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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進展遠遠出乎我的意料,就像是有推手在身后推波助瀾一樣,毫不費力地就把這件事情給頂了上去,段霖一時成了眾矢之的。 這無疑是我最滿意的結(jié)果。 連續(xù)盯了十多個小時,我實在有點累了,伸了個懶腰,預(yù)備去上個廁所就回來睡覺。 因為怕別人認出來,我假裝成了男孩子的樣子,上廁所自然也要去男廁所,反正男廁也有隔間,前幾次去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很少有人用外面的便池,大多數(shù)還是在隔間里的。 本來我也不在乎這些,畢竟人都快死了,假扮個男的有什么?段霖不是扮了十幾年嗎? 基于這樣的觀點,我剛進廁所的時候是沒有什么心理壓力的,只不過今天我剛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便池前站了一個人,雖然是背對著我的,但我還是下意識地別開了臉,逃也似的要進隔間里去。 可是,根本沒等我順利進去,身后那人就大步跟了上來,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將我抵在隔間的墻壁上,從善如流地落了鎖。 “你不是被綁架了嗎?”對方的聲音熟悉的很,清透的聲線里帶著十足的戲謔,“哪來的綁匪這么體貼,綁架還不忘帶你來消遣。” 我陡然一驚,嚇的心臟狂跳起來! 第015章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這位先生,你喝醉了。”我壓低聲音說道,“我不認識你,請你讓開。” 段杭一聽見我這欲蓋彌彰的解釋,玩味地掀了掀嘴角,一副冷漠又嘲諷的表情。他像是逗弄一只寵物那樣,并不急著拆穿我,只是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大力地往上掀。 我順著他的力道抬起臉,神色怨懟地看著他。 “雖然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段杭一說道,“一個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我想過你會以無數(shù)種方法應(yīng)對,但想不到你用了最聰明的一種,金蟬脫殼,妙得很。” 我第一次聽他一口氣說這么多話,居然還是夸我,冷不丁的有點愣。但天知道,我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 “段霖打的?”段杭一摩挲著我嘴角的傷口,眼里閃過一絲狠辣,卻溫柔地問我說,“你打回去了嗎?” 我想起昨天晚上被段霖踩在地上的樣子,失落地垂下了視線,狡辯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來這里是為了上廁所的,如果你需要特殊服務(wù),找他們經(jīng)理應(yīng)該能……” “再胡說八道把嘴給你縫上。”段杭一捏在我下巴上的手猛地用力,我不由繃直了脖頸。 他這火氣來的莫名其妙的,我不禁疑惑地朝他看了他一眼。 段杭一應(yīng)該是出來應(yīng)酬的,穿著一身西裝,頭發(fā)整齊地梳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使他看起來格外穩(wěn)重,甚至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他應(yīng)該是喝了酒,呼吸間我能聞到一股清冽的酒味,但不難聞,估計只禮節(jié)性地沾過一點。 “看什么,不是不認識嗎?”段杭一冷著張臉,不耐地說道,“怎么不繼續(xù)裝了。” 我心說看傻子呢,你要不要一起看?但他臉色著實不太好看,便只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改口說道:“您老這雙眼睛比照妖鏡都好使,我倒是想裝,小叔叔再給個機會?” 貧了幾句,還是氣不過,干脆帶著幾分怒意去打他的手,明擺著是想撕他:“不是,段杭一我說你有意思沒意思?成天來我眼前晃個特么什么鬼?想體現(xiàn)你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嗎?這么厲害你怎么不把段霖直接烤了活吃下去?!” “嫌我煩?”段杭一的視線刀子一般在我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像是要把刮下來一層皮似的,冷漠地道,“那你倒是活的好看一點來打我臉吶。” 我一噎,想起高大挺拔的段霖,又想起自己滿身的傷痕,頓時覺出無盡的屈辱來,抑制不住地紅了眼睛。 “是,我是沒出息,我是過的不好,請問跟你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我極了忍住滿腔苦悶的憤怒,冷漠地說道,“全天下過得不好的人多了,想當救世主你去找別人,別來玩我行不行?” 段杭一像是氣著了似的,微瞇了眼睛來看我,無比認真地說道:“你以為我是在玩你?” 我不說話,段杭一就看著我,好一會兒,他像是想打我似的,咬牙切齒地搖晃著我的腦袋,說道:“我特么閑的嗎?” “你就是閑的!”我讓他晃的難受,囤在眼眶里的眼淚好懸讓他搖出來,不由拼命向后仰著頭,不滿地說道,“松手,你這神經(jīng)病。” 這句話聲音有點大,在男廁所隔間里顯得十分詭異。我分明聽到隔壁響起一陣重物掉在水里的聲音,并著驚天動地的驚呼,顯然是誰嚇的把手機掉馬桶里了。 現(xiàn)在誰的命不是手機給的?把命掉在馬桶里,擱誰都得瘋,于是下一秒,那兵荒馬亂的陣仗便隔著一層門板清晰地傳到我們這邊,慘烈程度令人唏噓。 我無端有些心虛,不由壓低了聲音朝段杭一說道:“你別在這發(fā)瘋,讓你捉住是我倒霉,今天我也沒準備在跑,有事盡管出去說。媽的,在男廁里跟我散德行,你智障我還嫌擠呢。” “說什么?”段杭一聽見我罵他,登時冷笑一聲,大手在我后頸一拍,好哥倆似的推著我往前走,邊走邊若有所指地說道,“行,那去個不擠的地方。” 本來我想讓他去我訂的包間,因為包間里都有攝像頭,段杭一再橫,總不至于在公共場合打我,但他卻半脅迫地牽著我往夜總會的后門走。 來之前我已經(jīng)把這邊的地理位置都摸清了,知道夜總會后門直通著一條濃黑的小巷子,一到晚上,那地方就藏污納垢地堆了許多危險分子。這條件其實正適合逃跑——無論警方還是段霖,混進去絕對抓不到我,但現(xiàn)在我被段杭一押著,要怎么從他手底下逃跑還真的是個問題。 “你,你帶我去哪兒?”我有點慌了,想掙脫,下意識地左顧右盼,想要呼救,段杭一卻一把將我扯進一條巷子里,捂著我的嘴把我摁在了墻上! 我嚇傻了,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看他。 “噓……”段杭一在我耳邊小聲地說著,氣流一般的聲音鉆進我的耳道,帶來一陣令人發(fā)寒的癢。 我打了個冷戰(zhàn),心跳像是打鼓一樣快速地跳動了起來,我害怕,像是被老虎盯上了一般,周圍黑暗的一切都無形地加速了我的恐懼,那幾乎是人在面對天敵時本能激發(fā)出來的顫抖。 “知道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到什么地步了嗎?”段杭一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我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似的,本能地點了點頭,但什么都沒有說。但下一秒我就本能地驚呼了一身,因為我明顯感覺到段霖把手伸進了我牛仔褲后面的兜里,也就是俗稱屁股的位置。 “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