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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慈昭憲至仁文德承天順圣高皇后, 又是三拜九叩,下一個是天弘道高明廣運圣武神功純?nèi)手列⑽幕实郏ㄖ扉Γ┖退娜市⒋溶舱\明莊獻配天齊圣文皇后。 謚號這種東西,就是用來寫在神位上的, 平時根本不用。 依次三拜九叩, 萬貞兒都有點爬不起來了, 皇帝也是氣喘吁吁。 朱見深小聲嘀咕:“這回知道朕為啥不急著封你做皇后吧?剛出月子的時候, 可不能這么勞累。” 萬貞兒頂著皇后的鳳冠, 嗯, 六斤多的大鳳冠,沒力氣點頭,臣妾的脖子和腰都有點痛,下巴也有點疼:“明白了。”我以前心里還嘀咕過,是我不懂。 朱見深同情的看了一眼她頭頂上的鳳冠,幸好一年也就是戴一兩次,不會太累,幸好祖宗們知道心疼自己,皇帝的帽子無論是十二旒還是朝服帽、常服帽子都不是特別沉。 朱元璋正在抽打懶惰的蠢小子,忽然看到有許多祭品飄了過來,他丟下鞭子:“咦?不年不節(jié),為什么有祭品到來?” 仰頭看了看天上,每一棟宅子里都有祭品飄下,他反應(yīng)過來:“哦,封了皇后。” 每個皇帝封皇后的時候,都有這樣的祭品飄來,他收到的次數(shù)最多。 朱祁鎮(zhèn)正在黑啾嘿啾的干活,挖土堆高臺,現(xiàn)在也停下手來,抬頭看向天上,嘆了口氣:“不知道皇后是何人。” 地府的地面很奇怪,如果有人挖了一個坑,挖出很多土,地上的土堆不會消失,地上的坑卻會緩慢的填平。朱祁鎮(zhèn)已經(jīng)挖了很多很多的土,因為一間上檔次的房舍,哪怕是小財主家的宅子,那房子也要修在臺子上,身份越高,修建的臺子也越高,進屋之前要走上的臺階就越多。這不光是為了炫富裝酷,也是為了防潮防蟲。 那些沒有臺子,平地里一邁步就進了門檻的人家,都是窮人。 朱元璋翹著腳坐在交椅上,抬手甩了他一鞭子:“發(fā)什么呆!好好干活!” 不多時,祭文焚化下來,朱棣接在手里一看:“萬貴妃封后了。嗯。” 朱祁鎮(zhèn)失聲驚叫:“什么!天哪!怎么嫩這樣……”我還記得,在我過世之前,朱見深就死氣白賴的非要娶她當(dāng)太子妃,被朕否決了,給他定了兩個皇后備選,沒想到啊,這小子還是一條路走到黑。 朱元璋繼續(xù)抽他:“怎么能這樣呢,你怎么能廢物成這樣呢!”這要是在人間,在洪武爺在位的時候,都懶得打他,現(xiàn)在這不是……閑的沒事干嘛! 周大蓮倒是還算平靜,她早就料到有此一天,雖然無奈,卻也沒有辦法,只好翻個白眼,回去吃rou。 朱祁鈺倒是真正的震驚了:“萬氏……萬貞兒?” 朱元璋看他這么驚訝:“嗯?祁鈺,這個萬皇后怎么了?” 朱祁鈺仔細想了想:“年紀(jì)大了點,身材孔武有力,長得比較兇。”朕無法理解侄子的審美觀,香香軟軟,柔柔弱弱,柳腰纖細掌中輕,能歌善舞女孩子不好嗎?你是不是看她看習(xí)慣了,分辨不出美丑? 好奇的一群人開始八卦:“她長什么樣,你變給我們看。” 朱瞻基:“來,兒子,變一個讓爹瞧瞧,她長大之后什么樣。” 朱祁鈺不愿意變成女人,漲紅了臉,連忙擺手:“爹爹,我不記得她長什么樣子,長得不好看。” 朱瞻基又去揪兒子和兒媳婦:“祁鎮(zhèn),你可記得?” 朱祁鎮(zhèn)仔細想了想:“大概還記得,她身量跟我差不多,一樣高。”其實萬貞兒比他還高一些,只是她不能在皇帝面前挺胸抬頭的站著,所以顯矮。 朱元璋:“呸,一點正經(jīng)事也記不得,就記得女人長什么模樣。” 朱祁鎮(zhèn):“……”委屈。 朱元璋又罵他:“孫賊,快點變啊,等什么吶,等著爺爺請你?” 周大蓮就在旁邊幽幽冷笑,躲在朱瞻基身后,擋住自己,以免被人抓出來變化成她的模樣。最討厭的就是萬貞兒,決不能變成她……又怕挨打,還是躲一躲的好。 “朕決不能變成女人!”朱祁鎮(zhèn)堅定不移的說,然后被兩個過于暴力的祖宗一頓踹。 “你他娘的要是個娘們,惹不了這么大禍!” “呦呵你還有臉瞧不起別人?哪怕是個乞丐,都他娘的比你是條漢子,居然被人抓住了就去叫門,勞資沒見過像你這樣上桿子當(dāng)亡國奴的。為這事兒,就值當(dāng)打你一千年!” 朱祁鎮(zhèn)差點被打哭:“我變我變,我這就變。”鬼要變幻相貌非常容易,他現(xiàn)在的相貌也只是變幻出來的自己的模樣,如果什么都不變,鬼的本體是一條霧蒙蒙像是透明棉花糖的東西。 他臨死前還見過萬貞兒,知道她身材高大健壯,虎背熊腰,容貌剛毅,劍眉虎目,臉上有棱有角,即便低眉順目的站著,也有種武將的感覺。當(dāng)即變了出來,尷尬的站在祖宗們面前,被人圍觀。 朱元璋:“嗯……”比我的皇后丑。 朱棣:“呃……”比我的皇后丑。 余下眾人在心中復(fù)議。 并不是說她有多么歪瓜裂棗,五官不端正,只是說不是一個漂亮女人,不溫柔婉約。 朱祁鎮(zhèn)大倒苦水:“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女人怎么就能把我兒子迷的暈頭轉(zhuǎn)向,非她不可。這不是中了邪是什么?” 朱元璋道:“她看起來比你穩(wěn)妥,還比你像個男人。他或許是把皇后當(dāng)?shù)┲!?/br> 朱祁鎮(zhèn)感覺自己的胸口中了一槍。 周圍傳來一片愉快的哈哈哈哈。老祖宗的嘴損,一下子把倆人都罵了。 朱祁鎮(zhèn)簡直要嘔血了:“她自幼練武,只怕她到了陰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