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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葉晚瀟一起打車回去。 “剛走了一個小白臉,又來了一個高富帥。”葉晚瀟拍著她的肩膀,“可以啊。”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七分的心思全放在了門口的那五個垃圾袋上。 葉晚瀟:……你才是王八呢! “劉七分,你開門。” 七分回家看見那五個垃圾袋,連燈都沒敢開,摸黑進了臥室,此時正赤腳站在玄關,用貓眼看著外面的禮。 “我給你買了薯片。” 外面的人也不再按門鈴,也不再說話,只是拎著一大袋子薯片筆挺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七分屏住呼吸,筑起的意識堤壩開始崩塌。 誰會在意買薯片這樣的承諾? 他卻會。 ☆、請繼續(xù)看電視 “誰讓你進來的?”七分拎著盛薯片的袋子憤怒的大喊。 禮輕輕的關上門,那五個在外面躺了一天的垃圾袋也回到了屋內(nèi),慢悠悠的說道,“是你開的門。” 禮看著是文文雅雅的人,其實是最腹黑的,成天挖坑讓七分跳。 “我要的是薯片。” “我只吃了你一包薯片。而你收了我十包。”禮拎著袋子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今天在滑雪場看見你了。” “你也在哪里?”七分驚訝。 禮將所有的東西擺回原來的位置,“你差點撞到我的學員。” 七分已經(jīng)想起來了,原來不是她聽錯了,“你怎么會在哪里,看見我了還不跟我打招呼?” “請允許我先洗個澡。” 躺在沙發(fā)上吃薯片的七分視線所能看到的范圍里出現(xiàn)了一雙雪白的腳,然后是一截同樣膚色的小腿,再往上是深藍色的睡袍,領子開到胸腔的下角,雪白的頸部,立體的五官,漆黑的濕發(fā)。 薯片袋掉在地上的聲音驚醒了七分,暗暗吞咽口水,撿起地上的薯片,訓斥道,“又穿我爸的衣服。” “很抱歉。那些衣服都臟了。” “你就是為自己的臭美找借口!臟了你就洗啊。”七分又偷偷的瞄了一眼,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跟白雪公主一樣白呢? 禮在七分腳邊坐下,“已經(jīng)洗了,你的衣服也幫你洗了。” 七分踢了一下他的大腿,涼絲絲的感覺,跟他的手一樣,“你洗的涼水澡么?” “嗯。” 七分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你不冷么?” “圣誕國的人不怕冷。” 七分:……“那你咋出門穿衣服呢?” “保護隱私。” “神經(jīng)病!”七分的視線重新回到動物世界上,看饑餓獅子如何獵殺矯健的羚羊。 禮已經(jīng)習慣了七分的沒有惡意的惡語,從購物袋里掏出一包自己喜歡口味的薯片,“為什么要破壞我們的約定?” “什么約定?”七分不走心的說道。 “我?guī)湍闶帐凹覄眨阕屛易≡谶@里。”禮起身擋住電視屏幕,“談話的時候要看著我。” “你起開!” “看著我!” 七分坐起來也不知道是哪個神奇的開關被打開了,“又沒有紙質(zhì)約定,再說了這是我家,我樂意讓你住就讓你住,不樂意讓你住,你就得給我滾蛋!何況我又不認識你,讓你住純屬是因為我一個人住太寂寞了!滿意了沒?我新年都沒收到我爸媽的消息,我還不能看看他們工作的環(huán)境了?萬一能看見他們呢?” 說著說著,七分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她尊重爸媽的工作,她也能感受到爸媽對她的愛,只是有些特殊的時候,比較難受而已。 禮明顯也受到了驚嚇,小心翼翼的坐下,撕開一包薯片放到七分的手邊,又抽了一張紙遞過去,“請繼續(xù)看電視。” 七分繼續(xù)哭,禮隔著一包薯片的距離正襟危坐,連表情都不敢換一個,不停的遞紙巾,連一句“別哭了”都不會說。 圣誕國國王的書房。 “王子已經(jīng)完成了第二個任務,心愿信封已經(jīng)關閉了,徐觀還給王子提供了一份工作。” “徐觀許了什么愿望?”國王倚靠背上,看書。 “徐觀以前是一名國家的滑雪運動員,受傷退役在滑雪場找了一份工作,但是近來舊傷復發(fā)被其他嫉妒他的教練員發(fā)現(xiàn)了,想要趁此機會將他排擠掉,公司里就進行了一場專業(yè)比賽,徐觀知道肯定完不成這一場帶著惡意的比賽,許愿希望能度過這一難關,繼續(xù)從事自己喜歡的滑雪運動。” “禮是怎么做的?” “王子出現(xiàn)在滑雪場,讓徐觀第一個達到了終點。” 國王聽完哈哈一笑,“滑雪場就是禮的戰(zhàn)場,他能讓別人第一個到達終點不容易。” “王子在信封上說,徐觀還想要一個健康的身體,并且希望掙很多錢。他說……” “這就是人類的貪得無厭?”國王補全仆人的話,他搖搖頭,“他不知道,其實徐觀也沒指望比賽會贏。這些愿望只是人的本能,向往美好。我們扮演的角色就是守護美好,他還不懂。” “國王說的是。” 陽臺上掛著兩排衣服,有七分的,有禮的,冬日暖光打在上面。 七分抱著大碗喝禮做的甜粥,甜絲絲的沁入心扉。 昨晚七分哭累了就睡在沙發(fā)上,早上醒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出門的禮,頭發(fā)依舊用了發(fā)蠟定型,穿的要風度不要溫度。 “早飯是甜粥,希望今天過得愉快。”禮從口袋里掏出了50元放到桌子上,“午飯還是不能幫你做。” 七分喝了兩碗甜粥,心安理得的把50元收到了口袋里,決定中午吃外賣。 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七分主動做晚飯,因為她搞明白了禮物是在滑雪場做兼職,還把工資的1/3給她作為飯資,加上那天莫名其妙的把脾氣發(fā)在他身上,心里有那么一點小愧疚。 六點門鈴準時響了,七分穿著圍裙沖出來開門,“歡迎回家。” “謝謝。”禮解下圍巾掛在衣架上,“你做了飯?” “嗯,太閑了。” “太閑了怎么不去約會,這樣我就可以完成使命了。”禮坐在餐椅上,認真的提意見。 “我怎么會讓你那么輕易的完成使命走呢?拖也得拖著你。”七分解了圍裙,翹著地主式的二郎腿,頤指氣使,“去端飯!” “我不接受這樣的語氣。”禮深藍的眼睛注視著她。 七分最怕他這樣認真的目光,不兇狠卻懾人心,立馬改了口氣,“可以請你去端飯么?” “不可以。”禮還是起身拿著圍裙去了廚房。 七分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總是客氣,卻帶著七分的腹黑,一分的臭不要臉,一分的認真,還有一分的傻氣。 他一點都不會安慰哭了的女生,只是一句話不說的在一旁遞紙巾。 任勞任怨的打掃衛(wèi)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