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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去,嘴角都溢出了血跡。 “還敢犟?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執迷不悟還有理了是不是?”見她不服,我又狠狠在她后背踹了她一腳,把她踢倒在地上,正對著父母的遺像。 看著她干凈的衣服上沾了一個明晃晃的腳印,我痛心疾首地問她:“當著爸媽的面兒,說你知不知錯?” 沉默不忿地將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回過頭屈辱地瞪著我,想要反抗,但毒品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經歷,讓她幾乎連爬都爬不起來。 “我有什么錯?”沉默的眼神簡直要把我瞪出一個窟窿似的,兇狠地質問我到,“害死沉靖的人不是我,把舉報信遞到上面的不是我,刺激mama跳樓的不是我,我有什么錯?” “你特么眼瞎就是錯,花癡惦記自己姐夫就是錯,吸毒就是錯,把自己唯一的親人當仇人就是錯!”我說一句就踹她一腳,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沉默也倔,疼的臉都白了也不肯發出丁點示弱的響動,只一個勁兒盯著段霖看,像是想讓她救自己??啥瘟貐s始終事不關己地看著,嘴角甚至噙著笑。 兩廂對比之下,沉默就像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她越這樣我越生氣,一邊哭一邊教訓她,歇斯底里的樣子簡直都不像我了,但是既然媽讓我好好照顧她,我就一定要讓她清醒過來,哪怕把她打死,也好過她不人不鬼地活著! 而且,那種被親人誤會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之前我就已經在我媽那里壓抑了五年,我不想以后在沉默面前也因為愧疚而抬不起頭。 “還不認?”我抓著她的頭發和她對視著,見她也在無聲地流著眼淚,心中頓時五味陳雜,但卻沒有心軟,殘忍地指著段霖朝她說道,“我說她利用你,你不信;我說她是女的,你也不信;我說爸媽是她害死的,你還不信;一個人活成你這樣,還特么不如去死!” 沉默瞪大眼睛看著我,眼淚從她眼里滾滾而落,全然沒了一開始的氣勢。 她求證似的,將目光移向段霖,然而段霖卻絲毫不以為然,甚至頗為得意地說道:“我早跟你說過了,不要用那種態度和你jiejie說話——你也別怪我不幫你,我是你姐夫,你jiejie,自然也只有我能欺負?!?/br> “你住口!”我憤怒地回頭瞪著她,“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你怎么不繼續裝了?弄的我家破人亡你不是就開心了嗎?” 段霖仰頭笑了起來,狂妄地說道:“我不擅長和蠢貨打交道,當初看她聰明,想和她玩玩,誰知道智商越來越低,我早就厭倦在她面前偽裝的日子了,偏偏她還死皮賴臉地纏著我……呵呵,你不知道,一個女人賤起來,真的很讓人倒胃口?!?/br> “你……你說什么?”沉默不可置信地看著段霖,“霖哥,你在開玩笑是不是?你剛剛不還說……” 她話還沒說完,段霖就譏笑著打斷了她:“你看,我都把話說的這么清楚了,她還是聽不懂。我說沉默,你是不是吸毒的時候把腦子也順便給消化了?一個人蠢成你這樣,真不如去死。” “你給我閉嘴!”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顧不上教訓沉默,發瘋似的拿起棺材旁邊的鐵質的燭臺往她身上砸,恨不得剝了她的皮來祭我的父母! 段霖見我來真的,登時嚴陣以待地抬起胳膊想要擋,但燭臺是實心的,估計有五六斤,段霖直接扛了一下,登時疼的臉色都變了,之后便不敢和我硬碰,一直左閃右躲的。 “活了這么多年,唯一護著我的人,竟然是我最看不起的人……可笑啊,太可笑了?!背聊袷鞘芰舜碳に频模鲱^大笑了起來,“段霖,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真心對我好過?” 沉默失魂落魄地走到棺材旁邊,執起了另一個燭臺,許久沒有聽到段霖的答案,她不由嘶吼著道:“回答我!到底有沒有?” “你煩不煩?!”段霖爆發了似的,單手握住我手里的燭臺,回頭看向沉默的眼神兇狠的像一頭狼。 沉默立馬發出一聲絕望的哭喊,那聲音太恐怖了,嚇得我呼吸一滯,連忙轉身朝她看了過去,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了我的心頭。 我看見她的手里也握著一支修長的燭臺,她一邊哭一邊笑,面色猙獰的猶如地獄惡鬼。 “好,很好?!背聊f著,在我驚恐的眼神下,緩緩地將燭臺上兒臂粗的白蠟燭拔了下來,露出里面鋼針一般尖銳的燭托…… 燭托有十來厘米長,是用來固定蠟燭的。 “你們說的對,活成我這樣,還不如去死?!背聊朴频卣f著,突然將目光移向了段霖,“但是在這之前——段霖,我要你賠命!” 說著,登時便以一種令人猝不及防的速度跑到了我們的跟前,一把將我甩開。 我意識到了什么,連忙起身想把她攔住,然而她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直接撲到段霖身上,發瘋似的,將手里的燭臺毫不留情地往段霖身上捅!…… 第045章 跪著給我道歉 沉默將段霖撲倒在地,發瘋似的在她肩頭狠狠捅了一下,段霖頓時發出困獸一般的痛呼,顯然沒有想到沉默會這么狠。而等她意識到沉默是真的要殺她時,沉默已經再次高高地舉起手里的燭臺,預備往她眼睛里扎了! 我很快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邊去拉沉默,一邊大聲呼救。 雖然我恨不得剝了段霖的皮,但絕不可能真的這么做——殺人償命,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盡管她死有余辜,但她絕不能死在沉默的手里。 然而沉默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她再剛才的刺激中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 “沉默,你不能殺她。”我腦子里一團亂麻,“我只有你這么一個親人了,你不能想不開啊!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你不要沖動,快點把燭臺放下,聽到沒有?!” 我的呼喊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就在沉默無法控制地將燭臺刺向段霖的眼珠時,身后的門也發出“嘭”的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還不住手!”段杭一的聲音反常地含著滔天的怒意,“沉默,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闭f著,邁著長腿朝我們走了過來,他身后更是涌進來大批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沉默幾乎是本能地僵住了,雙手不自覺地顫動了起來,喉嚨里也發出古怪的呼嚕聲,仿佛正在經歷著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 “騙子,都是騙子!”沉默自言自語地說道,“我要殺了她,去死吧!” 她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似的,神志不清碎碎念著,即使段杭一的怒氣讓她懼怕,但仍然義無反顧地將燭臺往她的眼睛刺去,速度快的令人猝不及防! 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用力將沉默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