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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親戚, 呵呵, 一個不受寵的妃子家里不被封也很正常啊!小妾還想要什么?給口飯吃就不錯了。 朱見深對屏風后說:“jiejie, 先封你父萬貴升錦衣衛正千戶,待到日后再行升遷。” 在場幾名翰林待詔雖然時常經歷這種事,還是覺得有點尷尬,一起往屏風后瞄了一眼,心中暗暗的嘀咕,垂簾聽政的都是太后,你一個妃子就算受寵,也不該在這兒呆著啊。假裝沒看見吧。 那屏風是實木的,樸實無華,幾乎沒有雕花也沒有鏤空,中間也沒有鑲上美麗的雙面繡。 平坦的木板上用江湖貼了白紙,白紙上寫了好些個字,這是皇上用的記事屏風。 “什么!”萬貞兒震驚的跳起來:“我父親已經過世了,怎么會,怎么能,是不是有人騙冒充俺爹!” 她一時激動,又說了家鄉話,聽起來土糙又土萌的。 官員們頓時大跌眼鏡,一提起被皇上愛若珍寶的嬪妃,他們自動腦補了一個非常風sao、極善于撒嬌做癡的中年女人迷惑了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少年,結果今兒一聽,我的媽呀,和想象中全不一樣。萬娘娘這嗓子,有點粗啊。 朱見深扭頭看著擺在一側的屏風:“你有所不知,這其中有許多隱情。朕特意派人去你家鄉尋訪,你爹爹、我那岳丈的事,咳咳咳,另有隱情。” 萬貞兒咻的探頭出來:“我爹真的還在?皇上,這,嘿嘿嘿嘿~您什么時候派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朱見深面有得色的晃悠著小扇子:“這就叫天威難測,懂不懂?朕的舉動,你焉能猜得到。嚯嚯嚯。”朕真是成熟又穩重啊。剛登基就派人去找,忍到現在都沒說,朕真是太有城府了! 萬貞兒開開心心的笑了起來:“是是,皇上萬歲。” 朱見深得意萬分,丟下進上的工筆扇面,又拿起朱筆繼續伏案批奏折。 史官寫個小紙條丟給翰林待詔:[掩袖工饞?] 翰林待詔看完之后,把紙條收到袖子里專門放零碎東西的小口袋里,又丟回去一個小紙條: [未可厚非]這話可不是字面意思,這成語出自王莽,他的意思是你往后瞧吧,真假自有分曉。 倆人仗著紙不要錢,皇上無暇□□,一個勁兒的互扔小紙條,這可是真正的小紙條。 旁邊的大太監瞧見了,也不吭聲,只當沒瞧見。 到晚上。一副云雨之后——這好像成了皇帝和萬妃聊天之前的固定程序。 并非薄情縱欲,實在是太忙了。忙完政務之后餓的不行,連忙又吃了一頓宵夜,眼看更漏已深,趕緊上床。 萬貞兒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有點不舒服的揉著肚子,剛吃完飯就被推倒,不舒服。“見深,我想問你” 朱見深盯著她的肚子,訕訕的說道:“封后的事還得容后再議,大臣們有些反對。” “不是這事兒” “那,嗯,我的確偷偷問太醫有沒有喜脈,他告訴你啦?”朱見深更加不好意思:“我囑咐他們別說,看來是不聽我的話。” “也不是這個。”萬貞兒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又抱著他親了兩口。見深真是個好寶寶,上次聽我說總提身孕的事情叫我心煩,他就再也不提了,可是私下里還是那么關心。 朱見深懊惱道:“唉!不打自招。” 萬貞兒又揉了揉肚子:“不打你,誰舍得打你呀,我的小寶寶。” 朱見深吐吐舌頭,繼續斜眼盯著她的肚子:“反正我都招供了。你到底想問什么,是詐我么?” “我想問問我爹……我記得賈伯父捎來的信上寫著,我爹已經過世了,這又是怎么回事?” 朱見深無奈:“你別問我啊,兩個月前派人接你娘和你兄弟來京城,派去的人還以為你娘改嫁了呢,嚇了一跳。奏折上語焉不詳,等人到了,讓他跟你解釋。” 如果在動漫里,那么她現在渾身都冒著幸福的粉紅色小泡泡。 可惜這不是動漫。 朱見深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肚子,還有那只揉肚子的手,終究還是忍不住:“肚子不舒服嗎?是不是有了?” 萬貞兒無語:“剛剛夜宵吃太多,又被你拽上床,哼,都說了飽食之后不能行房。” 朱見深像是每一個肆無忌憚‘修仙’的年輕人一樣,不在意養生:“我真覺得有了。平時也這樣,可沒見你難受。而且癸水還沒到,是吧?” 萬貞兒遲疑了一會,將信將疑的說:“哪能這么快,宣廟和欽廟、友廟為了生孩子廢了多少事。” 朱見深心中對那幾個胖子有些鄙夷,他們胖的生不出孩子來,朕和他們不同,他們上不去馬拉不動弓,身體較弱,而朕弓馬嫻熟,他們太早繼位,累的骨髓空耗積勞成疾,而朕登基的時候正適齡,朕治國有方,沉穩干練,短短幾個月時間就對政務得心應手,生孩子算什么難事? 再從后妃身上看,也很明顯,孫娘娘身體嬌柔,春秋換季時稍一受風,就要咳嗽幾天,錢皇后的端莊等同于文弱,多走幾步路都要喘個不停,汪氏和杭氏也是纖瘦的趙飛燕一樣的美人。 那些女人太美,也太瘦了。自古以來那些美人,好吧,不說許多美人,光說四大美人,她們美則美矣,又年輕,除了王昭君之外有誰生下孩子了?西施被夫差專寵十幾年,生啥了?貂蟬跟了董卓十幾年,生啥了?楊玉環先隨壽王,后跟著唐明皇,生啥了?有證據表明不是這幾個男人不行。 看看我的萬jiejie,跟我一樣弓馬嫻熟,身強力壯,屁股很大,肯定能生的很快啦~ 他很有城府的微微一笑,不再說這件事:“睡吧,明兒朕還得上朝呢。” 三日一大朝,拂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