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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殺了你!” 段霖說著,又開始掐我的脖子。幾乎是要把我弄死似的,手上一點情面都不留,不多久我就眼前發(fā)脹,不堪重負(fù)地失去了意識。 暈過去之前我以為自己死定了,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卻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了過來。如果不是渾身上下的劇痛侵?jǐn)_著我的神經(jīng),我?guī)缀跻詾橹暗囊磺卸贾皇且粓鰤簟?/br> “沒怎么,起了點爭執(zhí),下手重了?!倍瘟卦诟舜螂娫挘澳闵洗握f的那個小王,讓她過來一趟吧,瞧著一副快死了的樣子?!?/br> 對面應(yīng)該是段弘毅,段霖以為我沒那么快醒,說話絲毫沒有遮攔。 “算了,先別讓她過來,我其實,我其實沒想好到底該拿她怎么辦……”段霖有些猶豫,說起話來斷斷續(xù)續(xù)的,“你說的那個事情我其實考慮了很久,我同意你的觀點——死人是不會鬧騰的?!?/br> 我渾然一驚,知道段霖可能真的容不下我了。 之前她不肯跟我離婚,是因為她需要時間來把項目的錢洗白,后來段杭一從中作梗,使她的計劃失敗,本來我以為她會消停幾天,不料竟然反過來給我挖了個大坑。 偏生我們沉家還不敢說什么。 畢竟沉靖已經(jīng)死了這么久,遺囑的真假無從考證不說,獲取那些錢的途徑又半點見不得光,真要是沉不住氣鬧將起來,可能不單單是魚死網(wǎng)破那么簡單。 “之前我在美國的時候,最恨的就是毒,因為我媽就是把自己的一生斷送在了這上面,弄的現(xiàn)在不人不鬼的,只能在牢里度過?!倍瘟貒@了口氣,像是很為難似的。 就在我以為她要跟段弘毅推心置腹的時候,卻聽見她說:“但有時候不得不承認(rèn),越是需要冒險的東西,效果越是驚人。” “吸-毒過量足以致死?!倍瘟厝粲兴傅卣f道,“前段時間我就發(fā)現(xiàn)沉斯有點不對勁,暴瘦、易怒、畫畫的風(fēng)格也變得瘋狂而暗黑,我懷疑她背著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說的跟真的一樣,然而我明明連一件都沒有做過,她是故意在暗示段弘毅,想讓他用毒-品來把我害死! “好,明天我去你那兒拿?!倍魏胍隳沁咃@然是同意了,而段霖口中的“去拿”指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我萬萬想不到她這么大膽,竟然真的想殺我! 段霖像是經(jīng)常和他討論這種事情是的,絲毫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隨意跟對方交談了幾句,很快就把電話掛斷了。 “沉斯,我本來不想讓你這么快解脫的?!倍瘟鼐彶锦獾轿掖策厑碜斐鍪譁厝岬?fù)崦业拿骖a,“我還沒有教會你什么叫痛不欲生的恨,實在不忍心讓你這樣單純干凈地離開,但是沒辦法,你遠(yuǎn)沒有我以為的那么傻,所以,我只好放棄你了?!?/br> 段霖憐惜地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語氣古怪地說道:“你一時半會估計也醒不過來,我還有點事情,你乖乖在家等我,等明天,我就回來送你去跟你弟弟團聚,好嗎?” 天知道我有多想一刀捅死這個混蛋,但我必須忍住,甚至連喘息都不能出錯,如果她知道我醒了,根本不用等到明天,我必死無疑! “為了防止你不聽話,我還是做點什么比較保險。”段霖說著,竟然拿出了幾根繩子,把我呈大字型給綁在了床上! 媽的,綁成這樣是讓我把床背著走嗎?這未免也做的太絕了! 第014章 遇到一個人渣 段霖不知道是去做什么要緊的事情,用繩子把我綁在床上之后就離開了。我閉著眼睛等了十分鐘左右,確定她不會回來,這才把眼睛睜開。 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排除了危險,但四根繩子把我牢牢綁住,我就是想逃跑也不容易,段霖?fù)?dān)心我離開,用的繩子還是特制的,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弄來的這些東西,可能她早就預(yù)謀著要殺我了吧! 可憐我還以為自己在段杭一的幫助下已經(jīng)有了能與她抗衡的能力,對敵人一無所知的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這樣,一敗涂地。 “我不會就這么死了的?!蔽倚睦镉科鹨还珊菀狻?/br> 這么多年了,所有人都沒有再提起沉靖,有的是怕激出深入骨髓的痛惜,有的則是怕這個名字會引起那些本該深埋在地底的陰暗。想不到這個名字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卻是以這樣的方式,而造成這結(jié)果的罪魁禍?zhǔn)祝前盐液K的段霖! 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讓那魔鬼一樣的女人為此付出代價! 我死死地攥住拳頭,近乎自虐地想著,但光想著是不行的,我抬頭盯著被她綁在床頭的手,突然想起來之前做噩夢的時候放了一把剪刀在枕頭底下??上У氖牵瘟亟壍膶嵲谔喂?,即便我枕頭底下有剪刀,我也沒辦法拿起來。 可如果不試試,等著我的只有死路一條,于是我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艱難地?fù)u擺著頭把枕頭掀開,用牙咬住剪刀,艱難地往左手里送。 我是左撇子,除了吃飯以為,拿筆畫畫都是用左手,這一點很少人有人知道。 可這繩子實在綁的太緊了,即使拿到剪刀也沒辦法,我不得已,只好用牙咬著剪刀柄,把剪刀口當(dāng)成刀片來用,一點一點地在繩子上面磨動。 大約過了十分鐘,我才艱難地把左手的繩子切斷。 解放了一只手,其他的就好辦了,只是我自救了之后呢?我要去哪里? “我媽那里肯定是不能回的……”我心里想著,“段霖現(xiàn)在幾乎掐著我們家人的命脈,那些匯款單和票據(jù),一星半點都幾乎能將我們家連根拔起!” 我一邊去找我的手機,一邊搜尋那個盒子的下落,結(jié)果都一無所獲。 心涼了半截,我焦急地咬著指甲在原地打轉(zhuǎn),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決眼下的僵局——如果我不能想出一個辦法克制住段霖,以后不管是我還是我的父母,都將活在段霖?zé)o盡的糾纏和威脅當(dāng)中。 這樣下去,別說報仇,我一輩子都可能毀在她手里! “去羅小若那里躲兩天?”這會兒我也顧不得會打擾到她的心情了,用家里的座機給羅小若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羅小若那邊才接起來,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疲憊,開口就問我怎么了。聽著她這樣的語氣,我如何也說不出口我跟段霖的事情,不由引開話題說:“沒,沒事啊,你干嘛呢?” “跟案子唄?!绷_小若心力交瘁地說道,“本來就是一樁普通的離婚案,雙方都已經(jīng)同意簽字了,偏偏在這檔口出了點意外?!?/br> 羅小若的聲音壓的很低,應(yīng)該是在廁所里悄悄跟我說的。 “什么意外啊?”一聽是離婚案,我來精神了,下意識地接口,道,“很嚴(yán)重嗎?” 羅小若那邊嘆了口氣,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兩人唯一的孩子被人綁架了,本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