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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 “知道了,你趕緊去睡吧。”我看她困得眼皮都快粘一起了,便催促她去睡覺,然后自己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玩游戲,飛機上睡多了,時差又沒調過來,一直到半夜兩三點都特別精神。 翻來覆去地玩了一會兒,實在沒意思,我給段杭一發了條微信,問他知不知道羅小若孩子的父親是誰,剛一發過去,段杭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干嘛?”我沒好氣地說道,“國際長途很貴啊,你不會視頻聊天嗎?”說著,我把電話掛了。 段杭一很快發了視頻邀請過來,我正準備接,手機上就進來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本來我以為是sao擾電話,但一直響了很久都沒掛,我就猶豫地接了。 “你好,我之前的號碼清空了,請問你是誰?”我試探地說著,對面卻只傳來了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笑的我渾身發毛,幾乎立馬緊張了起來,“你到底是誰,不說我掛了。” 對方這才說道:“樸勝利你認識吧?” 樸勝利,不就是今天那個中二病偵探嗎?他怎么了?難道跟蹤別人的時候出事了? “他公然跟我們老大叫板,現在在這躺著呢,你要是還想要他的命,就帶著錢來‘鎏毓’贖人。”那人說著,怪異地笑了笑,又說,“要是覺得沒必要,你就當我沒打這個電話,晚安。” 晚安你媽!我差點一句國罵飆過去,但樸勝利在他們手上,我又不能不管,只得拖延時間地問道:“你們要多少錢?” 第087章 地痞還跟我講禮貌 “爽快,就喜歡你這種好說話的。”那人說道,“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們老大看上了一個女人,可那小子不自量力,非要替那女人贖身,‘鎏毓’頭牌的贖身錢,你覺得值多少?” 我立馬想到之前在機場看到的那個女人,那時候我就有些懷疑的,但沒想到會是鎏毓的頭牌,鎏毓那個地方我是知道的,有名的銷金窟,他們的頭牌,贖身錢怎么可能會少?何況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給她贖身?肯定是他們故意訛我。 這個樸勝利,真是會給我找事! “沉斯姐,你不要上當。”我心里一有這個想法,對面就傳來樸勝利的聲音,像一只困獸,激動地朝我嚷嚷著讓我別去,說他們只是想拖別人下水。 算他還有點良心。我心里想著,鎏毓再是夜總會,那也是公共場合,不至于出現那種草菅人命的現象吧,尤其樸勝利還是外國人,我們國家對外國人的政策一向非常寬泛,如果他們殺了外國人,肯定不好交代。 “你們老大可能不知道,樸勝利是外國人。”我說道,“你們這樣做,不是引起國際爭端嗎?” 對面的人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都是小人物,談不到那么高級的份兒上去,聽您這意思,是不想救這個‘弟弟’了?” “你等著。”我一聽他這話,心里就有數了,于是也不再理他,匆忙換了條褲子,裹上羽絨服,里面穿著居家服就沖了出去,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我可以確定樸勝利不會有事,那他們找我一定就是別有用心,所以我根本沒帶錢,帶了手機就出去了。 出去之前,段杭一的視頻電話又打了過來,我索性接了,看到他那邊還是白天,他濕著頭發坐在家里的吧臺前喝酒,只在腰間圍了個浴巾。 “你干嘛?”我覺得辣眼睛似的,和他說道,“能不能穿件衣服再讓我看你,你這樣有礙瞻觀知道嗎?” 段杭一抿了口紅酒,語氣平靜地說道:“沒以為你會接。” “打給我還不想讓我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覺得段杭一這樣子有點奇怪,太憂郁了,不太像我印象里那個強勢霸道的殺人犯。 在我心里他實在是兇的很,我看見他就怕。 “想看看你。”段杭一把手機放在吧臺上,一邊喝酒一邊隔著屏幕和我對視,眼神很專注,語氣乍一聽也挺隨意的,“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我打量了一下車里的壞境,見他已經發現了,便也沒有遮掩,便如實說道:“我去‘鎏毓’找個人,有個朋友在那被人碰瓷了。” 說了才想起來他常年在國外,應該不知道那個地方,便引開話題說道:“你干嘛一個人喝酒?” 段杭一的視線透過屏幕和我對在一起,我聽見他醇厚磁性的嗓音,還有被紅酒浸染的些許醉意,絲絲縷縷地傳到我耳朵里:“想你了。” “想你,又不敢見你。”段杭一說道,“看到你就硬。” 臥槽這老流氓,我就不該接他視頻電話! 我氣呼呼地看著他,想直接掛斷,但看見他英俊的臉時又不敢,他應該是喝醉了,眼睛泛著水汽,瞪圓了朝我看過來,顯得可憐兮兮的。 尤其我剛從樸勝利哪里知道自己誤會了他,不管我忘記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始終欠段杭一一個道歉。 “你在這樣我就不和你說了。”我沒好氣地剔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是,看著人模狗樣的,結果什么話都往外說,你就不能婉轉一點嗎?” 段杭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說:“婉轉點怎么說?你教教我。” “你!”我有種被調戲了的感覺,如果不是看他長得還行,我肯定要破口大罵了,“以后你不要打給我了,我是不會接的!” 段杭一長眸微瞇,說道:“說真的,真想你了,喊聲老公給我聽聽。” “不。”我作勢要把視頻掛斷,“我馬上到地方了,還有的忙,不和你說了,本來也不想和你說。” 段杭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嗯,那小心點,看著點我兒子。” “哪來的你兒子?”我朝他翻了個白眼,不等他說什么就把視頻掛了,心里還想他既然沒有阻止我過去,就肯定不知道鎏毓到底是個什么性質的地方,要是知道,非把我腿打斷。 我心里松了口氣,有一種瞞著家長逃學的感覺,對樸勝利的郁悶也消散了一些。 不一會兒,我趕到了地方,給之前那個囂張的號碼發了條短信,獲得了包廂號之后,先是去找了鎏毓的經理,問了一下那個包廂的都是些什么人。 經理自然不會透露客人的信息,但多多少少會給我提點一下,只說道:“這個事情今晚鬧的挺大的,胡三爺要的人被一個小傻逼給攔了,死活要給她贖身,開玩笑,溪儼可是我們花重金送去韓國打造的,他一句贖身就能了事?把我們‘鎏毓’當什么地方?” “所以呢,胡三爺是什么意思?”我之前已經給他發了個紅包,所以說起話來也很直接,“既然你們不愿意放人,那他為什么讓我拿錢過來?我以為只要我給了錢,溪儼就能自由。” 經理夸張地說道:“誒呦,這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