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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嘴上卻還是不太死心。 “沒準這種事情你做得多了,掂一下重量就能知道里邊有多少錢呢?” “連將軍,你為了給我安罪名可真是高看了我不少啊?你以為我是菜市場殺豬的大爺?掂一下知道有幾兩rou?我能有那本事現在也不和你在這里繞彎彎了。你仔細瞧瞧那荷包的里面,繡了一半的‘宋’字……” 雖然不是很愿意承認這原本是想繡給他的,但是現在是能證明這個荷包是她的的最簡單的辦法。 她素來不會女紅,但覺得宋殊原幫了這么多的忙得給他點什么回報,于是思索了許久偷偷摸摸問了紅竹決定給他繡個荷包,誰知道才繡了一半的“宋”字他就卷著送她的鐲子跑了,一氣之下索性就不繡了,讓紅竹翻了個面給她做了個荷包。 連忱照著她的話果然翻到了那個繡了一半看不太出來的字,雖然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相信這是沈覓的錢袋。 那女騙子見情勢不對正要逃跑,被沈覓一個手下逮住了。 沈覓笑意吟吟看著一臉鐵黑的連忱,道:“連將軍,可否勞煩將這騙子送去官府?” “你……”連忱怒視著她,大致是覺得自己做錯了失了禮,又不好大庭廣眾之下揭開她不知是真是假的面目,便只能忍了這口氣,扭了那女騙子抬步便走。 - 酒樓的店老板估摸著是剛才瞧見了她白花花的銀子了,招待起他們這一桌特別的熱心,拿著單子可勁兒地點他們的招牌菜。 沈覓眼睛掃了一眼,點的菜完美避開店老板吹得天花亂墜的招牌,店老板那些單子下去的時候內心看上去有些抑郁。 干他們這一行的,不管是漢子還是姑娘都特別能吃,一桌子菜很快就風卷殘云一般吃干抹凈,田大虎和另一個同伴張九牛回來的時候,已經不剩下什么東西。 用打仗一般的速度吃完一頓飯,沈覓心滿意足地坐在桌邊剔牙,等著小桃拿銀子去結賬。 小桃回來的時候哭喪著臉,因為煩人的店掌柜跟在她后頭也過來了,手里拿著把小團扇,笑得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 “掌柜的還有什么事嗎?”沈覓受不了這種假惺惺的笑容,立馬坐正了身子。 “沒什么事,方才聽幾位客官說是從外地來的,你們不了解本店的規矩,凡是消費超過了二十兩的住宿客人本店贈送錦繡坊的團扇一把?!?/br> 錦繡坊的團扇是什么東西她不曉得,但是,這頓飯,居然吃了二十兩??! 沈覓腦門上冒著火焰,用眼神狠狠把這幾個人剜了一遍,她就不該帶他們來酒樓里,應該在外邊尋個小面攤就解決了這頓飯。 難怪寨子里的糧食沒得這么快,養了群這么能吃的人。 不對,不吃飽怎么能有力氣干活,只能怪城里的店太黑了,吃什么都貴! 胸中堵著一口氣,沈覓沒好氣地一把接過扇子,猛地又塞回到店老板的手上。 “你剛才說什么?住宿才送?”這是挖個坑把她踢進去還想讓她給自己埋土? “是啊,幾位客人既然從外地來必然是要逗留幾日的,何不在本店住下呢。我們這是本城最便宜的地兒了,普通客房一間十兩銀子一晚,上等客房二十兩。” “誰說我們要在這里逗留了?吃個飯罷了,還得上路呢?!鄙蛞挍]好氣地回道,她臉上寫著“錢多人傻”四個字?吃個飯還想誑她?! “吃完飯就走多累啊,不如稍事休息一會兒,你們用一間房間就可以了,一兩銀子一個時辰怎么樣?” 沈覓臉色變了變,第一次遇見和她一樣貪錢的人啊。 “不用了,我們不在這里停留,掌柜的若是不介意,我們倒是想問問哪里有好去處?” “好去處?”店老板想了想,忽然靈光一閃,長長地“啊”了一聲,道:“好去處倒是有一個,城北的郊外有一處莊園百花莊園,園主愛好花草,現在這個時節也沒什么花了,偏生他那兒的菊花開得盛,近幾日正在開賞菊大會,許外地的客人都去賞菊了?!?/br> “如此看來倒是個高雅之人?!鄙蛞掝欁阅剜珟茁?,吩咐手下收拾東西準備到郊外的百花莊園去。 小桃詫異地“啊”了一聲,問道:“大……小姐,你確定我們要去賞花?你不是素來不喜歡這種文人裝高雅的事……” 話未說完,沈覓狠狠瞪了她一眼讓她閉嘴,抬眼去看店老板,見他沒什么特別的反應才松了一口氣。 站起身來正要出門,店老板忽然賠著一臉笑又拉住了沈覓。 “小姐,百花莊園不為客人提供住宿,你去了城郊賞完菊花天色就晚了,倒不如在這里安頓下來放好行李再過去,你看如何?” 沈覓嘴角抽了抽,暗暗使力把被他拉住的袖子扯出來。 合著這店老板還沒有放棄讓他們住在這兒的念頭???! “不?。∥覀儾蛔?!就算今晚睡在樹林子里也不?。 ?/br> “小姐……”店老板一副愁苦相還想繼續說什么,被沈覓一個停止的姿勢打斷,一行人拎著大包小包迅速跑出門奔上新購置的馬車,揚長而去。 - 馬車行出去很遠很遠,沈覓還沉浸在方才的驚嚇之中。 還好跑得快,不然兜里的這些銀子可就保不住了。 吃飽喝足兼之被嚇了一下之后,呆在有些顛簸的馬車里,困意緩緩襲來,尤其在還有兩個丫頭揉腿捏肩的舒適環境之下,沈覓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約摸著過去了兩個時辰,她再醒過來的時候日頭已經向西偏去了大半,馬車也緩緩地停了下來,掀開窗簾子往外瞧,正好瞧見莊園的白墻綠瓦,枯樹枝堪堪從墻內伸出來。 “大虎,怎么停下了?馬車不能往里走了嗎?”沈覓扯著剛睡醒的啞嗓子吼了一聲。 一般大戶人家馬車在門前停下讓下人牽走她是知道的,但是這種大莊園也不能進?就算不能進也駛到大門前邊再停啊,這還有這么長一段要讓她跑過去?! “不是啊,大王……小姐,前邊樹叢后站著一個人很眼熟。”田大虎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眼熟?”沈覓掀開車簾子探出大半個身子,順著田大虎指著的方向瞧過去,差點兒背過氣去。 這位連將軍可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