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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條路會出事,所以才找了個酒店。” “千真萬確的事兒!”裴青城怕我不相信,把丟在沙發(fā)上的衣服拿出來,指著袖子上的口子給我看,“你知道我這衣服多貴嗎?說劃就給我劃了!攢了好久才買的,意大利知名手工定制品牌的首席設(shè)計師一針一線縫的!” 這下我沒心情走了,不敢相信地反問道:“顧傾干的?” “不知道。”裴青城搖搖頭,“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我才不敢?guī)慊厝サ摹!?/br> 我還是有點懷疑,問他:“胡說,真像你說的那樣,你為什么不找段杭一?為什么不報警?再不濟去你家也比住酒店安全吧?” “nonono,今天段杭一要是在我家找到的你,那我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裴青城說道,“而且你剛剛說什么,報警?我這么跟你說吧,指望美國的警察替你抵抗殺人團伙,還不如期盼超人來帶你上天帶你飛呢。” 我郁結(jié)地擰著眉頭,說道:“那你就不能開兩個房間嗎?你看現(xiàn)在弄的,我跟男朋友分手都是因為你!” “哈哈,我莫大的榮幸。”裴青城樂呵地笑了兩聲,見我一臉怒氣,又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引開話題說,“那我不是為了省錢嘛,你知道這酒店多貴嗎?而且我擔(dān)心你的安全,萬一有人潛進來謀害你怎么辦?” 我呵呵一聲,說道:“你連意大利知名品牌首席設(shè)計師的手工定制西裝都穿得起,卻掏不出一間酒店的錢,這理由我服。” “真的好不好?”裴青城嚴肅地說道,“我沒有騙你,最近你最好小心一點。”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如果主使人不是顧傾,那我就沒必要怕。” “又想當然了吧?”裴青城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說實話顧傾反而沒有那么危險,我跟她雖然不太熟,大致還是了解的,她那樣的性子,說難聽點就是外強中干,心眼是有,害人的事情絕對不會做的。” 我想到她剛才三言兩語就說的段杭一拋下我?guī)メt(yī)院的情況,對裴青城這話不敢茍同。 “你也別把人想的那么壞,如果她真像你以為的那樣,之前她也不會被那個小太妹欺負的那么慘了。”裴青城說道,“我不是替她說話,我知道她其實沒有那么老實。” 他一說曾經(jīng)害過顧傾的小太妹,我才突然回過味兒來——這事會不會是段霖干的? “其實你和段杭一本不至于到這地步的。”裴青城喟嘆地說道,“我估計你剛才也沒聽清她說什么,我告訴你啊,人一句罵你的話都沒有,只是在說你怎么能這樣啊,對不起段杭一對不起她。” 我一聽,樂了,問他:“這怎么話說的,我就算真出軌了,也輪不到她來指責(zé)我吧?” “本來是不用,可誰讓人家喜歡段杭一呢?”裴青城說道,“這就是我所說的,你沒有顧傾厲害的原因,她一邊打你,一邊趁機和段杭一表白,你說在這種情況下,段杭一會向著誰?” 我呼吸一滯,憋的臉都白了。 “結(jié)果你還把別人一頓好打。”裴青城一邊說一邊搖頭道,“段杭一本來沒想和你吵架,一見你這么撒潑兒,那還有憐香惜玉的道理?” 他越說我心里越憋屈,怎么都向著那個女人? “你什么意思?”我不屑地說道,“要我學(xué)她那樣假惺惺嗎?” 裴青城一見我這么憤怒的樣子,直接就笑著說道:“別裝了,你心里羨慕死了吧,別的女生,裝裝柔弱撒撒嬌就能得到的東西,你通常都無計可施,委屈吧?” “你懂個屁!”我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了,轉(zhuǎn)身往外走,“我不需要撒嬌,段杭一本來就是我的,她敢跟我搶,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裴青城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說道:“你憑什么跟人不客氣?你是有錢啊,還是有人脈,這可是美國,你想的有點多吧?” “那也不用你管!”我煩躁地說,“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嘲笑我的話就不必說了。” 這回裴青城終于看明白我是真的生氣了似的,沒有再攔我,我快步走出了酒店,輾轉(zhuǎn)坐上了地鐵,預(yù)備回段杭一的房子里。現(xiàn)在正是上班時間,所以地鐵上人不多,我找了個位置坐下,盯著窗戶外面發(fā)呆。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看,那視線讓我如芒在背,我想起裴青城跟我說的話,有些緊張地繃直了后背,但我不會傻到回頭去看,就拿出手機假裝自拍。 一邊找角度,一邊從手機里留意四周的情況,不多時,果然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的人物。 在離我?guī)酌淄獾能囬T處,我看到一個穿著牛仔服,戴著棒球帽的黑人,年紀大概三十歲左右,個子很高,正坐在車門旁邊的座椅上,謹慎地打量著我。 如果他只是覺得好奇的話,只會光明正大地看,絕不會這么暗搓搓的,像是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似的。我心里便知道,這人絕對有問題,就算不是昨天那伙人,也一定不懷好意。 我心里有點膈應(yīng),正好這時候地鐵到站了,我便起身往下一截車廂走去,他果然跟了上來,我一邊佯裝出找位置的動作,一邊留意著地鐵門關(guān)閉的時間。 他始終和我保持著不僅不遠的距離,應(yīng)該不會在這個時候?qū)ξ野l(fā)難。打定了主意,我在地鐵門即將關(guān)閉的時候,突然拔腿跑了出去! 那人沒想到我會這個時候逃跑,快步追了兩下,但地鐵已經(jīng)開了。 站在月臺邊上挑釁地朝他豎了個中指,我立馬跑了出去,生怕他還有同伙,這下我不敢再坐地鐵了,而是攔了輛出租車,總算沒有再出什么事。 回家以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洗澡,我現(xiàn)在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呢,昨晚上折騰了一宿,現(xiàn)在已經(jīng)皺成酸菜了。 房子里有兩個浴室,樓下有一個,主臥里還有一個,平時我和段杭一基本上都是用主臥的那個,所以東西也都擺在里面,牙刷、牙杯、毛巾都是情侶款,但今天我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不太對。 ——盥洗池上面多了一只牙杯和一支牙刷,款式和另外兩個的不一樣,應(yīng)該是備用的。 我先是一愣,轉(zhuǎn)瞬就被一陣出離的憤怒給取代了,段杭一可真是棒極了,一邊義正言辭地訓(xùn)斥我,一邊卻瞞著我和別人玩同居游戲! 想到他失望地帶著顧傾離開的畫面,我心里就難受的要命,我這是被拋棄了嗎?這才多久?我們就這么完了? “不行,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說不上什么原因,我竟然沒來由地涌起了一股斗志,“即便我和段杭一走不到最后,我也不能讓他和顧傾在一起。” 那個偽善的白蓮花,憑什么搶走我的一切? 我和段杭一的確出現(xiàn)了矛盾,但還沒有到無法挽回的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