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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并不排斥我。你知道嗎你第一個動心的男子其實是我,但當時你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什么不可以,你不想局限了自己委屈了自己,所以動心之后就把我晾在了一邊,我很羨慕那些被你喜歡上的男子,但我并不妒忌,反倒是他們應該妒忌我,至少,你依賴我……” 沈覓有些渾身不自在,她問他自己以前是什么樣的人,他怎么好像就講起了她的花心史也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她哪有這么混賬! 推攘了他一下,她伸手把領子松了松,有些熱得慌。 “熱嗎?”宋殊原停下那個有些rou麻的話題,問她。 “熱!”怕自己說得不清楚,沈覓還特意重重點了點頭。 “我也熱,我們到床上去吧。” 嗯這個轉折有點快啊 “等……等等……” “不用等了。” “等一下……你還有東西沒有還給我!” “什么東西” “你送給我了又偷回去了的鐲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有點感冒,加上周末還要上課和體側,有點無心碼字,但是作者君會快點碼的5555 下一章小小開一下車,小天使們可以期待一下~~ 第38章 我也體“貼”一下你 外頭淅淅瀝瀝的雨聲把睡夢中的沈覓吵醒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意識竟沒有反應過來身在何處,翻身撲了個空,這才發現身邊的位置尚有余熱,人已經站在屏風處換好了衣裳。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這一個翻身渾身都酸痛起來,讓她原本有些渾渾噩噩的腦袋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禁老臉一紅。 她知道喝多了酒會亂來些什么東西,她也知道自己喝多了酒也許有些生猛會對給宋殊原留下些什么心理創傷,但她沒想到,宋殊原比她更生猛! 她現在腦子里浮現著的最清晰的便是她占據著主動權脫去了宋殊原的衣裳之后,忽然被他反撲了壓在床上,他脫衣服的手法那叫一個嫻熟,說他沒有幾個壓寨姑娘解決生理需求她是不太相信的。 這還不是最嚴重最糟糕最可恥的,最嚴重最糟糕最可恥的是她當時酒勁上頭身體熱腦袋也熱,一時口快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宋殊原當時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說了一句“你忘了,我這么嫻熟,是你上次教我的啊?你再體會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 嗯?這句話的意思有點耐人尋味啊?沈覓喝了酒的腦子不太跟得上動作,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就下意識要去推宋殊原,發燙的手抵上了宋殊原同樣guntang的胸口,他臉上的笑容更邪惡了,整個身子都壓到了她的身上壓制得死死的,在她的被壓制和掙扎之中將她吃!干!抹!凈! 她也不知道腦袋里為什么蹦出了這個詞,大概是衣冠禽獸對黃花姑娘做出那等事情都用這個詞形容吧,此時的宋殊原就很像衣冠禽獸,尤其是看著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沈覓瑟縮了一下,難不成昨晚鬧騰了一個晚上還不夠?!他哪來的這么旺盛的精力!? “你素來醒得很晚,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我吵醒你了?”宋殊原一邊系著腰帶一邊走向窗邊,在床沿坐下,伸手撥了一下她亂糟糟的頭發。 “現在什么時辰了?” “五更天了,雞剛打了鳴,這個時節天亮得晚一些,你再睡久一些也無妨,我吩咐了丫頭不要進我房里收拾。” “宋大公子有點要金屋藏嬌的意思啊,我見不得人嗎?我問你,我要不是醒得早了些,你是不是又準備一走了之連家都不要了?!” 宋殊原失聲笑了起來,揉著她腦袋的手順著臉的輪廓往下滑,摸了兩把她的臉蛋兒。 “我就說你沒睡夠火氣大,再睡一會兒吧。” “誰火氣大了!你別避開話題!我問你是不是!?”沈覓板著臉一把拍掉他的手,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因為靠得太近,整個人都撞到宋殊原懷里去了。 宋殊原伸開雙手結結實實地就把人抱了個滿懷,下巴頂在她的腦袋頂上,一雙眼滿滿的都是笑意,道:“我既然答應了你不會再離開你身邊,又怎么會再跑掉呢?昨日鋪子里還有些沒有處理完的事情,我要趕著回去處理了。” “真的?”沈覓窩在他懷里,悶悶地問了一聲。 “自然是真的。”頭頂上傳來溫柔的嗓音,她忽然覺得,有個人把下巴抵在她腦袋上,還挺舒服。 舒服是舒服,她作為一山之主的尊嚴和骨氣還是得有的,沈覓哼哼兩聲,道:“姑且算你說的是真的吧。” “定情信物都交換了,你也已經是我的人了,怎么還能姑且呢?”宋殊原的嗓音輕輕柔柔,帶著一絲戲謔的味道。 “你看你又說反了,你是我的人才對!等等……交換定情信物?!”她只記得拿回了宋殊原送她又拿走了的那個鐲子,不記得跟她交換了什么,她也沒什么可以交換的。 等等! 沈覓眼尖地一把扯過宋殊原的荷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小咎用紅繩子小心謹慎纏了起來頭發,慢慢地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 宋殊原一只手指勾著那好看的玉鐲子,抬到她只能干看著卻夠不著的地方,笑得一臉jian險。 “定情信物自然是要兩個人交換才能作數,這傳家的寶貝我都給你了,你是不是也要拿樣什么東西和我換呢?” “我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和你換的啊?”沈覓說的是實話,她這個人素來愛錢,貼身帶著的只有銀兩,加之這次出來東西都是沈小二收拾的,沒貼身帶著什么東西出來。 也不是,她還是貼身帶出來了一樣東西。 沈覓猶疑著,伸手把腰間別著的短刀摸了出來遞過去,問道:“我就帶了這個……要不要?” “我要這個做什么?”宋殊原無奈地笑了笑,上下看了她一邊,確定她渾身上下確實沒什么貼身的東西,最后視線落下了她有些凌亂的頭發上。 伸手結果沈覓手中的短刀,手起刀落劃下了一縷頭發,當即就笑嘻嘻地收進懷里。 “你……”沈覓看著自己斷掉的那一縷頭發,再看看他收進胸口的頭發,頓時覺得,這個人……好下流!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的頭發,自然是你的貼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