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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決不會碰,不會讓一切脫離他的掌控。 雖然表現(xiàn)不同,但本質(zhì)上來說都挺可怕的。 “我可以肯定地和你說,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你meimei。”段杭一見我若有所思的,不由勸我說,“反倒應(yīng)該擔(dān)心周靜安。” 我一愣,下意識地問道:“為什么?” “在我的印象里,他從來沒有把任何一個女人帶在身邊過。”段杭一說道,“沉默對他有用。” 我懷疑是段杭一在幫自己兄弟說好話故意騙的,便又不放心地說道:“你不是說他結(jié)婚了嗎?他的妻子是什么樣的人?” 段杭一突然露出幾分尷尬的神色,咳了一聲,才說道:“不好說,因為已經(jīng)過世了。” “啊?!”我驚訝地說道,“他那么年輕,他妻子應(yīng)該也不大年紀(jì)吧?怎么就過世了?”難怪周靜安這么變態(tài),估計是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太多事情,把人格給扭曲了吧,這樣看來也挺可憐的。 段杭一見我總提他,有點不樂意地說道:“你這么緊張他干什么?” “誰緊張他了,我好奇而已啊,我meimei在他手上呢,我多問兩句還不行了?”我嘟囔了一句,見他臉色不好,不由引開話題說道,“對了,我沒衣服穿,你能不能給我找兩件衣服來?” 段杭一頓時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把我上下打量著。 雖然我裹著一層厚厚的被子,但他那眼神卻如有實質(zhì)一般,像是能剝開被子把我看個透徹一樣,嚇得我連忙攏緊了被子,虛張聲勢地說道:“你,你找不找啊?” “不找。”段杭一再次連人帶被子把我抱起來,戲謔地說道,“你就光著吧,方便。” 我頓時臉漲的通紅,說不出好是氣的還是害羞的,瞪著兩只眼睛看著他,心說這人怎么能隨時隨地把話題往那上面外呢?簡直辣眼睛。 “方便什么方便?”我咬牙說道,“你干脆就讓我這樣出去吧。” 段杭一挑了挑眉,故作驚訝地說道:“出息了啊,敢裸奔?” “你再逗我,我就奔給你看!”我無語地說道,“簡直沒天理了好嗎?衣服都不給穿,還天天跟我哭窮,媽呀,日子過不下去了……” 段杭一讓我逗的笑了起來,把我抱回房間里又給扔在床上,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沒跟你哭窮,真揭不開鍋了,以后還指著你包養(yǎng)呢。” “我才不包你嘞。”我咧著嘴要給笑死了,“要包我就包個年輕力壯的,要你這塊老咸rou刮鹽炒菜嗎?” 段杭一聽我貶低他,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襯衫蓋住我的腦袋,然后直接撲到我身上,一邊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撩我,一邊咬牙道:“老咸rou怎么了,皮糙rou厚活兒還好,給你包是便宜你。” “皮糙rou厚是真的,活兒好不好還得商量商量。”我在被子里打著滾躲他,“昨天我都要疼死啦!” 段杭一被我滾的呼吸不暢,聽見這話更是不服氣似的,三兩下把被子揭開,撈著我的腰往他身前帶,一邊咬著我的嘴唇一邊呢喃似的說道:“今天不讓你疼,今天只疼你……” 我萬萬想不到我才剛下床沒多久就又被釘在了上面,而且居然連飯都不給吃一口! 也是摳門的沒誰了好嗎?! 又連著折騰了我好半天,把我累的又睡著了,段杭一自知有錯,在樓下做好了飯才來喊我起來,不情不愿地吃完,他又逼著我吃了兩顆退燒藥,說我他剛才就感覺到了,我那里特別熱,估計是又發(fā)燒了什么的,氣得我差點沒上手撓他。 “明天是你父母的葬禮,所有人都會去。”段杭一跟我鬧了一會兒,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嘆息似的和我說道,“在你父母面前,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我迷迷瞪瞪的,心里柔軟的一塊有種被擊中的感覺,不由茫然地說道:“什么交代?” 第042章 你也是我的 “我給你的交代。”段杭一聽見我的疑問,認(rèn)真地與我解釋道,“段家給沉家的交代。” 我眼眶酸澀地望著他,小聲問:“段弘毅能同意嗎?” “那個人渣的意見沒有任何參考價值。”段杭一摸摸我的臉,溫柔地看著我,“你受的委屈,我會幫你討回來的。以后你就負(fù)責(zé)和我在一起,好好地生活、好好地生孩子,其他事都不要你管,誰也不能再欺負(fù)你。” 雖然段杭一把承諾說的很搞笑,但我依然覺得十分心酸,不由委屈地將額頭抵在他的胸膛,任眼淚決堤一般流了下來。 ——曾經(jīng)在遭受那些磨難的時候,我?guī)缀跻詾樽约阂呀?jīng)被世界給拋棄了,從沒想過,有一天也會有人用這么溫柔的語氣對我說,我愿意保護(hù)你,誰也不能讓你難受。 即便他只是口頭說一說,也足以令我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謝謝。”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那樣,死死地抱住段杭一,由衷地說道,“謝謝你愿意喜歡我。”謝謝你,愿意救贖我…… 或許在別人眼里,段杭一冷心冷面,吝嗇言語,惡鬼一般讓人望而生畏,可正是這樣一個看似最不可能的人,一次又一次用他的方式,渡我脫離苦海。 “傻瓜,你是我的人,除了我,沒人可以讓你不高興。”段杭一囂張地說道,“你給我牢牢記住你是有人罩著的,以后要是誰敢欺負(fù)你,不管對方什么身份,一律不能輕饒。” 我被他這惡霸的語氣逗笑了,原來有人罩著的感覺這么好。 “好。”我用腦袋拱了他兩下,笑的眼睛都瞇在了一起,“那段大爺明天也要替我做主啊!” 段杭一揉揉我的頭發(fā),故意順著我的話音說道:“好好伺候爺,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還調(diào)戲似的捏了捏我的下巴,輕薄的語氣跟街邊的紈绔似的。 我沒說話,他便抬起我的下巴,在黑暗中鄭重其事地吻了我一下,輕聲說道:“睡吧,明天見家長呢,精神好點。” 這話聽著像他又不像他,我沉吟了一會兒,在他溫?zé)岬膽驯е谐脸恋厮诉^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讓他給勒醒的。 平時看著挺成熟的一個人,沒想到睡相這么不好,抱娃娃似的圈著我就算了,大腿也得纏著我,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 我想走,他還不讓,把臉埋在我頸窩里一個勁兒地蹭,就是不愿意醒過來。 他頭發(fā)上有清新的洗發(fā)水味,明明和我用的是一個牌子,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更好聞一些,毛茸茸的短發(fā)在我脖子上掃來掃去的,磨的我都沒脾氣了。 “起床了。”我也困的不行,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抱著,把臉往他寬闊的胸膛前埋,“不起床你也別壓著我,看著挺瘦的一個人怎么這么重。” 段杭一沒聽見似的,抱得更緊了。 我有點無奈,哼哼唧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