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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一不敢擅作決定。 送走蘇一,阿竹不解的問唐白:“為何要騙他?小顧知道我們姓唐。” “小顧知道我們姓唐,可未必會告訴他。小顧想跟我們?nèi)ド綎|,忙著裝失憶呢,只怕一心想跟他撇清關(guān)系。”唐白笑笑,眼里閃過一抹狡詐:“再說,小顧一點也不像失憶的人,正好試試他。” 小顧知道她姓唐,蘇一知道的她姓慕容。若是蘇一也叫他唐小姐的話……呵呵……到時候還不一腳把那個纏人的男人踢開! 阿竹也明白過來。 “那又為何要綁起他來說話?”阿竹提起就覺得小姐過分:“蘇一有問必答,很是配合呀。” “他配合是因為我們綁了他,又開誠布公道明了與他家公子的淵源。不然,無緣無故我們拖著他家公子趕路,他能信我們?早就一拱拳溜了,再回去稟告他家公子,說我打探他的消息呢。”唐白無謂的笑笑,點點阿竹的額頭,長長嘆口氣:“我逃婚,只怕唐家如今在揚州府被人指指點點,抬不起頭來。” 蘇一肯定也鄙視她們。 阿竹這才明白小姐不說自己姓唐的緣故了。唐家小姐逃跑悔婚,只怕?lián)P州府的叫花子都知道了,蘇一從揚州過來,怎么會不知道? 萬一起了歹意,帶他家公子回?fù)P州時,順便抓了她二人去花家唐家邀功,她們又打不過。就算沒有歹意,泄露她們的行蹤,若是引起歹人覬覦,她二人也吃不消。 哎,想到小姐跟小顧兩個,一路相依為命卻又互相提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 阿竹都替他們累的要命。 翌日,小顧和蘇一等在馬車邊上,阿竹不可思議的指著二人給唐白看:“小小……姐……” 第30章 唐還是姓慕容 昨日小姐說小顧想跟他們?nèi)ド綎|,所以不會跟蘇一相認(rèn),多余的話就更不會說了。她當(dāng)時不太信,屬下都找來了,主子怎么會不跟著回去? 誰知道…… “唐小姐!” “慕容小姐!” 兩個人齊齊出聲,說完又詫異的望了對方一眼。 唐白笑得無比燦爛,像開了的海棠花一般嬌而烈,又帶著三分女子特有的小心思:“這一路走來,都未告知我的名字,讓二位產(chǎn)生了誤會。”唐白露出八顆小白牙:“我叫慕容糖。” 小顧遲疑:“是……是嗎?” 唐白堅定地點頭,沖小顧使個眼色:“是。小顧還想不想去山東了?” 小顧略微一思忖,想到昨日蘇一說的關(guān)于唐家的境遇,忙不迭點頭:“去!去去!慕容小姐請上車。” 阿竹和唐白坐在車內(nèi),小顧和蘇一坐在駕車位。 阿竹疑惑:“小姐,您行事奴婢怎么越來越看不懂了?昨日您說殺手是沖他們來的,叫咱們先跑,撇下他們不管。可如今又帶著他們,殺手要是再追來,咱們不是惹禍上身嗎?” 唐白一時語塞,她總不能真實的告訴阿竹,老娘喜歡看這個帥哥?就想看他裝失憶裝到什么時候?亦或者他很好玩,與人斗其樂無窮?顯然她兩個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就看誰更能裝! “你看他們,昨日被那么多人圍攻,毫發(fā)無損的回來,并且那么快就找到我們,可見功夫之高,當(dāng)世罕見。”唐白撒謊有些愧疚,便打著為阿竹好的幌子:“殺手估計他倆對付就夠,要是再遇上山匪強盜,也多兩個保鏢。最主要的,我留下他們,是想有機會多指點你兩招,你不是一直嫌我哥教你教的太少嗎?” 阿竹一聽雙目閃亮:“若是能學(xué)幾招,到時候咱們就不用當(dāng)縮頭烏龜跑路了,奴婢定要與壞人酣戰(zhàn)到底,至死方休!誓死保護小姐!” 當(dāng)初水遁,卻沒搬著救兵,至唐白于危險之境,阿竹至今沒能釋懷。若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她定然是不會獨活的。 小顧在車外聽見阿竹高亢的聲音,看了一眼蘇一。 蘇一立時豪情萬丈:“屬下也是一樣的心!對公子絕無二話。” “我不需要你表忠心。”小顧翻個白眼:“我又不認(rèn)識你。” 不過是閑聊而已,搞得像誓師大會。 蘇一:“!公子……你……你你……居然……居然還學(xué)會翻白眼了……” 他家的公子,只怕真的失心瘋了。 唐白跟阿竹在車廂里聽見,相視一笑。唐白道:“如今我們四個人,一路吃住都要不少銀子,你再把銀票拆點出來,帶在身上。有了他兩個,咱們可以放心吃喝玩樂,穿女裝坐馬車了。” 陸路繞了一大圈,走了兩日才到九里,眾人在鎮(zhèn)上歇了一天,吃了些當(dāng)?shù)氐男〕浴?/br> 蘇一又是很驚詫:“公公子……你……你以前……不吃甜食……食的。” 接下來一整天,蘇一臉上的惶恐和驚訝都沒有停止過。 “公公……子,你以前,從來不逗鳥兒的。” “公公子……你以前……從不給……乞丐……銀子的。” 到后來見怪不怪,只是不痛不癢的提醒一句。 “公子,你以前不吃肥rou的。” “公子,你以前不喜歡花布的。” “公子,你居然還對珠釵有研究了?” “公子……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布料了?”還是做女人衣裳的布? “閉嘴!”小顧終于忍不住嗆聲,拿著手中那塊鵝黃色絲緞,翻來覆去:“顏色一樣,花紋一樣,就是摸上去不夠柔軟……” 唐白的那件鵝黃衫破了,又染了血跡,時間太久,只怕洗不掉了。他看見唐白舍不得丟,放在包袱里收好了,如此愛惜,怕是寶貝。 經(jīng)過這家布莊,看到有類似的布賣,便走進來看看。 唐白和阿竹早就去戲臺上看變戲法了,她們養(yǎng)在深閨,布莊首飾鋪子,偶爾還能逛一逛,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站在前排看戲法,卻是頭一遭。 “小姐,這火噴的好嚇人,啊……” “阿竹你看,那人的腿可以伸到胳膊圈里誒……” 主仆二人興致勃勃,一面看一面驚嘆一面鼓掌,待大家都往戲臺上丟銅板的時候,阿竹低頭一摸荷包:“小姐,咱們的銀子被偷了。” 唐白不信,上下其手摸了好一會,確認(rèn)荷包沒有了,忙問道:“那衣角的銀票呢?” “小姐您說,有小顧和蘇一保護,吃住銀子花的多,叫奴婢把銀票都拿出來的。”阿竹苦惱著臉,欲哭無淚。 差不多近三百兩,全都丟了。 唐白臉色煞白,認(rèn)真四顧,觀察周圍人的神色,卻沒有形跡可疑之人,想來是趁看戲法時偷的,都不知道丟了多久了。 要自己找回,只怕是不能。 唐白決定報官。 小顧冷冷的撇過頭:“那至少要耽誤三五天的,吃和住怎么辦?” 眾人一致看向蘇一。 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