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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在性命面前,面子果然算不了什么,何況她段霖向來都是這么能屈能伸、玲瓏八面。 “你讓我做什么補償都可以,我可以給你錢,我也可以選擇離婚。只是這個孩子她還這么小,我不希望她還沒有看過這個世界就以這么殘忍的方式離開。”段霖驚慌地說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那么善良,而且很喜歡小動物,你,你看這孩子她真的很可憐,你就放過她吧!” 我聽了之后,簡直就是個無比的可笑——段霖竟然也有低三下四求人的一天,真是長見識了! 果然,人都是賤的,當(dāng)你表現(xiàn)得比她弱的時候,她一定會把你往死里踩!而當(dāng)你表現(xiàn)得比她強的時候,她就會拿出久違的道德枷鎖來對你實施約束,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對別人的! “現(xiàn)在知道錯了,可我父母已經(jīng)死了,你能讓我的父母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嗎?你能讓我meimei順利戒毒嗎?你能讓我弟弟從冰冷的河水中活過來嗎?”我每問一句,段霖的臉色就白一分,“當(dāng)初你對我做那些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這樣狼狽的下場?” 眼看著血流的差不多了,我愈發(fā)用力的擠壓她的肚子,想把未成形的血塊給弄出來。這期間,我陰毒地跟她說:“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你在美國做的事情我早已經(jīng)一清二楚,而且手上都有石錘。” “我沒有歧視你mama的意思,但是如果你mama的身份放到國內(nèi)來,絕對糊在地上,摳都摳不下來!”說著說著我就笑了起來,“還有你是女人的身份……如果你不怕在國內(nèi)呆不下去,你盡快把這件事情告訴段弘毅。我還是那句話,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說話間,那頑強的血塊也已經(jīng)被擠出來了,她這場流產(chǎn)流的不能更干凈。段霖也仿佛認(rèn)清了事實,絕望地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記住,我在房間洗澡的時候,你自己摔了一跤,孩子掉了也不敢讓我知道,所以,你自己爬出去吧。”我在她腰上用力踹了一腳,看著她癱成一塊了無生氣的rou,心里那口惡氣也稍微減少了一些。 任何一個人,只要做了母親,孩子就成為她人生中的頭等大事,現(xiàn)在,她的孩子還沒有成型,就已經(jīng)被我惡毒地給打掉了,我想她一定恨我恨到了骨子里吧? 這樣最好,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要讓她感受到的那種有苦說不出的憋屈感,我所經(jīng)歷過的那些絕望,只會成百上千倍地放大在她身上! “怎么不動?”我見她不聽話,再次威脅她說,“我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讓我等太久。” 說著,我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的浴室洗澡。因為如果我的手機的條件能威脅到她,那就一定會聽。如果不能,那就早死早托生,死前讓我洗干凈點也好。 我洗的很慢,一連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而我出來的時候段霖已經(jīng)不見了。 這下我知道自己的計劃一定時成功了,所以諷刺地笑了一聲,想要到樓下去確認(rèn)一下,結(jié)果這妖艷賤貨的笑聲剛好被段杭一給看了個正著。 “得手了?”段杭一在樓下沙發(fā)上坐著看電視,像是知道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一樣,只是說,“段霖被送去醫(yī)院了,據(jù)說是不小心摔倒劃傷了腿動脈。” 這么扯的理由,估計段弘毅不太會相信。我不由覺出幾分苦惱來,看著段杭一說道:“段杭一,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一次一晚。”段杭一靈活地擺弄著手里的遙控器,歪著頭看我,散落在額前的劉海顯得他無比天真,然而說出口的話卻和無害的外表大相徑庭,“之前的那些也要加起來,不收你利息了。” 我頓時覺得無比憂傷,指著他嫌棄地說道:“你,你腿都斷了還不忘想這事,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那什么時候才是時候?”段杭一猝不及防地欺近,瞇著眼睛認(rèn)真地說道,“我明明已經(jīng)給過你很多次拒絕的機會了,是你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現(xiàn)在還想敢要我?guī)兔Γ拷^對吃的你渣都不剩,不懂事的小姑娘。” 這下我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這到底是想幫我,還是想睡我? 想睡就直說啊,我好像,也沒說不給?…… 第030章 甚至偷偷紅了臉 要說這段杭一也真是有意思,之前有無數(shù)次可乘之機,他堅決裝君子,現(xiàn)在我認(rèn)真跟他討論問題了,他反而開始以此和我談條件了,誰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并不需要什么大動作。”我有些不甘心地說道,“你不幫我就找別人。” 段杭一聞言只是冷笑,揚著下巴倨傲地說道:“你敢。” “你什么意思?”我無語地說道,“不想幫我還不準(zhǔn)我找別人幫忙,你想脅迫我?” 段杭一不說話,估計是被我沒大沒小的語氣弄的有點郁悶,又不想和我解釋,他從來都不愛說話,除了在我媽出事之后,為了安慰我,勉強說了一些。 他做生意久了,不自覺地就帶了一些強硬的個人色彩,非常能沉得住氣,跟他談判無疑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在我有求于他的情況下,如果我能占到半點好處,絕對是他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 “我只是給你一個理由讓你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段杭一說道,“你非常清楚,但你不想面對。” 他這話肯定是說我對他有好感這件事。 “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當(dāng)然清楚我自己想要什么,問題是你清不清楚。” 他明知道我對他有好感,卻不好好追我,難道我不掩蓋自己的內(nèi)心,我難道還去主動追他不成?且不說我根本不好意思,就看在他是段弘毅弟弟這個身份上,我也不可能放下內(nèi)心的芥蒂去追他。 ——用這種方法來提醒我,好,很好,不愧是段杭一。 “如果我不清楚,我們這場談話也沒有必要出現(xiàn)了。”段杭一倚在沙發(fā)上,看起來隨意而慵懶,前額的劉海散落下來,松散的甚至不像是平時那個一絲不茍的段杭一。 我發(fā)現(xiàn)他在段弘毅家里的時候都是這種非常放松的狀態(tài),難不成是確定段弘毅對他沒有威脅嗎? “好,我答應(yīng),但你不能以此威脅我。”我說道,“時間地點都由我來定,我可以隨意更換,你有意見嗎?” 段杭一朝我微微頷首,做了個請的動作,無比紳士地說道:“dyfirst.” 我英文不好,從來不知道“女士優(yōu)先”這句話還能用在這種場合,一時只是語塞,愣愣地看著他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沉默了下來,但也沒有人會覺得尷尬。 “這是你打響的第一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