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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弘毅都已經那么大年紀了,他爸爸應該也上了年紀才對,看胡夫人那個氣度,我覺得他爸爸應該是位非常嚴肅的人,段家也是非常傳統的,看到我這樣的兒媳婦,不被氣死才怪。 希望他老爸給力一些,盡快催我和他分手。 打定主意,我也不再多想,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段杭一說話,想要引開他的注意,讓他別那么多心思放在我身上,如果中途他發現我的計策,從中干預,那我不是虧的很嗎? “你跟我說說你家里人唄。”我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知道段霖是你大哥領養的孩子,段弘毅快五十了,段霖的后面才二十多,然后呢,你的姑姑我已經看到了,感覺還沒段弘毅年紀大,你們家這個輩分排的是不是有什么講究啊?” 段杭一讓我逗笑了似的,掀起一邊嘴角側臉看我,壞笑的樣子帥的我心頭一滯。 “沒問題啊,這是我們家的傳統,大哥五十歲娶個二十的,我快三十了,所以也得娶你這種十來歲的。”說著,眼神自我的臉上向下移動,落在了我一馬平川的胸前,說道,“嗯,沒毛病。”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趕忙緊緊捂住胸前,倚在車門上戒備地看著他,嚷嚷說:“你說誰沒發育?” “誰接茬兒就說誰。”段杭一笑了笑,說道,“沒關系,你這比之前還大了不少,看來懷孕還是有一定作用的,以后我會加倍努力促進你的發育的,別灰心。” 我讓他一席話說的臉紅不已,什么努力促進我發育,誰要你促進?! “你,你別轉移話題。”我移開目光不看他,硬生生把話題引回來說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說的,不想讓我知道你們家人都是什么樣子的啊?” 段杭一大手將頭發摟到后面去,神情淡漠地說道:“他們只是一群無關緊要的人,你不用知道那么多。” “那怎么行,畢竟是你的家人啊。”他越是不告訴我,我就越想知道,不由問他說,“伯父大概是什么年紀的?我準備禮物的時候你就不說,還是我自己猜的。” 段杭一看了我一眼,見我真的再問,便說道:“六十七。” “如果你沒有問,我都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這么老了。”段杭一說道,“都怪他實在太能折騰。” 我最怕別人說這種煽情的話,于是怯怯地瞅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接茬兒,結果就聽他說道:“如果你記得以前的事,就不會想要了解他,段家那一家子人,除了我有資格得到你的關注,其他人都沒有。” “說的這叫什么話?”我讓他逗笑了,“我就那么好?” 段杭一頓時換了一副深情的眼神,專注地看著我說道:“當然,這世間再也找不到比你還好的人了。” “真的假的。”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我真還感覺挺開心的,不由捂著臉說道,“那,那他們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如果太過分的話,我……” 不對啊,過分才好啊,過分我就有理由作妖了。 段杭一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漠然地說道:“等你看到他們,盡管一人扇一耳光,絲毫不用客氣。” “這么過分啊?”我受驚嚇地拍了拍心口,高漲的氣焰不知為何消弭了不少,甚至讓我有些害怕。 段杭一既然這樣說,那就證明我跟他的家人早已經撕破臉了,現在我過去說要和段杭一在一起,不被打死才怪,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我們早有矛盾的話,他們家人應該更不會允許才對。 但我還是怕萬一打起來,我和段杭一也不是他們那么多人對手啊。 “想什么呢?”段杭一好笑地看著我,說道,“現在知道怕了,剛出門那股勁兒去哪了?”說著,眼神還在我的裙子上流連了一會兒。 原來他早猜出來我的心思了,故意說這話嚇唬我呢! 這個人怎么這么惡劣?我心里想,他家里人都這么討厭我了,他還帶我來看他們,難道是有什么高明的手段,確定他的家人不會為難我? 連他姑姑的面子都不給,其他人到底有沒有那個分量把他和我分開? 胡思亂想著,段杭一把車開進了一個靠山建造的別墅區,這兒的別墅還和在市區的不一樣,占地非常大,簡直等于是古堡了,從大門到房間還隔著個綠茵的高爾夫球場,實在頂級奢華的地方。 我爸媽沒出事之前我們家條件還可以,但看到這么大房子的時候我還是本能的嚇住了,雖說這兒不是什么太昂貴的地段,但這么大一座房子,我還是覺得有點太夸張了。 “瞧你那點出息。”段杭一見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搖頭笑話我說,“叔叔平時虧待你了?” 我連忙擺手,說道:“沒,我就是在想,你們家到底多少人啊?等會兒要是打起來了,我到底是該逃跑,還是該找個地方躲起來,逃跑估計不行,這么遠才跑到門口,別人幾個電話都打完了,還是躲起來吧,這么大的地方,怎么也要找一會兒吧?還能爭取多活幾個小時。” “想的不錯。”段杭一拍拍我的頭發,說道,“但我們斯斯這么可愛,誰舍得打你?” 我知道他一定又是在取笑我,不由拽了拽篷起來的裙擺,揚著下巴說道:“我不管,你說可以我扇他們耳光的,他們要是為難我,我就不和他們客氣。” “本來也不用客氣。”段杭一牽起我的手,帶著我一起往城堡一樣的門里走去,說道,“不是說了嗎,只是為了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別那么沒眼力見兒,小姑做的事,我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段杭一按下門鈴,很快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兩個傭人和一個管家式的人站在門里面,臉上帶著幾分欣喜,先是恭敬地朝段杭一點了點頭,而后便說道:“小少爺回來了?快請進來,老爺和姑奶奶等著呢。” “沉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管家說著,又朝我說道,“我是這里的管家,姓秦,之前我們見過的。” 我一愣,下意識看向段杭一,段杭一見我仰著臉,順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解釋道:“在‘鎏毓’那次,跟在胡非身邊的。” “啊!是您?”我想起來了,是有那么個人,那天我本來都要睡了,突然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是樸勝利在“鎏毓”惹了事,讓我過去贖人,打電話的人聲音并不年輕,過去之后也的確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恭敬地跟在胡非身邊,原先我以為是胡非的管家,沒想到是跟過去玩的。 那天包廂的燈光有些暗,他的打扮又比較隨意,一時沒認出來。 “不敢不敢,那天情況比較復雜,多有得罪,沉小姐不要放在心上。”秦叔說道,“表少爺也在里面呢,快進去吧,老爺知道小少爺回來,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