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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十分鐘還一次,一次還一塊錢,一個月就是四千三,這樣算下來,十三年零七個月就能還清了。” 不!!!十三年零七個月,我我我,我寧愿以身抵債! “或者你也可以選擇用別的方法來償還這筆債務(wù)。”段杭一蹲下了身與我平視,修長冰涼的指尖捏了我的下巴,略帶輕佻地說道,“你剛才的表現(xiàn)讓我很驚喜,我有點想跟你合作。” 我瞪了眼睛訝異地看著他,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你不是說最討厭,最討厭碰……別人的女人嗎?” “你是誰的女人?”段杭一突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把我的臉往他跟前扯過去,若有所指地說道,“你自認(rèn)是誰的附庸都與我無關(guān),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合作對象,也請沉小姐自重。” 我:“……” “合作內(nèi)容是什么?”我把他的手推開,“萬一你讓我殺人放火怎么辦?我不答應(yīng)。” 段杭一卻是不反駁,只是說道:“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 我愣了愣,立即反應(yīng)過來這人現(xiàn)在是我債主。一時只覺得無比窩囊,懷疑之前的車禍也是他故意給我下的套,不然怎么就這么點背,沒一故作氣地把他給撞死呢! “那你想怎么樣嘛。”我捂著自己的下巴,無奈地說道,“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你跟我合作能有什么好處?” 段杭一不放過任何一個諷刺我的機(jī)會:“嗯,定位的很準(zhǔn)確。” “光諷刺我有什么用。”我反駁道,“既然你這么看不上我,為什么還要趁火打劫?”這個人真是難以捉摸,說他壞吧,看著比段霖正派多了,說他好吧,脾氣又這么惡劣,也不知道怎么長大的。 段杭一竟然不跟我解釋,而是高深莫測地說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說的跟真的一樣。”我翻了個白眼,忍住了頂撞他的心思,改口說道:“對了,你怎么知道我沒懷孕?” 段杭一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中文,說話很是不好聽:“因為我長了眼睛,看出來你這發(fā)育程度根本懷不了。” 臥槽?!我一聽這話來氣了,賭氣地咬牙沖他說:“你是不是睜眼瞎啊?誹謗人不打草稿,信不信我分分鐘給你生一個出來?” “侄媳婦,自重。”段杭一耍我沒夠,“段霖平時只有一分鐘嗎?呵,怪不得他要來看婦產(chǎn)科。” 一句看似玩笑的話,直接把我渾身的冷汗都給嚇出來了——他竟然知道段霖來看婦產(chǎn)科!那他是不是也已經(jīng)知道了段霖其實是…… “以后別自作聰明。”段杭一說完這句話以后就不再討論這個話題,而是扯著我的后頸把我從隔間里拎出來,交代女兒似的說道,“何金金比你還蠢,建議你還是別指望她了。” 我下意識地回道:“敢問在您老眼里,誰不蠢?” “你meimei可以考慮一下。”段杭一說道,“下不去手的話,我可以幫你。” 我意外地看了看他,疑惑地道:“我meimei跟你有仇?” 段杭一沒說話,看那樣子也不像是默認(rèn)。 “你為什么要幫我?”我想不通段杭一到底是什么意思,便說道,“我其實不是個很聰明的人,如果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最好跟我直說,免得我誤會。” 段杭一也不知道是在發(fā)什么瘋,聽見我這話,竟然一聲不響地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還和我說道:“嗯,那你誤會吧。” 我像是被蟄了似的,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被他柔軟的唇所觸碰過的地方傳來陣陣綿密的熱度,感覺壓了一塊重石一般,令我?guī)缀鯚o法喘息。 “你……”我下意識地要逃跑,“你有病啊。” 段杭一露出惡作劇得逞的表情,說道:“看你太緊張了,跟你開個玩笑。” “誰家開這種玩笑?低級!”我一邊用手背擦腦門,一邊斜著眼睛瞪他,“你別以為我現(xiàn)在窮途陌路了,就能任你捏扁搓圓,我告訴你,我也是有脾氣的!” 段杭一顯然不把我的威脅放在心上,頗為隨意地嗯了一聲。 “嗯什么嗯?”我持續(xù)瞪眼。 段杭一邁著長腿朝我晃過來,曖昧不明地說道:“現(xiàn)在怎么不喊叔叔了。” 我特么幾時被人這么撩過?尤其這人還抓著我的把柄,這會兒簡直像看見了外星人似的,指著他說:“你,你別過分啊!” 段杭一見我簡直要被這場面給嚇?biāo)懒耍挥纱侏M地說道,“這么純情,好意思演孕婦?演個地里黃的小白菜還差不多。” “你管我演什么呢?”我虛張聲勢地說道,“你不就是指望我拖著段霖一會嗎?小心惹毛了我給你假情報!” 段杭一認(rèn)真地看了看我,說道:“不會的,你恨段霖。” 我正要說我不恨,就聽段杭一說道:“現(xiàn)在不恨,以后也會恨,段霖的有多狠,你根本不知道。” “說的就跟你知道似的。”我見他這么形容段霖,心里有些不安,卻不愿意表現(xiàn)出來,不由虛張聲勢地說道,“我也狠啊,小看誰呢你。” 段杭一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惡意:“呵,小蠢比。” 我:“……” 你才小蠢比,你全家都是小蠢比! “回去吧。”段杭一不再多說什么,有些憐憫地看著我額頭上的傷,勸女兒似的交代我,“以后別往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去,喜歡你的人多了,上趕著添堵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在說什么,但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反駁道:“瞎猜什么呢,真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啊,我這是車禍撞的,撞的!” 段杭一迎著我的目光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彈了我一個腦瓜崩,正好就落在他一開始親吻過的地方。 他的手又大又重,直彈的我抱頭哀嚎,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有病啊!”我氣的要去打他,“我看你才是最大的烏煙瘴氣,就知道給我添堵。” 段杭一正要笑,卻被不遠(yuǎn)處傳來的問責(zé)聲給打斷了:“沉斯!還不快給我住手,公共場合打打鬧鬧的像什么樣子?沉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我渾然一僵,登時就跟被抽了魂似的,愣在了原地。 期期艾艾地朝聲源處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我爸媽和沉默都來了,段霖也跟在他們旁邊,一副二十四孝女婿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才是外人呢。 說實話,能把親媽硬生生扮演成惡婆婆的人,我媽很真是有史以來第一位。不過這消息傳的是真快啊,我前腳才攔了段霖懷孕這個鍋,后腳我媽就能伙動全家人來教育我。 “丟盡了?”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不是早就丟盡了嗎?” 我媽一聽我說這話,又表現(xiàn)出了那種不堪重負(fù)的樣子,指著我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要氣死我嗎?” “丟人丟人,這五年以來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