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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上-了?” “沒有!”裴青城的臉唰的紅了,一路紅到耳朵根,“你到底怎么回事,女孩子的矜持和涵養(yǎng)呢?都讓你給忘了嗎?” 我無聊地掏掏耳朵,不以為忤。 “反正啊,這件事被段杭一誤會了,害你傷心了好長時間,為此不惜以身犯險,一個人到這邊來找黑化了的段霖。”裴青城說道,“后來就導(dǎo)致了墜橋事件,當(dāng)時我不在,聽說段杭一和你一起殉情了,當(dāng)時我簡直也想一起死了算了,好在后來你們兩個都沒事。” 我一愣,挑著眉頭和他說:“段杭一殉我的情?你確定?”那么一個強勢的男人,竟然肯和我一起死?! “這就是我比不上他的地方。”裴青城說道,“如果說之前我還和顧傾一樣,抱著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在見到他對你的感情時,也只能默默地壓在心里了。” 裴青城說著,嘆了口氣:“我很佩服他能這么用心地去為一個人付出,所以,我也足以想象,他現(xiàn)在該有多傷心。” “不是,我說你到底哪頭的?”我白了他一眼,“不是說了不幫他洗白的嗎?” 裴青城見我這么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不再說什么了,只是道:“好好好,不說他了行吧?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回中國嗎?今天在大使館手續(xù)已經(jīng)辦下來,我隨時都可以回去。” “好,等我把護照從段杭一那里拿回來我們就一起回去。”我耙了耙頭發(fā),說道,“可能要麻煩你和我去找他一趟,我一個人去了肯定就回不來了。” 裴青城自然答應(yīng),又跟我說了些有的沒的,把我?guī)チ怂募摇?/br> 他家里有一股很清新的熏香味,但不知道怎么的,我聞了直想吐,一個小時吐了三次,把裴青城直接嚇傻了,死活要帶我去看醫(yī)生。我現(xiàn)在去醫(yī)院簡直等于自投羅網(wǎng),自然就要拒絕他,說只是受涼了,讓他找個地方給我睡覺。裴青城雖然不放心,但也沒有拒絕我。 鋪床的時候,我倚在門口看他,捂著心口忍著頭暈,直催他快點,也不知道他因此聯(lián)想到了什么,突然回頭對我說道:“沉斯,你不會……不會是懷孕了吧?” 第082章 我懷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你在逗我?”我翻了個白眼,一句話沒說完又要吐。 裴青城擔(dān)心地看著我,見我一副要死了的樣子,堅決地說道:“我去給你買驗孕棒,附近就有藥店來著,嘖,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行嗎?你這癥狀我只能想到懷孕。” 我煩躁地想要罵他,結(jié)果根本來不及阻止,丫就跑的沒影了。 “懷孕?”我煩躁地沖了水,坐在裴青城鋪了一半的床上,倉皇地想,“要真特么懷了,生還是不生?關(guān)鍵這孩子是誰的?段霖的嗎?總不至于是段杭一的吧?” 我感覺無比心累,自己倒了杯水喝,妄圖壓下心里那火燒火燎的感覺,不知道怎么回事,是真想吐,和吃壞東西或者受涼時候還不一樣,不是真懷了吧?我感覺沒找沒落的,畢竟自己的記憶還停在十個月前,那個時候我和段霖可什么都沒有。 雖然我們很早之前就商量結(jié)婚了,但她信教,明確規(guī)定不能婚前那什么,所以應(yīng)該不是段霖,可不是他,又能是誰?段杭一? 臥槽,要懷了他孩子那我肯定不能要啊——人我都不認(rèn)識,憑什么給他生孩子? 女人要是生了孩子,往后一輩子都得拴在孩子身上,所以必定要等自己有了一個穩(wěn)定的環(huán)境,才會考慮要孩子。眼下這么兵荒馬亂的,我哪有精力生他?而且如果真的是段杭一的孩子,那我以后豈不是都要跟變態(tài)為伍了嗎? 但要不給生下來,那不是造孽嗎? 萬萬沒想到未婚先孕這事竟然能讓我攤上,而且我還真的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這不是鬧著玩呢嗎?我簡直要煩死,也顧不上床單只鋪了一半,直接就躺上面了。 裴青城回來見到我這死樣子,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就不能動動手嗎?看給你懶的。” 我朝他揮了揮手,示意我在動,裴青城無語了,走過來把一堆東西扔我臉上,一邊把我往外推,一邊去扯被我壓在身底下的被子,想要拿出來重新鋪。 “看不出來,你可正賢惠。”我就勢往旁邊一滾,問他說,“你實話告訴我,那天你帶我去酒店,真的什么都沒干?” 裴青城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嘴,沒好氣地說道:“沒,你醉的跟死驢似的,誰有心情動你?” “你丫跟誰學(xué)的中文?瞅你嘴賤的很。”我白了他一眼,拿起他買的藥,隨意看了兩眼,說道,“這都寫的什么玩意兒?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誠心想整我啊?” 裴青城被我一通懟,態(tài)度竟然比之前還好,瞧見我真挺不樂意的,也沒和我吵架,反而只溫柔地拿過藥盒,看了一遍,然后給我翻譯上面的內(nèi)容。 “你趕緊去試試。”裴青城說,“其實我建議還是去醫(yī)院,段杭一那邊我會幫你的,如果你真的懷孕了,他也不敢再動你。” 我沒說話,拿著試紙到廁所里折騰去了,要等二十分鐘左右才會出結(jié)果,我閑的沒事,就和他在外面聊天,問他一些我之前的事,想要旁敲側(cè)擊地問出孩子他爸是誰。 “孩子不可能是段霖的。”裴青城說道,“因為她其實是個女的。” 我頓時傻眼了,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女的?!”我從床上跳起來,去抓他的衣領(lǐng),揚聲問道,“你和段杭一是不是一伙兒的?你們都在騙我!說段霖想殺我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說她是個女的,你不覺得自己的謊言很荒謬嗎?我和她談了這么就的戀愛,他是男是女我不知道?” 裴青城表情淡淡的,把我的手從他衣領(lǐng)上拿下來,同情地說道:“事實證明,你還真就不知道。” “這怎么可能?”我腦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些片段,但隨之而來的卻是無邊無際的頭疼,我還是想吐,下意識地捂著嘴奔去了浴室。 我無法理解目前事情的走向,也開始不相信任何人。 “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冷哼了一聲,“騙人也不用高明點的法子,當(dāng)我是傻子嗎?”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無比的陌生,簡直就像在看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 我一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冰涼的感覺讓我?guī)缀躅^皮發(fā)麻。 “不可能的,怎么我也……”我無措地嘟囔著,不停地?fù)u頭,鏡子里的人卻在陰測測地笑,“我也被換了?什么時候換的?原來的我呢?” 我找東西打碎了廁所里的鏡子,想讓鏡子里的“我”不要再笑了,可鏡子卻碎成了無數(shù)片,打也打不完。 “沉斯,你干什么?”裴青城震驚地沖進來,抓住我的肩膀,拿起試紙看了一眼,臉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