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9
經(jīng)被關(guān)押到了皇宮中的暗牢里,就和譚青華還有那個替身關(guān)在一起,這是宇文天昭特意吩咐的,十分具有惡趣味,似乎是想看看這一家三四口相處的情景,而且對此宇文天昭還頗有些不滿足,想了想,直接下令讓人去了寧國,盡可能的將冉晟宇也帶回來,到時候那些人都湊在一起,想想就覺得很有趣呢。 宇文天昭回京之后一連著休息了兩天的時間,沒有去上早朝,除了楚元帥外也沒有接見任何大臣,感覺上十分低調(diào),讓那些還想慶?;噬蟿P旋而歸的大臣們有些失望,而就在她休息的第二日下午,皇太君那里派了人過來,說是皇太君想要見她。 宇文天昭是真的不太想去,對于那個皇太君,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但那畢竟是她名義上的皇父,總不可能連見都不見,想了想,便帶著楚云亦一起去了,就當(dāng)帶著楚云亦在宮中散步好了! “皇上,天氣涼了,您多穿件衣服再去吧?!彪x開清央宮之前,楚云亦拿了一件披風(fēng)走了過來。 此時已經(jīng)入冬,天氣頗為寒涼,宇文天昭剛從北疆回來,倒是沒覺得那么冷,穿著也就顯得有些單薄了。 宇文天昭站在那里不動,任由楚云亦為她披好披風(fēng),才道:“是應(yīng)該多穿點,免得被人凍到。” 楚云亦聽著宇文天昭那不滿的語氣,就知道她是在說誰,笑了笑,沒有言語。 兩人帶著一群宮侍去了念慈宮,呂明晰可沒想到宇文天昭會帶著楚云亦一起過來,見到兩人的時候,眉頭都輕皺了一下,就這還是克制之后的結(jié)果,足以見他此時心中的不滿,這個宇文天昭,可真是越來越不將他放在眼里了。 “皇父召見兒臣,是有何事?”宇文天昭當(dāng)真是越來越放肆,連行禮問安的程序都省下了,楚云亦原本還想行禮,卻是被她拉著坐在了一旁的軟椅上。 呂明晰的眉頭又皺了兩分,冷著聲音道:“皇上去了一趟北疆,可真是有很大變化呢?!眳蚊魑@話是在暗指宇文天昭變得越來越狂妄,越來越不懂禮數(shù)了。 “皇父所言極是,朕這一次去北疆,還真是開了不少的眼界,常言道,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將軍,不是真的將軍,朕卻也覺得,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皇帝,也是白白當(dāng)了一回皇帝呢?!庇钗奶煺秧樦鴧蚊魑脑捳f,一邊說還一邊十分感慨的點了點頭,一副深有感觸的樣子。 呂明晰眼色發(fā)深,如果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還是為了諷刺宇文天昭,那么現(xiàn)在宇文天昭給他的感覺,就真的是有些不同了,以前的宇文天昭陰沉卻也暴躁,易怒且冷酷,若是有半點不順?biāo)乃嫉氖?,都能夠爆發(fā)出來,弄得所有人都膽戰(zhàn)心驚的,但現(xiàn)在的宇文天昭,卻少了那種暴躁和易怒的情緒,感覺上像是平和了許多,但實際上,卻變得更加讓人畏懼了! 一個易怒的人總會讓人看到她的底線和手段,但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卻只會讓人看到她的恐怖,相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面對以前的宇文天昭,至少不會看不透她的心思。 “邊疆的戰(zhàn)事,可還順利?”呂明晰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認(rèn)真的問道。 “自然是順利的,朕御駕親征,寧國又算得了什么呢,您說是吧,皇父?”宇文天昭語氣十分狂傲的說道,最后還挑釁似的問了呂明晰一句,整個人似乎又變回了原本的模樣,驕傲自大,狂妄放縱。 “自然該是如此的,大臣們都說要給皇上辦接風(fēng)宴,那就明日如何?”呂明晰其實也并不想找宇文天昭過來,但是呂家人一而再的來找他,實在是煩的他不行。 原本西澤國是從大宗抓走了三名人質(zhì),其中就有呂家的呂媛,而這一次大宗與寧國的戰(zhàn)爭中,聞易秋和二皇子都露了面,但偏偏最沒有價值的呂媛卻是沒有出現(xiàn),這讓呂家頗為著急,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些呂媛的消息,而與此同時,也更加心急的想要進(jìn)行他們商量已久的一個計劃! 呂明晰知道呂家人的計劃,他原本是不答應(yīng)的,他雖然身為皇太君,但對皇上的約束力卻越來越少,根本不可能控制皇上,但呂家人卻是說動了兩位族老,并且還允諾,只要幫了呂家這最后一次,以后一定不會再強(qiáng)求他幫忙做其他的事,可謂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輪番換人上陣說服他,這才讓他勉強(qiáng)同意了。 “接風(fēng)宴?朕可沒說過要辦什么接風(fēng)宴?!庇钗奶煺褏s根本不給呂明晰面子,當(dāng)即就拒絕道,雖然在這場戰(zhàn)事中大宗占了上風(fēng),但畢竟還沒有獲得最后的勝利,她也提不起什么興致去辦接風(fēng)宴。 “這是規(guī)矩,皇帝御駕親征回來,又是戰(zhàn)果累累,怎能不借著這個機(jī)會慶賀一番呢,這么做既是為了宣揚皇帝的功績,也是為了安撫朝中的大臣和那些擔(dān)憂的百姓,可謂是一舉多得,皇帝又何必拒絕呢,云亦,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呂明晰早就想好了理由,不僅想要說服宇文天昭,還想要將楚云亦拉到他的戰(zhàn)線中去。 楚云亦頓了頓,看了一眼宇文天昭不甘愿的臉色,回答道:“皇上在外奔波數(shù)日,十分勞累,再修養(yǎng)一段日子才好,而且臣侍相信皇上自有想法,臣侍都聽皇上的。”楚云亦的意思就是暫且不要辦了,至于以后辦不辦,還是看皇上的意思吧,反正他是不會反對皇上的意見。 楚云亦太過乖順,也顯得太沒有主見,呂明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似乎閃過一抹不屑,很是看不起他這個樣子。 宇文天昭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語氣陰森的道:“云亦不愧是朕的皇君,果然是最了解朕的,能夠娶得云亦這樣賢惠的夫郎,當(dāng)真是朕的榮幸。” 這句話如果只是從文字上來看,顯然只是夸贊楚云亦的話,但配上那陰森的語氣,還有加重的“賢惠”二字,可就說不出的嘲諷了,顯然是在指責(zé)呂明晰不夠賢惠。 呂明晰倒是根本就不在意宇文天昭的這種嘲諷,所謂的賢惠之名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權(quán)利卻再也不可能被他抓住了。 “一場宴席罷了,皇上只需要露個面,也算不得什么勞累,倒是云亦你要多幫著籌備一番,還是說……這場宴席需要本殿來籌備?”呂明晰這也算是撕破臉的威脅了,若是真的由他來籌備,先不說外人怎么看,也不談宴席會弄成什么樣子,就說皇上再怎么不愿意,也是要來參加的,不然到時候皇上的不孝之名,可就要成為全天下人的談資了。 宇文天昭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陰森森的看著呂明晰,毫不客氣的反問道:“你這是在威脅朕?” “皇帝何出此言,本殿難道連籌備一場宴席的資格都沒有了嗎?更何況這還是為了皇帝好,皇帝畢竟年輕了一些,許多事都不清楚呢。”呂明晰也不在意宇文天昭的動怒,反正他是皇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