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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多大,怎么就賴上我了?” 我雖然知道這理由有些牽強,但我的確也曾清楚地聽見她用很憤怒的語氣說我們家人欠她的! 再一結(jié)合段杭一剛才的言論,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們家人曾對她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才讓段霖這么不遺余力地回來報復(fù)的嗎? 第019章 她不可能放過我 段杭一沒有明確地回答,而是從文件袋中抽出了一張紙,從善如流地推到我面前,說道:“還認識字嗎?”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戲謔,現(xiàn)在諷刺我這只醉貓了,之前是誰非要我喝酒的,我算看出來了,那酒嘗起來沒什么酒味,實則后勁大的很,我經(jīng)常在畫畫之前調(diào)劑似的喝一點,酒量其實不差,但這才喝了半杯就感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的,也不知道他都往里面兌了些什么。 “這怎么都是中文?”可能是真的醉了,我竟然把段杭一讓我看的復(fù)印件內(nèi)容都看成了中文,還試著讀了幾遍,但幾乎過眼就忘,根本沒辦法把前后文連貫到一起去。 段杭一徹底無奈了,放下手里的酒杯,過來把我按到座椅里呆著,自己倚在吧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手里拈著那張紙,臉色嫩的像電視里演的青春學(xué)長一般,帥氣逼人。 “就算不認識字,人也不認識嗎?”段杭一修長的指節(jié)在復(fù)印件中間的照片上點了點,說道,“這個是林絡(luò),這個是誰?” 我醉的不耐煩,下意識伸手去撩他的手里的紙,嘟囔道:“我怎么知道?” 段杭一滿臉這人沒救了的表情,把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順道在我臉上掐了一下,說道:“那等你酒醒了再說?!?/br> 我茫然地看著他高挑的身影,突然一陣心血來潮,不知怎么的就從他身后摟住了他的腰,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跟著他的腳步四處亂逛。 “松手。”段杭一的語氣有些冷,“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 我把臉埋在他背上,輕輕蹭了蹭,聞見他衣服上清冽的氣息,沒來由的心情舒暢,咯咯地笑了出來。我聽見段杭一嘆了口氣。 “算了?!彼剜频恼f道,“你別后悔?!?/br> 說著,微微側(cè)過身,像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一樣,將我打橫抱起,步履維艱地上了樓。我?guī)缀跏裁炊疾恢懒耍悦院厮诉^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些呼吸困難,曾經(jīng)在寒冬中跳進水里的窒息感毫無預(yù)兆地涌了上來,那一瞬間,我仿佛陷入了往事的泥沼,手腳麻痹了一般猛烈地顫動了起來,驚得我募地睜開了眼。 驚魂未定間,我對上段杭一質(zhì)疑的目光,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做噩夢了?”段杭一英挺的眉峰緊緊擰著,瞧著我的目光仿佛也有些擔憂,“夢見什么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就睡在我旁邊,不由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好穿著衣服,也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這才放了心。 不由掩飾地說道:“早上不能說夢。”說著,我把枕頭掀了起來,神神秘秘地吹了三下,而后把枕頭反過來,又躺在了上面。 段杭一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智障。 “起來吃飯。”段杭一說,“先去洗臉,昨天你哭了一晚上,丑死了?!?/br> 反正丑不到我自己,我就不洗。 我心里和他唱反調(diào)地說了一句,卻還是沒脾氣地下床洗臉去了,畢竟還要繼續(xù)跟進綁架的事情,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很快洗了臉出來,一邊吃早飯一邊刷微博。 自從昨天我把段霖家暴的事情公布上去以后,羅小若和我媽還有樸勝利都分別發(fā)聲,側(cè)面地替這件事情做了補充。 我媽估計是找了專業(yè)的公關(guān),說的話完全不像是她平時的風(fēng)格,有理有據(jù)而且不是溫情,大概意思就是我懷孕了,段霖不可能會打我,而且準備搬到家里住,所以網(wǎng)上的那些傳言都是假的。 羅小若的態(tài)度就簡單多了,說了我深夜跟她哭訴的事情,并且在綁架之前給她打過一通電話,語氣非常失落,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傷心的事情。在最后,羅小若用肯定的語氣說,就算其他事情是假的,家暴肯定是真的。 最給力的要數(shù)樸勝利,他大方承認是我請的私家偵探,針對上述幾種情況做了全面的分析,放了好些段霖家暴、出軌的實錘。但他沖動的同時也是聰明的,沒有把那張酒店的記錄貼上去,因為私下獲取酒店記錄是犯法的。 不過,就算只是一張模糊的背影圖,也足以讓別人看出來跟段霖在一起的是個男人! 這下全網(wǎng)都炸了,段霖的微博更是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評論功能。我不得不承認段霖實在非常聰明,正常人早就沉不住氣了,她既然在我身上放了定位系統(tǒng),就一定知道這件事只是我自己策劃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一直不回應(yīng)也不來找我呢? 她是不是又在默默地憋著什么大新聞? 我緊張的要死,幾乎一刻也不敢放下手機。段杭一出言提醒了我?guī)状危叶贾皇欠笱埽频亩魏家粖Z了我的手機要給我扔到魚缸里。 就是這個時候,樸勝利突然又發(fā)布了一條微博,內(nèi)容指著段霖為貪圖巨額財產(chǎn),預(yù)謀殺妻! “等等,給我看看!”我心里一驚,說道,“勝利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段霖去過公證處了,這個豬隊友不會把沉靖的事情給說出來了吧!” 我驚慌地拿回手機去看樸勝利發(fā)布的最新消息,往下滑的時候雙手都在抖,如果沉靖的事情被爆出去,我們一家就都完了! 所幸樸勝利是知道分寸的,巨額財產(chǎn)指的是段霖的婚前財產(chǎn)和之前的巨額投資,因為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個項目已經(jīng)取消了,于是懷疑段霖是因為不想返還投資的錢,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不行,我得告訴勝利,他知道的太多了?!闭f著,我就想給他打電話。 段杭一卻直接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打斷我說:“想死是不是?”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段杭一也沒有解釋,又把之前那個文件袋放到了我的面前,說道:“癥結(jié)不在這兒,段霖雖然恨你們,但不至于做到這地步。” “為什么?”我疑惑地說道,“說的就跟你很了解段霖一樣,你跟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之前告訴我段霖心狠的是他,現(xiàn)在說段霖不會做絕的也是他,還有那個箱子和這些資料,他究竟是哪里弄來的? “自己看?!倍魏家徽f著,將手里的東西蓋在桌子上,緩緩地推到我的面前。 我總覺得這場景莫名地有些熟悉,但具體在那里發(fā)生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于是只默默地將那張紙接過來,將目光移了上去。 在看到這張紙上的內(nèi)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