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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蛋,脾氣可真是好極了。”宇文天昭瞪了宇文凌夜一眼,十分不客氣的開始揭短,要知道這個臭丫頭從小就給她找麻煩,她可是為她收拾了不少爛攤子呢。 “母皇,就算您是皇上,您也不能說瞎話啊,金口玉言,您要實事求是!”宇文凌夜可不怕宇文天昭,立刻反駁道,而就在這個時候,宇文凌慕和宇文凌晨也都到了,站在門外,恰好就聽到了這句話。 “參見母皇,參見皇父,凌夜啊,若是實事求是的話,你這從小到大所犯下的事,可就是罄竹難書了。”宇文凌晨先是行禮問安,然后便笑著調(diào)侃起了宇文凌夜,而后又仔細(xì)的打量了寧昀一番,最后對寧昀點了點頭。 “是呀,那可真叫是罄竹難書,若是凌夜記不得了,用不用為兄和你說說?”宇文凌慕也笑瞇瞇的接話道。 宇文凌夜頓時就苦了臉,可憐兮兮的控訴道:“全家五個人,你們四打一,不是英雄好漢!” “哈哈哈,這話現(xiàn)在來說可就不對了,怎么能是五個人呢,應(yīng)該是六個啊,你說對不對,妹夫?”宇文凌慕開心的笑了,卻是沒有忘記寧昀,問話的同時還對著寧昀眨了眨眼睛。 幾乎是瞬間,寧昀便喜歡上了這個和藹可親的兄長,有些羞澀的笑了笑,低聲道:“大皇兄說的是。”既然嫁給了宇文凌夜,他自然就是宇文家的人了,他很開心宇文凌夜的家人們愿意接受他。 其實寧昀的心態(tài)轉(zhuǎn)換是真的很快,這大概也體現(xiàn)了他性格中十分果斷的一面,既然嫁給了宇文凌夜,那以前一些不必要的想法就不需要存在了,如何努力的去適應(yīng)這個身份,將這個身份做的更好,才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 如果以前的寧昀自覺配不上宇文凌夜,進(jìn)而有了那么多的顧慮和猶豫,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給宇文凌夜的寧昀,所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更好的去配得上宇文凌夜,讓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夫郎,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希望宇文凌夜能夠喜歡上他,或者至少不要那么厭惡他! “咳咳,寧昀,你是本王的人,要站在本王這一頭才是。”宇文凌夜故意板著臉,裝作很有威嚴(yán)的樣子,略帶不滿的提醒了寧昀一句,而她這種反應(yīng),顯然也是接受了一家六口的設(shè)定,只是對于寧昀也去幫著眾人欺負(fù)自己,而感到十分不滿罷了。 寧昀的眼神閃了閃,突然間就有些小開心,眼神柔和的道:“是。”寧昀說著還真動了動,站到了宇文凌夜的身后,表明自己的立場。 同榮辱,共進(jìn)退,從今往后,他都會堅定的站在宇文凌夜這方,只要她愿意接受他的靠近。 宇文凌夜?jié)M意的笑了,而且還十分得瑟的看了眾人一眼,其中的沾沾自喜,讓眾人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 “愚蠢!”這是高冷的皇帝陛下。 “傻!”這是無奈的皇君殿下。 “呵呵!”這是看似和善的大皇子殿下。 “閃瞎眼!”這是突然間就有了嫉妒之情的大皇女殿下! “哈哈哈哈,我知道,你們這是在嫉妒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新婚之喜,就不和你們計較了!”宇文凌夜十分歡快的大笑起來,高興的同時還握住了寧昀的手,將寧昀向自己的身邊又拉了一拉。 與此同時,宇文凌夜也在心里暗暗的想著,這人雖然當(dāng)初不愿意嫁給自己,甚至還逃跑了,但現(xiàn)在嫁給自己之后,卻是表現(xiàn)的十分不錯,又乖巧又溫順懂事,若是一直這般下去的話,以前的事,她也就大度的不和他計較了! 若說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其實是很奇特的,生氣的時候,比對一般人還要生氣,大概是因為在意,而不氣的時候,也比對一般人要寬容的多,好似無論對方做什么,自己都可以包容,而且很多時候,這種包容還是無意識的。 寧昀被握住手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的,甚至有些不自在的,畢竟周圍還有人在呢,但是很快,他便適應(yīng)了這種狀態(tài),甚至有了一絲甜蜜的感覺,而且這種甜蜜是比喜歡還讓人覺得心動的一種感覺。 接下來的聊天之中,寧昀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一直陪伴在宇文凌夜的身邊,偶爾淡淡的看上她一眼,偶爾輕輕的點點頭,順帶著為她添置一些茶水,存在感很低,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覺得十分滿意。 午膳是在宮中用的,一家六口一起,每個人的口味都有顧及到,就連寧昀都發(fā)現(xiàn)了自己喜歡的兩道菜,雖然不知道是誰安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巧合,卻突然讓寧昀有了一種歸屬感,好像真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用飯的感覺,很溫馨,這也讓寧昀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若是父親能夠和他在一起,他也許就沒有任何遺憾了,如果可以,他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著將父親也接回來呢? 雖然以前寧家人也一同用過飯,尤其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更是好大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只是那種時候,看起來熱鬧,氣氛卻十分怪異,攀比,排擠,各種輕視與嘲諷,他每每想起,只覺得壓抑和痛苦,哪里有半點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 下午的時候,眾人散去,宇文凌夜本來是打算帶著寧昀直接回府的,卻是被楚云亦單獨叫去說了會話,然后就改變了主意,帶著寧昀在皇宮中轉(zhuǎn)悠了起來。 “你是第一次進(jìn)宮吧,本王帶你在宮里走走。”宇文凌夜如此這般說道。 寧昀自然不是第一次進(jìn)宮,眼神閃了閃,突然說道:“我小的時候在皇學(xué)院讀過幾日書,那次被人欺負(fù)了,還多虧了王爺您出手相救呢。” 這是寧昀埋藏在心中多年的一個小秘密,雖然說出來也不算什么,但他卻從未對人說過,而他這么做,就好像能夠?qū)⒛莻€發(fā)著光的孩子,永遠(yuǎn)珍藏在心里,誰也搶不走一樣。 宇文凌夜十分意外的挑了挑眉,不太確定的說道:“你口中的王爺是本王?本王救了你?”這可還是她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呢,實在是太過讓人意外了。 “那個時候王爺還很小,也就六七歲的樣子吧。”寧昀肯定的點了點頭,同時也回憶起了那時的情景,小小的人兒從樹上下來,卻像是從天而降一般,瞬間就拯救了他,也闖進(jìn)了他的心里,再也難以忘記。 此時宇文凌夜也陷入到了回憶之中,想著自己六七歲的時候有沒有做過些什么,然后一個小小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腦海里,只是相貌卻有些模糊,不過那倔強(qiáng)的眼神,倒是與面前這人有著九分相似。 “原來是你。”宇文凌夜感嘆了一句,但隨即便語帶不滿的問道:“既然如此,你怎么就不知道知恩圖報呢?” 寧昀被問愣了,知恩圖報?宇文凌夜怎么好意思問出來的這話?對于某人的厚臉皮,寧昀倍感糾結(jié)。 而宇文凌夜不等寧昀回話,接著又道:“既然本王救過你,你就該好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