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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些嘶啞。 “我本想著要有一個合理的身份對你負責任,所以在我們成親前我都不碰你,但是你似乎不那么安分啊?這么急著給我找女人,是怕我解決不了生理需求?” “我……”沈覓瞪大眼睛看她,她可什么都沒說啊,宋殊原內心戲太足了些啊? “你不要說話,我不聽。”宋殊原沉聲打斷她,不顧他掙扎就低下頭朝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后順著臉頰往下,鼻子、嘴唇…… 這…… 沈覓抓著被褥的手青筋暴起,就算真的要她來解決他的生理需求,也應該是她來主動啊,她睡了這么多個相公還沒有敢這么造次的! 況且這身上濕漉漉的實在是不舒服。 她連打帶踹想要把他弄開,奈何這樣子的宋殊原像一頭發狠的狼,力氣大得出奇,比那次把她摁在樹上的力氣還大,也不顧及這樣會不會弄傷她。 宋殊原的吻帶著氣氛,狠狠咬在嘴唇上,在幾近窒息的境況下,她只能聞到那一股血腥味。 忽然,一陣鈍痛從腦后傳來,沈覓狠狠皺一下沒,一下子沒有了力氣,只悶悶地發出痛苦的聲音。 察覺到不對勁,宋殊原放輕了動作,最后干脆沒了動作,解了一半的衣裳也顧不得管,只一遍一遍叫著那個抱著腦袋一臉痛苦的人。 宋殊原摸著沈覓渾身發涼,叫了好幾聲都沒反應,立馬差人去叫老路,再次回到窗邊的時候,沈覓已經坐起了身子,幽幽地盯著他看。 “覓覓,你……”他不是很能確定她現在有沒有事,方才那樣可不像是能裝出來的。 “宋殊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呼吸過來的緣故,她的聲音也帶著沙啞,不像宋殊原那般低低沉沉,倒是多了幾分女子的媚。 她也會連名帶姓地喚他,但今日感覺不太一樣,宋殊原心底涌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我們是不是,成過親?”這話雖是在問他,語氣里更多的卻像是在說一件事實。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她的目光銳利了幾分,似乎想在他身上扎個洞直接看他心里的答案。 沉默了一會兒,他的眼里浮上幾分暗淡。 “你是成過親,但不是和我。” 作者有話要說: 然鵝本章還是沒有嘿嘿嘿一番,小天使們會不會失落啊⊙▽⊙ 感覺最近都在單機,小天使要不要理我一下哈哈^O^ 第26章 她好像自己往自己扣上扣了綠帽子 在這個最應該追問事情原委的時刻,宋石突然推門進來,見著他們兩僵著不知道在做什么氛圍不是很對,自覺進來得不是時候不該不敲門,趕緊當做什么都沒瞧見轉身打算默默退出去。 “回來!”宋殊原的聲音里帶著慍怒。“說!” “是……”宋石抖了幾抖,又挪著小步子回來。“大王,老大,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個姑娘死活不肯離開,說傾心于老大你,我們要是強行把她送走她就自盡。” 宋殊原回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們打不過她” “這倒不是,她不會武……” “那你們一群大老爺們還能被一個弱女子威脅了?!敲暈了扔出去!哪弄來的扔哪去!” “這……老大,不合適吧?” “那你領回房里去?” “老大,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立馬讓人把她敲暈了扔出去!”宋石拍著胸口打保證,大有一定讓宋殊原滿意的意思。 瞧出了宋殊原面上的不耐,宋石頗為識趣地退出去還順帶關上房門,隱隱約約聽見他再跟外邊的人交代不要進來。 只是……大王和老大在里面做不可見人的事情……是個什么鬼! - 這么被打亂了一下,沈覓此時內心有些復雜,努力接回方才的話茬,腦子里濾一遍他剛才說的話,便把情緒也帶回來了。 那一下她腦子里閃過的東西是真的,她正兒八經成過親,但不是和宋殊原。 沈覓頗為認真地注視著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宛如深夜的寒潭那般,倒映出隱約的星光,湖紋涌動,是暗淡而哀傷的情。 她倒是請愿他說假話,他說的這番真話讓她有些不淡然。 “我哪個相公有如此殊榮正兒八經拜了堂?”沈覓蹙起眉頭,接著話頭,小心翼翼地問他。 她把相公們都放走了,若真是有哪一個是白了天地明媒正娶的,這么讓人家跑了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豈不是往她自己的腦袋上扣了一定大大的綠帽? 宋殊原搖搖頭,和她行拜堂禮成親的人不是她那些個相公里的某個。 她更不能淡然了,整個身子崩得筆直,雙手用力握住宋殊原的肩頭。 “不是你,也不是他們,那我腦子里一下子閃過的那個和你剛剛一樣很粗暴扯開我衣服的是誰??穿著大紅喜服的!!”她還和別的男人在床上干過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而自從她失憶以后那男人沒有出現在她面前也沒有人跟她提過! 宋殊原反手握住沈覓的雙肩,專注地看了一會她臉上的表情,神情有些嚴肅。 “覓覓,除了這件事,你還想起了什么?” 沈覓搖搖頭,剛剛被他吻得差點回不過那口氣,他伸手解她腰帶的時候耳邊就傳來“嘶啦”一聲響,腦子里就突然出現了那個畫面,只是那人的模樣瞧得不真切。 下意識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衣服,腰帶雖然被解開了,但卻沒有撕拉的痕跡,方才那一聲,應該是隨著腦子里那一幕出現的幻覺。 宋殊原輕舒一口氣,握著她肩頭的力道不自覺小了幾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覓覓,有些事情,忘了便忘了吧,記起來了反倒給自己徒增煩惱。” “可是想起了什么卻又不知道,更給自己添煩惱啊!”沈覓眼睛微微瞇起,欺身上前,像他幾次對她做的那番,動作親近到幾近曖昧。 “宋殊原,我看出你的意圖了,你就是不想告訴我是不是你怕我去找那和我正式拜了堂的相公,不要你了,是不是放心,本大王不是喜新厭舊的人。”除非那人能比京城第一鹽商家的公子還有錢。 宋殊原輕輕笑了開來,帶著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