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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會來醫院這種公共場合做檢查?她是不是又在預謀著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暫時收了復雜的心情想要離開這里,可就是這時候,我突然聽見科室外面傳來一陣sao亂,夾著女人的哭泣和雜亂的議論聲,顯然是有人鬧事。 本來我是不想理會的,但我這里面聽見有人喊著段霖的名字,當即意識到這可能會有結識盟友的機會,于是默默地挪了出去。 外面果然有人在鬧事,而且不是別人,正是我那便宜婆婆和她的侄女兒何金金。 “段霖,前腳你才跟我說過那些話,連下你就帶別人來婦產科……”何金金哭的妝都花了,“你要是真不喜歡我就直說,何必做這些事情來惡心我?” 段霖瘦高的身影倚靠在墻邊,冷眼瞧著她們,臉色陰晴不定,分不出明顯的情緒來。 “我直說過一百多次了,有用嗎?”段霖絲毫不把她們放在眼里,甚至不屑跟她們搭話,“給我閉上嘴,你丑到我了。” 段霖說著,不理何金金震驚的臉,又目中無人地對著劉知淳說道:“還有你,拴好你養的那些奇形怪狀,別特么見天來我面前丟人現眼。怎么看也一大把年紀了,不學著怎么養老卻一勁兒瞎算計這些破事,下次再讓我看見,別怪我不跟你客氣!”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話?老段平時就是這么教導你的嗎?”劉知淳從來沒被人當面這么擠兌過,不由氣的渾身發抖,卻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懟回去,畢竟她在家里根本沒多少地位,段霖這個養子可比她得勢多了。 “段霖,你別以為自己現在姓段,就真的是段家的繼承人了——你別忘了,我的兒子才是段家的血脈!”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撿來的便宜貨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趕下臺,現在這么囂張,以后……” 段霖聽到這里,突然笑了起來,打斷了劉知淳看似絲毫也不切實際的暢想。 “你的兒子?”段霖輕描淡寫地說道,“有生之年還造得好嗎?” 劉知淳臉色一白。 段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似的,轉頭看了看旁邊墻上的“婦產科”幾個字,故意做出震驚的樣子,大聲說道:“小媽,你不會,真的不能生吧?” 之前就又傳聞說劉知淳不能生育,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所有人都是往好的方向在說,現在段霖在這么多人面前讓她沒面子,無異于在她心上捅了致命的一刀。 “你這雜種,給我閉嘴!”劉知淳果然半點氣度也沒了,直接沖上去就要和段霖撕打。 段霖根本不屑理會她,而是叫來了醫院的保安。等保安把劉知淳制住以后,段霖就在一旁諷刺地道:“我說怎么你推到我面前的女孩子都是那個鬼德行,原來你的眼光和你的人品是成正比的。” “你,你……”劉知淳一副要氣背過去的樣子,指著段霖,卻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她本來指望一旁的何金金能幫上自己的忙,結果何金金就只是會哭,看到劉知淳暗示的眼神,卻還無比純情地問道:“霖哥,你能不能告訴我,跟你一起來的女人到底是誰,怎么樣也要讓我死個明白。” 段霖簡直要被她氣的沒脾氣了,她用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盯著何金金瞧,卻理也不想理地轉身要走。 但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在她轉身的一霎那,我突如其來地站到人群中間,迎上何金金的目光,直截了當地說道:“死個明白?哦,原來他都結婚半年多了,你到現在都還沒對他死心?” 何金金的臉色變了又變,被我一句話說的難堪不已。 “臥槽,看這女的說的理直氣壯的,弄半天原來是個三兒!”圍觀的群眾當即高-潮了,議論紛紛地說道,“還有那個老女的,人家都結婚了還成天往人懷里推自家養的雞,這明顯是要搞事兒啊!” 他們聲音不大,但不影響我們聽見,有好事的還在那瞎打聽:“這是誰啊?鬧這么兇,不嫌丟人?” “都是城南段家的。”我聽見有人小聲地說道,“那男的是段家的養子,說是養子,其實和親兒子差不多,因為段弘毅的親兒子十幾歲的時候死了,打吊針的那個是他老婆,被保安架著的女的好像是后媽。” 我見已經達到了我想要的效果,當即不耐煩地說道:“說什么呢你們,看熱鬧沒夠是吧?”那些人被我一說,當即作鳥獸散。 等他們一走,我就對何金金說道:“何金金你到底要不要臉?他有老婆有家庭,你說他陪誰來的?” 何金金囁嚅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卻不理她可憐而無措的樣子,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切斷她對段霖的癡心妄想,威懾道:“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纏著他,可就不止這一巴掌了!” “你們,你們兩個是要造反嗎?”劉知淳氣的不斷粗喘,“沉斯,別說你不知道段霖在外面是什么德行,他養那么多人,你真能忍下去?” 我有些憐憫地看著她,讓那幾個保安把她放開:“淳姨,這是我跟段霖的事,就不要您cao心了。我現在懷著孩子,受不了多余的刺激,有事回家說吧。” 本來我還想多給劉知淳一些暗示的,但段霖卻不知道發什么瘋,扯著我就往沒人的地方走去,而在場的人根本沒誰敢攔她。 我手上還扎著吊針,被她這么一拽,直接就彎在了血管里面,疼的我臉色一白,下意識地扇了她一個巴掌。 段霖像是被我打懵了似的,停在原地冷冷的看著我。 “沉斯,你真讓我刮目相看。”段霖讓我氣笑了似的掀了掀嘴角,痞氣地用舌尖把左邊臉頰抵起一個鼓包,那兒被我打出來一個紅印,“本來我禁不住你媽死乞白賴地求我,還準備去見她一面的,現在看來,根本沒那個必要。親愛的老婆,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想起這個就生氣,當即又甩了她一個巴掌! 不顧她狠戾地要吃人的目光,我用只有我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段霖你這個賤人,你確實沒必要見我媽——等我把你裝男人騙婚還胡搞懷孕的事情昭告天下,我看你有什么臉在國內呆下去!” “別以為你是美國戶口就了不起,還敢拿投資來威脅我,我是不懂但我不是傻。”我瞪著她,兇悍地說道,“拿了投資不干事,真卷錢跑了你就是經濟犯罪!到時候,你爸爸的官職、你手里的資金和你引以為傲的美國戶口可能沒有一樣屬于你了!” 段霖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被我嚇住了似的擰著眉看我,單薄的眼皮里裹著疑惑而危險的光。 “識相的就給我老實點,我以前遷就你,不代表你能為所欲為。”我狠著一張臉,把扎在手背上的針頭扯出來,不屑地扔在她身上,羞辱地拍了拍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