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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塊?。窟@小傻子已然忘記,剛才那塊rou就是給他的,只不過被自家母皇搶去罷了。 “孔融讓梨的意思就是說,有什么好吃的都要讓給長輩先吃,有大塊的rou也要讓給長輩,做不到的都是壞孩子,你呢,你是壞孩子嗎?”宇文天昭伸出手指在宇文凌慕的腦袋上點了點,雖然典故的意思大概沒有錯,但從她口里說出來,怎么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呢! “慕兒不是壞孩子,慕兒也會讓rou,母皇先吃rou?!庇钗牧枘矫偷負u了搖頭,用著糯糯的小聲音解釋著,只是這話怎么聽著也有些古怪呢。 撲哧一聲,聽了全場的楚云亦就忍不住笑了,笑著道:“好了好了,rou很多,不用讓,皇上先吃,然后慕兒也吃。” 楚云亦說著就又切了兩塊rou,這些rou上已經撒過了調料,聞著香,吃著更香,宇文天昭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那塊大的,直接上了手,一口咬下去就少了一小半,十分豪爽。 宇文凌慕相比之下就要文雅得多,小口小口的咬著,眼神中盡是滿足的笑意,又呆萌又可愛。 “你也吃,別只是看著,看又不會看飽。”宇文天昭注意到楚云亦沒吃,立刻出言提醒道,甚至還將自己手中的rou遞到了楚云亦的嘴邊,勸著道:“你嘗嘗,味道真是不錯?!?/br> 被皇上喂食的楚云亦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下口,畢竟周圍好多人都在看著呢,但是看到宇文天昭那認真的樣子,卻是不忍心拒絕,大大的咬了一口,笑著贊嘆道:“很香,很好吃?!?/br> 宇文天昭吃過了鹿rou后就不太愛吃牛rou了,楚云亦看她喜歡,就給她多弄了些鹿rou,配著御廚弄好的醬汁和小菜,還有兩壺烈紅酒,讓宇文天昭吃得肚子都撐起來了。 “來,好喝的東西,與我兒同享!”宇文天昭喝得高興了,也就愈發沒有顧忌起來,拿著還有小半壺的烈紅酒,就要喂給宇文凌慕喝,嚇了楚云亦一跳,立刻道:“臣侍也喜歡這烈紅酒的味道,皇上還是給臣侍喝吧?!?/br> 烈紅酒可是西疆特產,是西閩王給皇太君祝壽時送來的賀禮,酒勁極大,孩子可喝不得。 “哈哈哈,你是怕朕把這小子灌醉了吧,好吧,不喝就喝,皇君陪朕喝,喝個痛快!”宇文天昭暢快的笑著,一掃以往陰郁陰沉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就將酒壺塞進了楚云亦的懷里,她最初喝酒的時候,還是用杯喝的,但喝著喝著就換了酒壺,然后就直接將酒壺塞給了楚云亦。 楚云亦拿著酒壺挑了挑眉,也沒有倒杯里的意思,仰頭就喝了,那動作十分瀟灑,宇文天昭看得雙眼發亮,當即就叫了一聲好:“好,不愧是朕的皇君,好酒量,好痛快,咱們再來喝!” 皇上一聲令下,烈紅酒就又添了兩壺,宇文天昭許久都沒有如此痛快的暢飲了,越喝興致越高,還不忘拉著楚云亦一起喝,喝得兩人都滿臉通紅,看著彼此的眼神都變得炙熱起來,然后不知不覺的就吻在了一起! 宇文天昭自然是醉了,而楚云亦也沒有多清醒,所以連平日里的那些顧忌都沒有了,十分忘情的吻在一起,好在明德眼疾手快,眼見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干柴烈火擋都擋不住,先一步將處于呆萌中的宇文凌慕抱走了,不然等楚云亦清醒過來的時候,估計就要沒臉見人了! 而宇文天昭雖然動了情,也有心做點什么,但無奈于她醉得太過厲害,實在是有心無力,最后就只能抱著楚云亦,被明德等人一起抬上了御輦,小心翼翼的送回了清央宮。 至于楚云亦,在宇文天昭醉死過去之前,他就已經被灌醉了,吻著吻著就直接睡了過去,一點都沒比宇文天昭好到哪里去。 而也就是在當天晚上,楚云湘終于從北疆那趕了回來,而她回來之后,連家都沒回就去了皇宮求見皇上,只是很可惜皇上仍舊在醉酒中,明德只好出來打發了她,但理由自然不好說是酒醉,只說了是在休息,楚云湘無法,只能暫時回了家。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楚家三人一同上了朝,楚元帥帶著兩個內孫女,一個剛毅正直嚴謹沉穩,一個開朗樂觀直爽豪氣,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兩人全部都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可是羨煞了不少的朝臣,恭維之聲更是不絕于耳。 楚家三人表現的都很淡定,就連最為跳脫的楚云湘也只是含笑不語,直到皇上駕到,早朝開始,三人也沒有多說什么。 這一日的早朝主要討論了三件事,其一自然是備受關注的科舉之事,院試結束,鄉試即將開始,人才濟濟,大浪淘沙,雖然只是剛剛開始,卻已經有不少考生冒了名頭,眾人各自點了一二,都是在互相恭維,借著彼此的口讓自家弟子在皇上面前露個臉,將來也好得以重用。 而第二件事就是宇文卓然的逃亡問題,楚云湘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并沒有攔截住宇文卓然,在那處山脈外圍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雖然能確定對方逃走的方向,但最終還是沒有追過去,這倒不是她不想追,而是皇上下了命令,不允許他們進入山脈太深,免得有什么危險,對此楚云湘雖然有些不服氣,卻也不可能違抗圣令,就只能失望而歸了。 對此朝臣們的反應是沉默居多,只有個別的幾人表示支持追捕到底,絕對不能放過這種反賊,而那些保持沉默的人,一部分是事不關己的冷漠,一部分卻是在偷偷慶幸,而這部分就是曾經與宇文卓然有所聯系的,雖然未必都有謀反的意思,卻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是宇文天昭的黑名單上即將要解決的一批人。 其實這些人最近這段日子也不好過,一個個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引人注意,尤其是引起皇上的注意,但他們就算是再小心,被皇上記在了心里,也就相當于被閻王記在了生死簿上,生死早已由不得他們自己了。 而最后一件事則是攸關國庫的問題,大宗的國庫原本就不夠豐盈,許多年來都是處于入不支出的狀態,而不久前西疆開始征兵,軍需擴大,軍費自然也跟著增長,而這對于大宗的國庫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戶部尚書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再加上好幾個災區需要救濟的問題,走投無路之下就只能上報皇上了。 “沒銀子就來找朕,那朕要你這個戶部尚書做什么?”宇文天昭陰沉著臉,十分不客氣的訓斥了回去,她也知道國庫沒銀子沒糧食,可以說是十分都缺,想打仗難,想救濟難民也難,但就是看這戶部尚書不順眼,能把國庫弄成這樣,這戶部尚書就是個沒用的廢柴! 戶部尚書錢卉,實際上還真是一個沒太大能力的人,只不過她家世好,而且會算賬,又嘴甜會討好人,所以一直都在戶部尚書這個位置上坐著,只是會算賬和賺錢可是兩回事,這家伙貪污成性,最喜歡的就是將戶