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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肚子氣,讓他三言兩語說的竟覺得他也很值得同情是怎么回事?不不不,我不能被他的假象給騙了,他就是幼稚,就是不懂事,就是渣男,呸! “如果不是你非要和別人結婚,她能鐵了心不要你嗎?”我跟他翻舊賬,“你自己做過的好事兒,你自己心里知道?!?/br> 陸錦陽更冤了:“那我不是早就和她道過歉了嗎?婚也沒結成,還淪為笑柄……” “你!……”我想不出話來了,不由拍了拍段杭一的胳膊,說道,“你上,給我往死里說!” 段杭一覺得好笑似的,摸摸我的頭,真的朝陸錦陽說:“女孩子說不要就是要,說不行就是有機會,你媳婦兒都快沒了,還想要臉?” “我還不夠不要臉???”陸錦陽無力地說道,“你是沒看到我低聲下氣的時候?!?/br> 段杭一卻說:“愛一個人并不等于低聲下氣,你不能給她安全感,才是最致命的,懂不懂?” 陸錦陽低頭沉思,片刻后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們,苦著臉說道:“不好吧?我要是也把羅小若綁起來哪兒也不準去,逼急了她會和我同歸于盡的。” “隨你?!倍魏家徽f道,“我先把沉斯帶回去,你們的事兒,以后我不會再管?!?/br> 說著,攬著我的肩膀就要往外走,我跟著走了兩步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頻頻回頭打量道:“你干嘛帶我走啊,小若醒了沒人照顧怎么辦?她情況那么危險,我得等她醒過來啊。” “你要是想讓他們倆永遠都這么不上不下地吊著,那我不攔你。”段杭一收回了手,不悅地抱著胳膊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才知道誰最愛自己?!?/br> 我不解地看他一眼,不放心地說道:“就陸錦陽那花蝴蝶一樣上躥下跳的鬼樣子,他能照顧誰啊?” “把小若交給他手里由他禍害嗎?”我不滿地說道,“為什么你都是幫他的?你還給他出主意追小若,太過分了,我要去把他們拆散?!?/br> 段杭一長手一伸就把我抓了回去,無奈地說道:“你快跟我回家養(yǎng)胎吧,多少事都不夠你cao心的。” 說著,不容拒絕地把我硬塞上車,帶回了家,還說我沒休息夠,勒令我一定要繼續(xù)睡,不然對身體不好,對孩子也不好,但我惦記著羅小若,根本睡不著。 在床上窩了一會兒,我問他說:“生孩子都這么嚇人啊?” “你以前沒上過生理衛(wèi)生課嗎?”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個人體質不同,手術風險也不同,并不是都這么危險的?!?/br> 我想起羅小若倒在血泊里的那個畫面,還是心有余悸,我捏著他的大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碎碎念地說道:“寶寶啊,mama好害怕,你要爭氣啊,千萬要給mama面子知道嗎?” “說真的,早知道就不帶你過去了?!倍魏家煌蝗晃站o了我的手,說道,“即使上頭條,也不敢讓你看到那樣的上面,你肯定害怕,膽小鬼?!?/br> 我扁扁嘴,說道:“你把我?guī)Щ貋恚遣皇菗奈視ε???/br> “沒有,就是單純地想給陸錦陽留個機會?!倍魏家惶傻轿疑磉叄蟀滋斓奈覀z蓋著被子純聊天,“我了解陸錦陽,他是愛羅小若的?!?/br> 我撇撇嘴,說道:“看不出來?!?/br> “你瞎?!倍魏家粨p起我來毫不遮掩,“愛一個人的時候,他的眼神騙不了人,陸錦陽看羅小若的眼神,就像我看你眼神,膩的我自己都害怕?!?/br> 我讓他逗笑了,鉆到他懷里親了他一口,感覺抱了個蜜罐子似的,周圍的空氣都甜的牙疼。 “別招我啊。”段杭一卻硬是要把我推開,“等會兒我要是忍不住了,有你哭的時候,還笑,沒心沒肺的小姑娘?!痹捳f的兇,落在我臉上的吻卻輕柔的像春風一樣和煦。 我只要緊緊抱著他,那感覺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滿足的不行。 羅小若生了個女孩兒,發(fā)育不太好,在保溫箱里住了一個月才睜開眼睛,羅小若本人就更慘,手術后兩個星期才醒過來,真正的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短短兩個月就瘦回了一開始的體重。 陸錦陽也幾乎把醫(yī)院當成了家,忙前忙后地伺候羅小若,羅小若一開始還很抗拒,不想讓他去醫(yī)院,但她說不了話也沒法趕人,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平時只當看不見他,但架不住陸錦陽不要臉啊,爭著搶著要給羅小若擦身洗臉,照顧起居,反倒每每弄的羅小若挺不好意思。 羅小若終于能出院的時候,我的預產期也到了。不知道為什么,越是臨近預產期,我越是覺得心慌意亂,而且極度易怒,看見人就煩。 為了緩解我的緊張,段杭一請了好幾個專業(yè)的營養(yǎng)師和陪護師來照顧我,沉默來看過我?guī)状危姷轿冶蝗藝膱鼍?,立即嫌棄地說道:“段總有機會出一本,一定熱銷?!?/br> 而就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我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直到陪護師跟我說是羊水破了,讓聯系醫(yī)生給我順產,我這才反應過來,顧不上從沉默那里找回場子,就被人推進了手術室,那會兒段杭一沒在醫(yī)院,我頓時緊張的跟什么似的,委委屈屈地讓沉默趕緊去喊她姐夫。 段杭一沒過幾分鐘就來了,穿著無菌服,全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只露一雙眼睛。我瞧見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即便是疼的最撕心裂肺的時候,也硬是咬著牙一聲都沒吭,段杭一急的不行,讓我別忍著,我只是死死攥住他的手,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一定面無人色。 雖然疼的要命,但生產的過程其實很順利,因為前期護養(yǎng)的好,醫(yī)生技術也高些,四五個小時就生完了,沒有像我在網上看到的那樣,生個一兩天還在疼。 孩子出來的時候我才終于松了口氣,攥在段杭一手上的手也沒有力氣了,但我都松開了,卻發(fā)現他還是緊緊攥著,而且還在不停顫抖,我感覺有點不對,下意識地抬眼看了看他。 瞧見他露在口罩外面的那雙眼睛時我驚呆了,以為自己疼出了幻覺。 ——段杭一哭了。 豆大的淚水從他眼里滾落,滴在了我手背上,那一刻我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故作輕松地碰了碰他的臉,氣若游絲地說道:“段總,這兒都是人呢,您的高冷形象還要不要了?” “疼嗎?”段杭一小聲問我,“疼怎么不告訴我?” 我沒回答這個問題,反正都生完了,而且我不喊不是怕他擔心,只是單純覺得喊起來太丑了,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那么狼狽的樣子,誰生孩子不疼??? “沒事兒,我掐疼你了吧?”我勉強笑笑,調戲他說,“疼的都哭了?!?/br> 段杭一也覺得不好意思似的,笑了一聲,隨即卻說了一句讓我終生難忘的話,他說:“是啊,老婆太辛苦,我什么都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