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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好了。”六皇子勸她:“這是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讓那個傅玉珠進門,換你陪伴在我身邊。” 唐白驀地靈機一動,計上心來,她轉(zhuǎn)過身一把握住六皇子的雙手,情真意切:“既然是你好不容易爭取的,那也可以放棄啊。反正皇后娘娘巴不得呢。” “你什么意思?”六皇子驚鴻不安的問。 “你只要表示,你不愿意娶我就行。”唐白狡黠眨眨眼睛。 “你不想脫離相國府嗎?”六皇子再問。 唐白剛才的“心念一動”又黯淡下去,是啊,她怎么忘記了,嫁入六皇子府,也是脫離相國府的鉗制的好機會。 可是想到顧少鈞…… 是自己誤會了他,對不起他在先的。 “你娶了正妻,相國府對你沒有了念想,自然也不會把我怎么樣。”唐白道:“真要算起來,就感慨我的命不好吧。” 六皇子想拒絕她,可是偏偏說不出口。 是他自己說的,對她并無男女情誼。可是被她這樣毫不留情的舍棄,他心里還真是有些難受。 “六皇子,你只消在聽到消息的時候,到皇后娘娘面前,露出嫌棄的表情,足以。”唐白拉住他的手,非常懇切。 六皇子遲疑未決。 唐白下定決心:“……我還有一千兩銀子的私房錢,是我在相國府和見客的時候,她們給的打賞,我慢慢攢的,不然都給你拿去賑災……” 六皇子終于忍不住“噗嗤”笑了:“我本意是想你開心,既然你愿意待在相國府,那就算了。” 唐白一下子撲上去摟住他:“謝謝六皇子!” 卻沒看見,六皇子在背后苦笑搖頭。 大婚定在一個月后,十一月底,欽天監(jiān)看過了,是今年剩下的時間里,最好的日子。 傅家出了一個側(cè)妃,一個正妃,一時之間榮耀滿門。 相國夫人并不知道唐白和六皇子已經(jīng)達成一致,尚以為她臘月底到時候仍舊會照例嫁到六皇子府去,不斷的找人給她做衣裳,備嫁妝。 對于相國府來說,只要唐白嫁入六皇子府,不管是做妾室還是做奴婢,意義都一樣,就是要牢牢抓住六皇子的心,讓他和相國府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 大皇子雖然暫時蟄伏,可是又是嫡又是長,皇上也不知道能撐到什么時候,許多事情趁這個時候,局勢對相國府有利的情況下不塵埃落定,以后就會怕夜長夢多。 唐白其實不明白,為何相國大人一定要攀附在六皇子身上,而不是去拉攏四皇子,畢竟,四皇子年歲長些,又排在第二位。 后來想想,大概是四皇子年歲長些,所以也同樣不好駕馭了。 若是六皇子有機會,相國大人作為輔政大臣,一段時間內(nèi)都可以穩(wěn)居高位,真正掌權(quán)。 只是這些并不是她cao心的事情,她要做的,另有一事。 天氣漸漸冷起來,唐白開始咳嗽,阿竹去給她抓藥。 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咳嗽,漸漸的,到了十一月初,竟然是咳得越發(fā)厲害,人后還不知道怎么樣,人前張婷和蒙氏來看她,竟然咳得直不起身來。 相國府請了好些大夫過來看,初時那些大夫們還道,不過是天氣轉(zhuǎn)涼,感染了風寒,幾貼藥下去就好了。 誰知道藥喝了不僅不見好,甚至有時候都咳出血絲來了。 唐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瘦了下去,像是一朵盛開的話,驟然枯萎了。 相國府開始秘密不許外傳,但是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十一月底大皇子成婚的時候,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 說是唐白本與六皇子兩情相悅,但是因為皇后娘娘執(zhí)意要將傅玉珠許給六皇子,讓唐白做妾室,唐白氣不過,竟硬生生病了,只怕時日無多。 嬤嬤把這話給正在看大婚禮品的皇后娘娘學了一遍,皇后娘娘勃然大怒:“這是編排我的不是了?” 她叫了六皇子過來:“你瞧你選的什么人?這還沒過門呢,就拈酸吃醋,跟正室較勁,若是過了門,還不投毒下藥,唯她獨尊了?” 六皇子靜默不語。 皇后娘娘嘆口氣:“老六,不是本宮不成全你,你瞧那一位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迎入六皇子府?若是迎進去沒幾天就沒有了,豈不是打皇家的臉面?” 六皇子還是不吭聲。 皇后娘娘長嘆道:“此事作罷吧。” 六皇子想到唐白當時狡黠的目光,不管自己多么不甘愿,到底是答應了她,因此無奈點頭。事關(guān)皇家顏面,他不得不讓步,皇后娘娘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提出來。 “還請母后,派個太醫(yī)給她瞧瞧吧。即便不是看兒臣的面上,她也曾經(jīng)救過三妹的。”六皇子懇求道。 “這點子事,無需你求我。”皇后娘娘見事情竟然天遂人意,自然是高興的,無所謂的擺擺手,讓六皇子退下:“你要大婚了,專心準備,讓你父皇也跟著高興,說不定呀,病就一下子好起來了。” 高興?六皇子在心里不置可否。 皇上高興著呢。絲竹管弦,歌舞升平。除了在那事兒上有些力不從心,其余時間,都非常樂呵,樂呵到群臣進諫,被侍衛(wèi)抬出來扔在金鑾殿大門口。 六皇子走在路上,也忍不住長長的向皇后娘娘那樣,嘆了一口氣。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對身旁的侍衛(wèi)說道:“你去傳一聲,讓轎子把唐小姐,抬到六皇子府瞧病。太醫(yī)院,你也去說一聲。” 皇后娘娘除了會覺得他余情未了之外,倒是不會太介意。 他就是想忍不住看看,那個詭計多端的丫頭,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讓尋常大夫,都看不出來她弄虛作假。 侍衛(wèi)答應一聲,去相國府傳令。另外一個侍衛(wèi),折身回皇宮請示皇后。 果然,皇后娘娘除了覺得六皇子糾纏不休,其余的倒是沒說什么,反而等通報的宮女走后,對嬤嬤笑著道:“想不到老六還是個情種,這些年,瞧著他對誰都冷淡,還以為沒開竅呢。” 嬤嬤笑著道:“大概煮熟的鴨子,眼看著到嘴就要飛走了,總覺得有些不甘心吧。” 皇后娘娘笑著點頭,又問道:“三公主呢?”說起來,對于六皇子,她這個閨女,才是真正的情種。 自從顧少鈞恢復了記憶,又一點兒姑娘家的矜持都沒有了,三天兩頭往侯府跑,她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今早上,說是去大相國寺上香去了。”嬤嬤回話:“公主那邊……”她知道皇后問的是什么,只要沒去侯府,她就能爽快回答皇后。 “先由著吧。要是過完今年,還這樣不著調(diào),就給她找個駙馬。”皇后下了決心。 每次拖拖拖,架不住閨女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有侯府對公主冷淡的態(tài)度,總是縱容了一次又一次。 眼看著公主年齡愈發(f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