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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賣香澄老師的純愛故事就足夠了。”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再次異口同聲,“”我和英智(由依桑)只是好朋友,實在沒有炒作的必要。” 今吉盯著這倆你捅捅我我捅捅你的編劇,話還沒說先嘆了三口氣,“阿藏,你去跟Friday的黑子君商量一下,隨便寫點關于幸村和丸井從國中開始的同社團的友誼,安排黑子把稿件潤色后發(fā)幾篇稿子去雅虎,還有其他幾個媒體的記者,跟他們說提問就從幸村和丸井的友誼這個方面入手,感情的話……我看還是算了。” [4] 從電梯出來后,直走,左轉(zhuǎn),右轉(zhuǎn),開門,關門。 從大廳徑直走出到她的辦公室,香澄一只手握住玻璃門扶手,把門往外稍微提一些,駕輕就熟的推開門走進去。 只是她左腳剛邁進屋子,右腳還未抬起,就仿佛被什么力量壓住了,停在那里—— 辦公室里似乎有點不太對勁,香澄保持著靜止的姿勢,眼睛慢慢地在室內(nèi)掃過,房間很安靜,出于某種不好的預感,香澄正打算出去那刻,猛然被一個人整個撲倒在門那里,她掙扎著握上門把,對方一腳踢死了已經(jīng)被她打的半開的門,毫不留情地把她按在門板上。 肩膀和門板相撞,香澄吃痛,尤其是她的后背被門把手硌的生痛,頓時喪失了一半的反抗的力氣,趁著她放松的這個機會,對方把她身子進一步壓在門上的同時抬起手把門反鎖住。 香澄怒視著眼前的灰崎,張嘴就要喊高尾的名字,只是當對方膝蓋抵進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同時又攥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拽起來按在頭頂。 “喲,好久不見了。” “灰崎?你是怎么進來的?!”香澄驚訝,但是就在這短暫的時間內(nèi),她依舊努力掙扎,將緊貼在后背的門帶的咣當咣當響。 “別急啊,你很久不來找我,我只能主動來找你。”灰崎低下頭靠近她的臉龐,淡淡的開口。 “你放開我!你是不是有病!”在看到灰崎那張面色不善的臉后香澄終于怒罵出聲,好在灰崎沒有禁錮她太久,他放松對她的鉗制那刻,香澄迅速從他懷里溜了出來,他忽然伸出腿,她被絆倒,身子直直地摔倒下來。 摔都要摔倒了,香澄索性捂住臉,放棄掙扎,做好了撲在地面上的準備。 半天沒有動靜。 她疑惑著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灰崎搶先伸直手臂,接住了即將落地的她。 “你真是有毛病!”風早香澄表示灰崎祥吾一定是因為大腦被門撞了才這么奇怪,難道看她出丑是這么有意思的事情嗎? “很久不見,我想你了。” 她一把甩開灰崎的手臂,拉遠了兩個人站立的距離,“我上次已經(jīng)跟合子姐說過,跟你之間的帳應該也全部都結(jié)清楚了,你跑來做什么。” 灰崎不屑地嗤笑一聲,反唇相譏,“我早就告訴過你,如果有人膽敢背叛我的話,我一定要他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我不是你的人,你搞清楚。”香澄努力忍下怒火,“我們只是買賣關系,你之前的錢我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給你結(jié)清,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風早,你真的是很無趣。”灰崎大喇喇地搭上她的肩膀,“我不是為了錢才來找你的。” 辦公室的設計本身就是磨砂狀的玻璃,即使是可拉動的扇葉窗簾,也擋不住外面人投來的好奇目光,她放緩語調(diào),“你能不能冷靜的聽我說一句話呢。” “好唷。”灰崎的手不僅沒離開,反而變本加厲的落到她的腰上,他個頭很高,銀灰色的頭發(fā)因為沒有抹發(fā)蠟所以垂下來,遮住不少兇惡的臉龐,他的側(cè)臉其實還算完美,帶著些許凌厲。 香澄始終掙扎不開,即使放狠話灰崎也不在乎,她在空氣中沖灰崎翻了個白眼,她一貫不喜歡在工作的地方解決這些事情,只好跟著灰崎一起,打算去外面找個地方,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進電梯里。 “我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香澄苦口婆心地說著,“我現(xiàn)在連房子的電費和房租都快扶不起了,還因為把人家車子撞壞欠了1000萬,老家還有套房子的房債還沒還完,信用卡也超了額度很多,退一萬步,就算我還想,我也養(yǎng)不起你,所以我們好聚好散,可不可以?” 她橫了他一眼,電梯也一層一層向下不斷走著,到了一層時,香澄想出門,手卻被灰崎拉住,動彈不得:“讓開,你趕快放我回去。” 灰崎倚著門,見她架勢立刻直起身子,“你看我都在這里了,不說點什么‘想出去先踩著我的尸體’之類這樣的臺詞肯定不符合規(guī)矩。” 香澄被他的不要臉氣得退后一步:“你——!”話還沒說完,灰崎的臉湊了過來,昧的鼻息也就一路挑逗著她脖頸處的皮膚,那里膚色瑩白色,很讓人有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跡的欲望,而香澄此刻卻不由自主地瑟瑟發(fā)抖,不是興奮而是害怕,她努力往后退,卻退無可退,最終他如愿以償?shù)卦谒鳖i的位置留下了一個痕跡后,滿意地抬起頭。 灰崎笑的無比挑釁,正欲說什么之際,電梯門打開,香澄找到了機會就打算往外走,又被灰崎從身后攬住,過于親密的舉動已經(jīng)讓不少坐在大廳里的人都為之側(cè)目,如果再這么下去估計明天的八卦頭版又是風早香澄的緋聞。 “灰崎,幾年不見,你還是這么喜歡強迫女人啊。” 剛結(jié)束節(jié)目錄制的青峰以一貫不緊不慢的口吻慵懶地打斷了還在大廳糾結(jié)的兩個人,灰崎一怔,青峰似乎因此打開了話匣子,他就沒消停:“嗯,讓我想想。自從高中畢業(yè)后,基本就沒怎么見過你,想不到你還是沒任何長進,除了欺負女人外,你這家伙還有什么本事。” “別緊張。”灰崎退后,直面迎接著青峰的目光,看起來真是曾經(jīng)青峰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習慣性地手做了告別的手勢,灰崎說道:“風早,我還會來找你的,下次不要再讓這種家伙打擾我們。” “我再也不想和你見面了!”她怒吼了一句,不露情緒地停頓了一下,“永遠都不想和你再見面了!混蛋!” 被灰崎啃咬過的脖頸還微微發(fā)痛,風早香澄恨得咬牙切齒,灰崎不以為然,徹底離開,其實他光看背影還是很標準的大跨步的運動姿勢,估計一直以來都沒有疏于體育鍛煉,只是人又壞又惡劣,實在是沒藥可救。 她依稀還是回想起以前國中和親友們在大街上閑逛被這個人第一次搭訕的情景。 “搞什么,這么漂亮,不談戀愛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灰崎彼時模樣和現(xiàn)在無太大差別,那時還是某個很有名的國中的籃球部成員,周圍香澄的親友們都嘰嘰喳喳好像她遇見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偏偏她不屑地打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