有沒有長進了,然而比寧昭倒真是出色幾分,光是把他的怯弱優柔寡斷擰成賢能仁德就幾乎寫破了好幾張宣紙,就教他如何表現自己。 當然,這話不能實說,說實了,他就徹底慫了。 “你不能這么想,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份,更何況你有我。”喜寶強調:“儲君一但定下,不會隨便更改,現在坐不住的是他,你只要做好自己,看他耍猴戲即可,哪天耍過分了,皇上自會收拾這個惦記龍椅,上下蹦達的兒子。” “但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他會不斷挖坑給你踩,且非置你於死地不可。” “這的確。” “嗯?” “自從孤……我被立為太子之后,不用再去上書房,有單獨的太傅,可前來煩擾我的宮女也越發的多了,多得連母后也不好全打殺了,簡直層出不窮。”寧昭苦惱地皺眉:“還有許多事……我都是聽魏英杰說的……如此這般……” 聽完寧昭一席話,盡是些一踩錯就聲名淪落的陷阱,他運氣好避過,只當是零碎瑣事沒在信上說與她聽,喜寶卻嗅出了不一樣的味兒來,沉吟半晌。 “這些事,不像是他做的。” 或者說,不像是男人會出的計謀。 “他背后一定有人,不是太監就是女人。”喜寶輕描淡寫:“把后院的招數拎到朝堂來,也算她有創意,做事小家子氣,倒是謹慎得很。” 寧昭惴惴:“那,是好還是不好?” “遇見我,算她倒霉。” 喜寶吐出舌尖,掃過上唇。 ☆、第041章 ‘熱愛學習’‘勤勉好學’的太子寧昭在東宮書院里呆了一整天,直至夜幕低垂,他才匆匆走出,據下人說,太子當時臉上是掩不住的疲憊,但雙眼可有神了,亮澄澄的,也不急著去妃嬪院里,反而一路回到自己的熙和院休息。 喜寶則是回到自己的西暖閣里,她份位低,就占著太子后院空虛的便宜才能獨得一閣,這位置離熙和院是最遠的,但收拾得相當干凈精致,幾乎她這位份能用的,都勻了最好的給她,這其中自有寧昭的意思在,這不,她回來時,銀票金瓜子都給塞了滿懷。 這回喜寶沒拒絕他了,在東宮里,要用錢的地方比往日多,而且家里的資源早被大姐分得七七八八,她也懶得去跟她撕這點一畝三分地。 太子塞錢給她,比自己得了便宜還高興,喜滋滋地覺得自己會養家了。 新婚第二晚,寧昭晚上倒是照例去了太子妃的淑荷苑院里睡,一來到,什么事都不干,掀起被子蒙頭就睡,莊瑜想不明白,可世家女的矜持讓她不會主動求︱歡,於是兩人極為守禮地睡了一覺,翌日起來,太子爺也讓她侍候穿衣,并不似厭棄她的樣子。 也許是害羞吧,日子久了就好。 莊瑜心存僥幸地想著,指尖勾起他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