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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重金屬中毒導(dǎo)致幻聽,一點(diǎn)毛病都沒有! 萬貞兒看這個枕頭軟綿綿輕飄飄,就用腦袋硬抗了一記,嗯,果然一點(diǎn)都不疼。她假裝被拍的有點(diǎn)暈,踉蹌了兩步,悶悶的說:“母后息怒,我去門口跪著便是。” 躲在門口的二黑連忙去拿墊子,給娘娘墊在膝下,用袍子一擋,根本看不見。 在乾清宮里,皇帝正和郕王,以及禮部的官員們一起商討,冊封郕王為天師的儀式要怎么舉行? 眾說紛紜,議論紛紛,爭論不休。 不僅皇帝煩躁、郕王盤起腿開始打坐,就連禮部的官員們也煩躁抓狂:“此乃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之事,理應(yīng)慎之又慎。”“無法循規(guī)蹈矩,借鑒過去的禮儀” 朱見濟(jì)正在默背道德經(jīng)和莊子作為消遣,這倒是個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朱見深十分煩躁,從袖子里掏出兩張祭文,起身在香案前燒了:“先稟報先皇與友廟叔父,你們慢慢爭論。見濟(jì)啊,你的祭文哥哥替你寫了,見濟(jì)?” 有點(diǎn)呆的小神仙驚醒過來:“啊?” 皇帝又說了一遍,暗自嘀咕,朕的弟弟真是可愛! 朱見濟(jì)紅了臉:“□□理萬機(jī),還要替我寫祭文,見濟(jì)慚愧。” 朱見深坦蕩的揮揮手:“不要緊,你還替朕念經(jīng)呢!” 反正嘛,這祭文寫的簡短,一篇一百字,而且是一式兩份就改了題頭和落款,嘻嘻嘻,我又不是翰林院。 朱見濟(jì)也笑了起來,稽首道:“福生無量天尊,我正在念經(jīng)。” 禮部的大臣們斜眼看他,知道他不參與爭論,知道他一臉魂游天外,但是我們在探討你的禮儀你的榮耀,你就這么明目張膽的說‘我在偷懶’,合適嗎合適嗎合適嗎! 像話嗎像話嗎像話嗎! 兩篇祭文焚化之后,化作兩道微光落入地府,就像是又無形的物流分撥系統(tǒng),這兩點(diǎn)微光輕便靈巧而迅速的飄向后陵村那一溜朱府,準(zhǔn)確無誤的投遞到兩人面前。 朱祁鈺乖巧的站在曾曾祖母和曾祖母身邊,假裝自己是個乖寶寶——他當(dāng)過二十年乖寶寶,在土木堡之前一直都是個很乖的兒子、庶子、弟弟,不爭不斗,老實本分,雖然當(dāng)皇帝的時候有點(diǎn)忘乎所以,但一離開那個位置,就恢復(fù)了冷靜。 他又白又好看,還會說話,還善于裝可憐又因為子嗣不豐的確挺可憐的,幾位皇后都對他不錯。 他接到這點(diǎn)光點(diǎn),在手里抹開來變成一張紙,仔細(xì)一看,大喜過望!連聲道:“見深真是個好孩子,好皇帝!” 另一個院子里,朱元璋,朱棣,朱允炆三人正在互懟,朱元璋罵兒孫,朱允炆懟朱棣,朱棣懟朱允炆順便懟親爹選人的眼光不好,蹲在墻角面壁思過的朱祁鎮(zhèn)回頭看了一眼,三人一起罵他。 朱棣:“你的腦子呢!朕戎馬一生,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要不是朱允炆一直在這里,朕真懷疑是他這個沒腦子壞心肝的混蛋投胎成朕的曾孫子,敗壞朕的江山!” 朱允炆呸道:“朕繼任大寶時國無良將,藩王們虎視眈眈,朕還不是接連削藩!哪像你這般無能!” 朱元璋一巴掌抽在他后腦勺上,削藩削的他的叔、朕的兒子們?nèi)易员M,還有臉提!開國皇帝總結(jié)性的罵道:“你們這群廢物!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狗崽子們,多吃了兩頓飽飯,就連看守門戶抓耗子這點(diǎn)分內(nèi)事都做不成了,任你們這幾個廢物,無論是誰,到了朕當(dāng)年,你們誰能定鼎中原!嗯?你還有臉說話!你還有臉罵你叔!你還有臉回頭!” 朱祁鎮(zhèn)到地府這段時間,每一天挨罵的次數(shù)都超過了生前這一輩子,他淚眼汪汪:“祖宗啊,我沒回頭,我腳麻了。” 朱元璋道:“把臉皮拔下來墊在腳底下就不麻了!你那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實,錐子錐不動,這鋼針扎不透,多么快的剪子都鉸不動它。” 朱祁鎮(zhèn)的臉上紅白斑駁,氣的一陣藍(lán)一陣綠,就像作者手邊炫光七彩鼠標(biāo)一樣,變顏變色。 可惜,敢怒不敢言。 光點(diǎn)也落了下來,但是嘛,在朱元璋和朱棣這兩個錦衣衛(wèi)愛好者面前,誰敢有秘密? 父子倆人抓著光點(diǎn),一抹就變成原形,看了這張紙。 朱元璋呵呵的笑了起來:“好啊,這可真是個聰明孩子,知道邀買人心。” 朱棣明白他在說什么,他說的是給朱祁鈺的遺孤封為天師,受盡尊崇,那么朝廷上下所有感激朱祁鈺的、忠于朱祁鈺的人都會死心塌地的忠于朱見深,覺得皇上是個仁德之君。說實話,深深懷念感激朱祁鈺的人,還真不少,在他死后變得越來越多,因為朱祁鎮(zhèn)實在不是個東西,不僅倒行逆施,給也先修廟,還放縱錦衣衛(wèi)大肆構(gòu)陷,唉,他的腦子是被也先挖出去了嗎。 他用一種驕傲的語氣說:“見深是個好孩子,智謀隨了我,寬厚隨了徐皇后和張氏。”媳婦和兒媳婦。我媳婦特別好! 朱允炆:“呵呵。這么說來,朱祁鎮(zhèn)哪里都不像你,難道是有什么問題?” 朱元璋一腳把他從凳子上踹下去:“別拿倫理梗做耍!” 朱允炆拍拍屁股爬起來,也不生氣。 朱祁鎮(zhèn)滿眼恐懼:“什么了?怎么了?又怎么了?為什么又要打我?” “你倒是學(xué)會未卜先知了,怎么知道我要打你?”朱元璋爆錘不肖子孫:“也先打你時你怎么不知道喊疼!啊!老子打你你倒是會喊!還知道要打你!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懂嗎!” 朱棣過來踹他:“朕費(fèi)盡千辛萬苦,從南京遷都北京,為的就是天子守國門!你他娘的自己出去送死!” 好了,熱愛的打仗體力很好的祖宗暴打他,不需要多說。 朱祁鎮(zhèn)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