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提多緊張了,各種旁敲側(cè)擊來找我問你的下落,弄的好像是我把你給我氣走了似的。” 段杭一兀自笑了一下,卻沒有和我解釋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說道,“別放在心上,下次遇見幫你揍他。” 我從輪椅上仰臉看他,問他說:“你這么理直氣壯的,就不怕段弘毅發(fā)現(xiàn)我們嗎?”當初給我那個箱子的時候也是這樣,明目張膽地讓我過來吃飯,又讓我把箱子帶走,就好像這兒真的是他家后花園一樣。 “發(fā)現(xiàn)?”段杭一玩味地抓著我話里的語病,說道,“你是覺得我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 我一噎,心說也是啊,就算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又怎么樣,我跟段杭一純潔的簡直都不正常了,上次被喂了藥都沒能發(fā)生點什么,這么多人看著還能讓我出事不成? 實在是擔心的太多余了。 “放心吧,段弘毅比你還心虛,他可以監(jiān)控任何地方,但絕不會在自己家里裝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段杭一說道,“畢竟這也是證據(jù)的一種,他這么亂的人,怎么可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一想也是,不說別的,就段弘毅和段霖的事情就已經(jīng)夠復雜了,在家裝攝像頭不知道會留下多少辣眼的畫面,要是我我也不敢。 “好了,一樓的衛(wèi)生間在這里,樓上的房間里都有單獨的浴室。”段杭一把我推到衛(wèi)生間門口,體貼地推開門說,“去吧。”說著,在門口吹起了口哨…… 我特別想對他咆哮說我根本不想上廁所,段杭一就是在故意整我,他這逗人玩的臭毛病什么時候能改啊,實在是要把人給氣死了。 想到這,我直接站起來把輪椅給踢倒,示威地指著他說:“當誰是殘廢?” “我健步如飛都不成問題,才不要你推著上廁所呢。”我別扭地說道,“我傷的是手,腿又沒事,你不是知道的嗎?故意在這氣我你就。” 段杭一沒忍住,勾了勾嘴角,說道:“想照顧你還成了我的不對?” “有你這么照顧的嗎?”我翻了個白眼,他就是故意的,“我還得謝謝你了是不是?” 段杭一沒回答我后面一個問題,他突然把手撐在我頸邊的墻上,整個人貼到我跟前來,放輕了聲音,曖昧地說道:“那你想要什么樣的照顧?” 我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隨即臉色爆紅。 段杭一登時笑的想偷了魚的貓一樣,兩只眼睛彎彎的。氣的我狠狠踢了他的石膏一腳,趁他呼痛的功夫轉(zhuǎn)身跑了,結(jié)果剛拐個彎兒,我就看見了段弘毅和段霖一起走進門來,段弘毅的手還狀似不經(jīng)意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惡心…… 段霖千方百計地想讓我住在這里,難道就是為了故意寒磣我嗎?因為我跟她已經(jīng)徹底撕破臉了,所以她連遮掩都不遮掩一下了? 討厭我歸討厭我,非這么作踐自己有意思嗎? 還是說她和段弘毅其實是真愛?否則,成天被一個比自己大這么多的老男人占便宜,她心里真的無所謂嗎? “斯斯?”段弘毅到底是上位久了,被我當場撞破也絲毫不覺得尷尬,還能從容地做出一副同情的表情來,張開懷抱要來像長輩那樣給我安慰,視線明明是嘲笑而不屑的,嘴上卻說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我也不屑地看著他,假裝暈倒地避開他的懷抱。 “沒事吧?”段霖過來攙住我,說道,“你身體還沒有康復,不是讓你做輪椅的嗎?怎么又下地走了,張姐沒照顧你嗎?” 我怕她故作姿態(tài)地發(fā)落別人,便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是我自己坐不習慣,和別人沒關(guān)系,而且我也沒有傷的那么重,沒事的。” 段霖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扶著我對段弘毅說道:“爸,我先扶斯斯回房間,晚飯的時候再下來。” “好好好,去吧。”段弘毅大氣地說道,“千萬好好照顧。” 段霖敷衍地點了點頭,帶著我往樓上去的時候,剛好遇見了段杭一,段杭一即便有一條腿尚打著石膏,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依然是好看的,光是在那站著,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一樣,攔住了段霖跟我的去路。 段杭一今天穿了一件寬松的衛(wèi)衣,劉海也散落下來,顯得比之前年輕許多,卻令段霖沒來由地一怔,頓時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本能地僵硬在了原地。 “小霖,愣著干什么?”最終還是段弘毅出言打破了這份沉默,說道,“幾天不見你小叔叔,就不認識了?” 段霖這才如夢初醒似的,急忙收了變化莫測的臉色,訕訕地喊了一聲小叔叔。 “好歹是在家里,注意點影響。”段杭一根本理都不理段霖,這話是他對段弘毅說的,說完之后,見段弘毅絲毫不以為忤,干脆又說了一句,“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回來。” 我簡直要被他們兄弟之間的相處模式給嚇死了,雖然我知道段杭一都段弘毅的態(tài)度一直都不好,但我沒想到會這么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段杭一是老大呢,可段弘毅明明比他大了快二十歲。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孩子。”段弘毅哈哈一笑,走到他跟前想攬他的肩膀,結(jié)果讓他靈敏地躲開了。段弘毅也不尷尬,兀自走到桌前坐下,仰著臉和段杭一說話,閑話家常的,哪還有半點上位者的嚴肅? 段霖像是見慣了似的,扯著我的手腕就把我往樓上扯。 我告訴他劉知淳給我們安排的房間,結(jié)果不知道哪里有惹了她不高興,直接開門把我推進房間里,怒道:“這是劉知淳安排的還是你要求的,沉斯你可真夠賤的,怎么不直接住到段杭一床上去啊?” “你以為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們在干嘛?”我故意說話刺激她,“明明是你自己讓我來的,求仁得仁,我這是在成全你。” 段霖氣的橫眉立眼的,伸出手隔空指著我,看那樣子估計是想打我,我正愁找不到機會鬧呢,一見她這樣,里面就站起來要和她對打,不料,她突然蹲下了身子哀嚎說肚子疼。 “我的孩子!”段霖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的肚子好疼,一定是孩子……” 一聽這話,我瞬間不知所措了,起先我以為她是想碰瓷我,可后來我發(fā)現(xiàn)她的褲子都已經(jīng)被血給浸濕了,整個人也疼的滿頭大汗,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并不是裝的。 “你愣著干什么,去叫人!”段霖嫌棄地指揮著我說,“快,快點!” 我被嚇住了,下意識地想要聽她的話去叫人,可剛到門邊,她就又說,“不對,不能叫人!……叫段弘毅,叫他來,快點,我好疼……” 流產(chǎn)? 看著濃稠的血汩汩地流出來,我腦子里嗡嗡發(fā)脹,母親跳樓死亡的那一幕突如其來地回到了我的腦海中!那個時候也是這樣,刺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