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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一類清肺的飲料,又盡量少出門,還是會咳嗽。 萬貞兒仗著年輕力壯,毫不在意的騎馬出門辦事,回來就開始咳嗽,還是不在意,隨便吃了兩劑藥。 這一天,又縱馬狂奔,去看真的病重的章爺。 章爺似乎沒什么事,看臉色似乎死不了,而且他說:“咱家要出城去山莊別院居住,那地方風(fēng)景更好,空氣也好。山中高潔啊。” “章爺,您身體健康就好。只是您去了城外,我不方便去看您。”萬貞兒松了口氣,匆匆打馬回府,想買點什么稀奇新鮮的玩意哄一哄見深。 路上的空氣一樣不好,看遠(yuǎn)處的東西十分模糊。還是章爺會享受,找個山莊住著,又干凈雅致又有利于養(yǎng)生。 走出空無一人的小巷,前面是人煙稠密的街道,就不得不放慢速度。忽然,她的馬被撞了一下。 一個穿著破衣服的婦人坐在地上,哭天抹淚:“哎呦天哪!你怎么騎馬的!把我的腳弄折了!老天爺啊!我一個婦道人家斷了腳,可怎么活啊!” 即使是重度霧霾也擋不住圍觀群眾,走過路過的都不能錯過看熱鬧的機(jī)會,一起湊了過來:“怎么回事?” “騎馬撞了人了。” “唉,這些騎馬的大爺們都橫沖直撞,不把人放在眼里。” 那婦人身邊散落了一些破舊衣服,她坐在地上捶胸頓足:“俺好好的走著路,這位大爺?shù)鸟R撞上來,把俺踢翻了,天吶。” 萬貞兒臉有點黑,不只是一路上風(fēng)塵撲面沾的灰土,還有氣的。她慢條斯理的說:“嚎什么,勞資賠得起。叫京兆尹的人過來。”你他媽的自己不長眼撞上來,呸! 那婦人一窒,眼珠子亂轉(zhuǎn),打量‘他’的衣裳馬匹:“你賠俺二十兩銀子,俺去醫(yī)腿。” 這套衣服看著素凈,用料可真不錯,這匹高頭大馬也是又高又好,這人準(zhǔn)有錢,可是沒什么勢力。有勢力的小管家出門還帶兩個小廝呢,凡一個人出門的,準(zhǔn)是小門小戶。 她這套邏輯其實很對。 萬貞兒翻身下了馬,對眾人一拱手,慢條斯理卻很有派頭:“有勞諸位,叫京兆尹的人過來。這位大姐,你哪條腿斷了?” 你他媽自己扶著地坐下,跟我說腿斷了?我看你裙子下面兩條腿都是直的。 戲臺上的武生摔僵尸,還繃住一口氣直挺挺的摔地上。 她最近心里頭憋氣,眼見得朱見深為了自保而自暴自棄,更添太子重病,引得見深寢食難安,特別想找人打架。 當(dāng)即就有好熱鬧的人跑去報官,倒不是找京兆尹,在京城有許多維持治安的局子,有差人。 “別別,別叫京兆尹過來,為了俺這點小事,驚動了官爺,最后這點銀子都得被搜刮走。”那婦人一拍左腿:“俺這條腿疼的和斷了一樣,你給俺銀子,俺去醫(yī)腿。” 萬貞兒正皺著眉頭想應(yīng)該怎么動手,圍著這么多人,我要是貿(mào)然動手,導(dǎo)致民怨沸騰,牽連到見深可怎么好。。 忽聽有人一聲暴喝:“什么人敢傷俺媳婦!”一個黑塔一樣又高又胖的胖子沖了過來,劈手搶下萬貞兒手里的馬韁繩:“這馬賠給俺們。” 萬貞兒松了口氣:“你這么說就好辦了。”這是要搶啊! 抬腳猛地一踹,深恐自己踹的不夠快,不夠有力氣,使足了全力。 這胖子像個rou丸子一樣飛出去,撞在墻上,又彈回來一米多,啪嘰一下摔在地上。 圍觀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啊!” “哎?” “嘶!!” 并且整齊劃一的退后一步。 婦人一見這情況,站起來就想跑,腿好得很。 萬貞兒連忙撲過去,抬手抓住她的發(fā)髻往地下一扔,抬腳就踩斷了她的小腿骨:“做人要誠實可信!” 說腿斷了,就得斷。 ☆、第56章 隱隱約約有點冷 差人如狼似虎的撥開人群走了進(jìn)來:“讓一讓讓一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誰報的官?” 圍觀群眾集體懵逼, 他們眼瞧著那rou丸子男被一腳踹飛,那婦人站起來就跑,又被抓回來踩斷了腿。雖然很痛快, 但是有點可怕。換個思路一想, 雖然太兇了, 但是很痛快。 常在街道上混的人有不少被人碰過瓷,就算沒遇到過這事兒,也有幾分同仇敵愾的心思。 “大爺您來了,這兒有人碰瓷。” “就這倆人, 不是第一次碰瓷兒了。” “是啊,不敢惹有權(quán)有勢的大人, 就訛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這不是廢話么, 要是訛詐錦衣衛(wèi)指揮使, 非得被人打死不可。 “嚷嚷什么啊,是不是碰瓷由你定么?” “唉, 你是什么人,膽敢當(dāng)街縱馬行兇?” “跟咱爺們走一趟吧。” 萬貞兒臉色微變, 如今這個形式, 她不想給沂王府生事, 對著自己矮了半頭的差人說:“我們倆談好了, 她腿折了, 我賠她二十兩銀子醫(yī)腿。” 我才不說是我踩斷的, 就是馬踩斷的。 “呦呵, 還挺驕傲。” “見著咱爺們都不行禮叫大爺么?” “你是誰家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越說底氣越弱,看著健壯男子的穿著打扮看不出什么來,可是看她身邊這匹馬,這套鞍韂的質(zhì)地,就能看出身份不一般。這馬就是原先英宗騎的烏云踏雪,后來該名成大黑兔。以舉國之力選出來的一匹好馬,就如同是現(xiàn)在的紅旗L5,加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