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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興趣?! 嘶——她的身子再次抖了抖。 死得好,免得禍害了世間其他的美男子。 “大王……”他晃了晃她的腿帶著撒嬌的口氣,“大王你是回來帶我們走的吧?” “啊……嗯嗯……”沈覓囫圇應著聲,眼神瞧瞧瞥了宋殊原幾眼,見他沒什么反應,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她現在吃住是人家安排的銀子也是花他的,隨隨便便把以前旺盛的桃花樹扛回去也總得要別人不反對才是。 宋殊原不說話,她心里便當他是默認了,從馬上下來雖花紅回大院去瞧瞧柳暗。 剛踏進院子的大門,就聽見嘰嘰喳喳鳥叫一般的聲音從柳暗的房中傳了出來,走近一看,果然,十幾個人全都擠在屋子里,柳暗要是一不小心過去了可能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們堵了空氣活活悶死的。 “嗯哼!”沈覓抬高了聲音哼哼兩聲,里面的人見了沈覓頓時激動地熱淚盈眶,他們以前見了她并不這么熱情,看來是被那禽獸給嚇著了覺著還是應該和女的那什么才正常。 “老路?”看見坐在床沿邊診脈的老頭兒,沈覓心里微微一喜。老路的醫術她是信得過的,她先前還內疚把他留在寨子里弄不好害得他歸西了,現在看到他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下新寨子去抓個大夫回來的事都可以省了。 “大王!”老路兩眼蒙蒙激動地站起來走向她,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她的臉,臉上的老褶子皺在了一起。“怎么傷臉上了,姑娘家的怎么見人。” “哎呀,無礙,你看看那些山大王,那個不是少只眼多道疤的,多霸氣!” “大王,那都是糙大漢,你可不一樣,回頭我想想辦法,一定不叫你留疤!” “嗯嗯。”沈覓答應著,心里也沒有多大期待,她這種有能力的人是不靠臉吃飯的,左右她的大金主宋殊原不嫌棄。 “對了,柳暗怎么樣?能抗走嗎?本大王剛剛砍了那個禽獸,一會兒該有人來了。” “沒什么大事,柳暗相公就是體虛了一些,能走。大王,可是要把我們這些人都帶走?” “自然的。對了,蘇四呢?我的那個做東波rou的廚子?” “他還在大首領那兒。” “……”沈覓在心里呼了自己一巴掌,這大首領也太不客氣了吧,說好的只做一頓,居然到現在都不帶還的,可憐了她只吃了一頓還沒過足癮。 “罷了罷了,先走吧。”失望地嘆了口氣,沈覓轉身引著他們離開,一出門正好瞧見宋殊原站在門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不知道為什么,她直覺他好像有些不高興,不高興她還把相公們都帶回去? - 沈覓和宋殊原兩匹馬并行在一起,直至走出了鶴化山很遠一段距離都沒有開口說話,后邊十一個相公坐在兩輛牛車上,嘰嘰喳喳麻雀似的吵了一路,吵得她腦袋有點疼。 眼神不時往宋殊原身上瞟,宋殊原不高興了嗎?他生氣了嗎?他很少這樣的面癱臉啊,看來是不高興了吧,換作是別人平白無故給她帶回去十一個不能用只能給別人用還要她出米糧,她也是會不高興的。 思及此,沈覓勒停了馬,她打算做一件想做許久的事情。 “大王,怎么不走了?”一個相公問道。 “嗯……”沈覓頓了頓,尋思著該怎么開口。 “走吧。”宋殊原伸過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雖然臉上還是沒沈覓表情,眼神里卻多了一絲寵溺。 不能對不起大金主,沈覓咬咬牙,還是對不起她的相公們和她日后寂寞的身心好了。 “本大王決定放你們自由,這里該是安全的,你們就此離去吧,跟小二領一些銀子,以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對,她要放她的相公們自由了,只是能不像當初幻想的那般站在自己寨子的小樓上眺望著他們自由奔跑。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你們看到馬中女子那里笑了沒有反正我笑了哈哈哈哈哈,說明一下,這是我突然想起小時候看的一部劇里面有這個梗,借用過來了,不知道有沒有看過的,很搞笑的劇哈哈哈 第22章 新寨子偉大建設日程 所有壓寨相公里邊反應最大的是花紅和柳暗,大致是沒什么生活的能力覺著離開了她就活不下去了吧,其他人神情也是錯愕不已,但到底沒有他們那么夸張。 “大王……你當真如此決定?”問話的不是柳暗花紅,反倒是一直沒見過他說話的那位少年郎,先前沈覓閑得發慌去找他玩耍還被他拒在了門外,在她印象里一直頗有氣節。 一無所有去重新生活總比讓取悅一個女人要好,看來這個少年郎悟性很高。 天下美男是她的一大愛好,跟她喜歡銀子是一樣的,但是現在沒有銀子也養不了美男啊,還是先東山再起了再說。 雖然事實是這樣的,但是她不能這么說。 沈覓的表情有些痛心疾首,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悲慟,道:“本大王也不想讓你們離開,但是現在什么都沒有了一切都得重新來過,本大王不想你們跟著受苦。再者,本大王得罪了朝廷和十萬群山,沒準會受到兩方圍剿,你們跟著我也不安全。” “想不到大王竟如此為我們考慮,那花紅就更不能離開您了!”花紅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從牛車上蹦下來跑到她的馬下,再一次用手攀住她的腿晃了幾晃。 蒼天啊!她其實誰也不想放走,就想放走花紅! “那……那什么……你們先各自散了去找個地方好好生活,日后等本大王東山再起了,想回來還是可以的嘛!”誰回來都是可以的,花紅不要回來就好了,鬧得頭疼。 花紅還攀著她的腿不放,柳暗也跟著其他人從牛車上下來了,臉上也是一副愁容,正要向她走近,好在不等他開口和花紅唱雙簧,另一位相公先開口了。 “既然大王愿意放我們走了,那鐘易便告辭了。”那人說完向她抱了個拳,轉身毫不留戀地在眾人的目光中,朝著與他們相反的方向離去。 相公里面有人在小聲私語,說那是他家鄉的方向。 沈覓想了想先前從花紅那問來的相公們的大致情況,憶起這叫鐘易的似乎是她半路搶來的,搶親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